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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便道:“因为我仔细想过了,让你嫁给别的男人实在太亏,还不如被我祸害了的好。”

“去死”杨娇娇把裁纸刀丢向他,笑骂道,“就会胡说八道,难听死了。”

秦歌躲开轻飘飘的刀子,直接走向杨娇娇,并张开了怀抱。

日思夜想的人儿就在眼前,杨娇娇即便性格再倔强,也无法再矜持下去,扑进秦歌的怀里便嚎啕大哭起来。

为了与白家结亲,几乎是一夜之间,曾爷爷的纵容不见了,父兄的宠爱也不见了,她很伤心,却也甘愿接受安排。

因为,身为一个世家女,这种觉悟是应有的,也是必须的。在她想来,反正与秦歌不可能有什么结果,嫁给谁不一样呢

可当弟弟杨天熙告诉了她未婚夫白恒轩的为人后,她才真正明白,自己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联姻工具而已。

这让一向心高气傲的她如何接受得了

秦歌能想象得到这几个月来杨娇娇所受到的煎熬,轻抚着怀里姑娘的脊背,正要开口安慰几句,就听身后房门被敲响,随即一个男人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娇娇,是我,白恒轩。”

第五百一十一章 狐狸也是犬科

“娇娇,是我,白恒轩。”

这个声音一响起,秦歌心里就忍不住动了杀机。

你白恒轩算什么东西也配喊“娇娇”这两个字

杨娇娇的脸色也很难看,抱着秦歌的腰,头都不抬的吼道:“滚”

秦歌登时就乐了,捏捏怀里姑娘挺翘的鼻梁笑道:“脾气还是那么冲话说,怀里抱着野男人,却让门外的未婚夫滚,这样真的好吗”

“去你的”杨娇娇娇俏的白了他一眼,说,“那种垃圾,爱是谁的未婚夫就是谁的,反正不是我的。”

“咦你没有否认野男人这三个字耶我这会儿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

“讨厌就知道欺负我”

杨娇娇举起粉拳开始捶打秦歌的胸膛,力道自然很轻,连按摩都不算。

就在这时,白恒轩的声音再次响起:“娇娇,再过十几个小时,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了,你又何必总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话说的有礼,可只要不聋,谁都能听出来他声音中压制不住的怒气。

秦歌的到来,让杨娇娇早就耗尽的耐心更加不耐,离开秦歌的怀抱,冲着房门大声道:“白恒轩,麻烦你回房间找一面清晰点的镜子好好照照,就凭你那衰样儿,也好意思跟姑奶奶提合法夫妻这四个字白家好歹也算名门望族,咱要点儿脸,成么”

听着姑娘骂街似的喷洒毒舌,秦歌一点都不觉得意外或者讨厌,反而很惬意的给自己倒了杯酒,坐进沙发里饶有趣味的看着。

有教养不代表压抑本性,真性情不造作的女人,永远都是最美丽的。

被骂了的白恒轩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怒火:“杨娇娇,你别给脸不要脸来人,把门给我打开”

杨娇娇闻言,立刻就有些慌张的转头看向秦歌。

秦歌对她笑笑,示意没关系。

不一会儿,房门被打开,白恒轩怒气冲冲的走进来,一眼看到身穿婚纱的杨娇娇便有些犯傻,紧接着眼睛里的怒火就变成了赤果果的占有yuwang。

也因此,他根本就没看见坐在沙发里喝酒的秦歌。

回身将门锁上,白恒轩缓缓走向杨娇娇,淫笑道:“娇娇,你穿婚纱的样子,真美。”

杨娇娇武力值不低,所以并不怕手无缚鸡之力的白恒轩,闻言冷哼一声道:“这好像与你无关。”

“怎么能与我无关呢明天你就要穿着这件婚纱嫁给我,那不如今晚就穿着它先跟我亲热一下好了。”

杨娇娇柳眉一竖,伸手就将旁边桌上的一件木制工艺品掰断,威胁道:“如果你想明天打着石膏举行婚礼,那就尽管走过来好了。”

白恒轩脸上露出忌惮的表情,停下脚步,冷声问:“你敢伤我”

“为什么不敢”

“难道你就不怕杨家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吗”

杨娇娇身躯一僵,脸色就黯淡下来。白恒轩以为将她吓住了,便得意的笑起来,抬腿刚要继续往前走,就见她忽然把脸扭向一边,撒娇一般的嗔道:“你还要看戏到什么时候呀”

白恒轩顺着她的目光转头,眼睛便蓦然瞪大了。

“你你”

秦歌笑眯眯的朝他举了举酒杯,说:“白二少,别来无恙乎”

“你是秦歌”

白恒轩像是才想起来似的,大喊一声,就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屁股,表情惊恐的像个马上就要被几十个大汉轮番侵犯的小姑娘。

这动作,这表情,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了,杨娇娇瞬间就脑补出了一幕极其不堪的景象,看向秦歌的目光就变得怪异起来。

“娇娇,你千万别乱想哈,我就是上次逼着这家伙的保镖拿器捅了他的菊花而已。”秦歌擦着脸上的汗,慌忙解释道。

娘的,要是被心爱的姑娘误会跟白恒轩有一腿,老子干脆直接自杀算了。

杨娇娇确实被刚刚联想到的场面给恶心到了,闻言顿时松了口气,但还是一脸嫌弃道:“拜托你以后别总干这种无厘头的事情好不好恶心死了”

白恒轩只是被宠坏了,但他不傻,一见杨娇娇与秦歌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脑袋已经绿了。

任何男人碰到这种事情,第一反应都应该是怒火中烧,可上次在银俊骅的一笑堂,秦歌给白恒轩留下的心理阴影面积太大了,一看见他就本能的开始害怕,逃跑都来不及,哪还有功夫生什么气

“救命啊来人啊”

白恒轩大喊着跑到门前,可一打开,他的声音就戛然而止,整个人也傻了。

门外站着两个人,却不是他所以为的保镖,而是两名漂亮的少女。

其中一人脸色很不爽,身上穿着酒店的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水,显然刚刚正在洗澡;另一个则嚼着口香糖看天花板,一副不关我事的无辜样子。

“怎么回事这么一大坨东西都跑到我房间里来了,你们就是这么给我放风的吗”房间里响起秦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