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如家常便饭,此刻却还是倒吸一口凉气,这个人究竟用的是什么拳法,如此怪异
慌乱之,他招架了几次,每一次招架,都能感觉到王明江劲道十足,手脚接触期间竟然有一股麻麻的电流通过,搞的他头皮都有些发麻。
情急之下,他从腰后摸出一把甩刀,心情才镇定了许多。
甩刀属于型的折刀,这种刀完全消除了对刀鞘的需求,可以方便安全收为一半长度,刀柄有着两种作用,一时来做刀柄,二是用来做刀鞘,通过旋转组成一个固定的刀柄,可以一手打开,刀锋犀利,玩起来嗖嗖成风,刀片犀利,主攻人的咽喉,手臂大血管,一但被切割开来,刀身上淬火打造的时候加了一种特殊元素,可以让伤口更疼,难以愈合,非常致命。
对方舞动起甩刀来手法凌厉,处处攻击要害,逼的王明江的攻势变成了守式。
王明江后退了几步就看出了这种刀法缺点,迷惑为主,攻击为辅,也就是说这种刀对付一般的人可以起到杀人的利器,一但遇到高手之间的对决,他的功能并不是很强大,甚至不如军用匕首来的猛烈,有点花拳绣腿的感觉。
王明江在他刀锋向自己咽喉划过来时候,故意露出一个破绽,对方进一步过来切割他的咽喉。
他脖子后仰,一脚飞起,正好踢在对方手腕上。
那人还没有感觉到什么,就被一股力道给踢的胳膊发麻,手的甩刀飞了出去。
情急之下,他也踢出一腿。
“砰”
两腿相撞,王明江用的是暗劲,对方凭的是骨头坚硬。
王明江站在没动,那人不由后退几步,感觉到腿骨一阵发麻,差一点没有力气支撑住身体跪了下去。
王明江一腿就试出对方的功底。
虽然有些功底,但也是经久不练,退化没有了多大的力道,六块腹肌也是徒有其表。
他用的是暗劲儿,也就是连着丹田气息发劲儿,很少用生猛力道。双方一拼,疼痛感他几乎感觉不到,力道又比用明劲儿大了许多。
对方忍着疼痛,再次进攻,这一次是拳头主动,不时一个扫堂腿为辅。
王明江默默化解他的招式,并没有主动进攻。
对手觉得步步为营,腿风生猛起来。
王明江则少用腿,多用鹰爪之势,一个连环擒拿手法,逼的对手不敢冒然靠近。
就在这时,一个扫堂腿扫到王明江面门。
王明江见时机已到,刚才不过是让他使出这一招式,他才不回腿,给对方造成防御阵势。
时机一到,他一个鹰飞猿击,那人脚脖子被抓在手里,王明江猛的一拉,一抖,一甩。
只听的咔咔咔几声骨节响动。
对方一条腿在他手里变成了一节鞭子。
这节鞭子被拉开、抖动、甩出去。
整条腿所有的骨节都被拉开、错位、一松手,一条腿如同废了。
那人疼痛的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声音,没有了一条腿做支撑,他唯有痛苦倒地,弯曲着身子,发出沉闷痛苦的声音。
王明江走到他的身边,微笑地问道:“感觉怎么样”
“疼,疼死了。”那人已经大汗淋漓。
“这就对了,疼才是开始,谁叫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呢”他拍了拍那人的头顶说。
此刻就是让他跑也跑不了了。
王明江所以一直防御让他发挥出最大的力量,就是为了最后一招将他制服。
这样一来,就省了许多双方格斗,擒拿的手段。
一条腿废了,在牛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感觉此刻颇有点如来的感觉。
你在能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这时候,远处亮起了手电筒的光照。
聂兵带着手下徒步出现了。
王明江坐在那人身边说:“你叫什么名字”
“武玉平。”那人说道。
“这个名字还可以啊是不是和你的生辰八字不对不上,怎么用在你身上就那么恶心呢”
武玉平低着头没说什么,此刻巨大的痛疼袭击着他脆弱的神经。
“本县有个经营煤矿的武总和你是什么关系”王明江想了想问,那个武总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正有计划把目标对准这个人查一下。
武玉平摇摇头:“不认识,我很吊的,谁也看不起。”
“今天服气了吗”
“服了,我输得心服口服,大哥,我这么说你可以让我走了吗实在不行我给你磕头也可以。”
说着,就要给他磕头。
被王明江呵斥住他,道:“行了,你别丢人了,丢的颜面都没有了,你是不是参加过特警的训练”
武玉平说:“我是当过兵,但没有参加过特警,我当兵之前在寺院连练习过一些防身技能。”
王明江听罢长出一口气:“那还行,没有给我们丢多大的脸。”
武玉平此刻终于明白过来:“大哥,你不是什么老兵吧,你是警察”
“现在才明白过来,你不是觉得自己很狡猾很聪明吗”
“其实我早就猜到了,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不过你抓我也没用,按照法律规定,我犯了抢劫罪,又主动归还失物,你最多羁押我二十四个小时就放人。”武玉平很有经验地说。
“你就没有别的案子要交代吗”王明江拍了拍他的脸蛋。
武玉平坚决的摇了摇头:“没有。”
“嘴还挺硬的,欠收拾是不是”
“你收拾死我都没有啊难不成你还要对我屈打成招”武玉平一副厚颜无耻的样子。
王明江冷笑了一声:“老武啊你这么大岁数了,想必和警察机关也打了不少交道,觉得熟悉我们的套路,只可惜这次你落在了我的手里,以前的那些经验都没用的。”
武玉平没有说话,心说只要老子咬死了不招,你能耐我何大不了受点皮肉之苦。
这时候,聂兵他们几个人快步跑了过来。
过来以后众人都长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