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了一下,赵寻说道:“这是我当年在鹿镇的时候,在杀灭的一伙土匪身上得到的武技,那群土匪可能是某个宗门逃窜出来的。”
“棋宗”
戚长老直起身板,对赵寻说道,她旁白的小狗,如同能够听懂人话一样,一样关注地看着赵寻,那模样就像是白雪之中的公主一样,戚长老紧接着说道:“你修炼成功的那本功法是棋宗上古玄阶功法天星赴”
赵寻双目一怔,没想到戚长老能够猜的这么准。
见赵寻如此表情,诸位长老全都肯定了下来,赵寻修炼的就是上古玄阶功法天星赴,一个个面色十分凝重。
“这个很厉害吗不就是一本玄阶功法吗”赵寻疑惑地说道。
“玄阶功法”
郁从良对赵寻一阵鄙视,轻蔑地说道:“你见过哪一本玄阶功法有这样变态的威力他这个玄阶,指的是上古玄阶,上古玄阶能够跟现在相比吗人家棋宗的镇宗之宝,你把它当成了一本随随便便的功法。”
赵寻一听,立即有些震惊。传说上古时期,灵气无比浓郁,这样的条件之下,产生了很多这个时代永远也出现不了的强者,这些强者留下了很多功法秘技,后来时代变更,灵气变得稀薄。后人修炼那些古人留下的秘籍时,发现根本修炼不了,后来就出现了新的功法体系。
虽然一样是天地玄黄的排列,但新时代的最高等级的天阶功法,只不过相当于上古时期的最低等的黄阶。这之间的差距可见一斑,而赵寻修炼的这本功法,却是上古时期玄阶功法,远超现在的天阶。
141 它是我朋友
上古时代之后,就进入新时代,功法排列一样都是天地玄黄,但是这跟上古时候有着不小的差距。
就拿天星赴来说,上古时期排名是玄阶功法,但是现在来说,这绝对是有价无市的级别,不仅仅超过现在的天阶功法,更是排在上古时期的第三位,可谓是不可多得。
“按照你的时间推算,跟棋宗丢失那本功法的时间,基本吻合。”戚长老声音有些缓和,就像是心中的一块石头瞬间落地了一般。
那意思就像是,心中庆幸赵寻不是偷别人的功法,要不然那样的麻烦就更大了。
棋宗跟不周宗一样,都是梁武国数一数二的大宗门,门内弟子千千万,近些年的实力更是与日俱增,隐隐有些想要将不周宗梁武国第一的名头,取而代之的趋势。
“我们不周宗前些年跟棋宗闹了很多误会,但考虑到两虎相争渔翁得利,最终走向和平共存,这天星赴的出现,很有可能会在我们两宗之间的关系上出现摩擦。”宗主声音缓和,但很明显,他也觉得这件事很是棘手,毕竟天星赴是别人的镇宗之宝。
以前的时候,谁要是敢练其他宗门的绝品武学,那肯定要被那些宗门追杀至死,现在虽然这样的风气少了一点,但是道理依旧是那样的道理,人家的宗门绝品,能够随随便便就让你去修炼
“那么把赵寻交出去”郁从良扬着脑袋,眨眨眼睛,装成老糊涂的样子。
赵寻盯着说话的人,心中一阵凉气,这郁从良真不是东西,居然在长老会议上提议将赵寻给交出去。
“郁长老,你这就不必了,赵寻得到这本功法,也不是偷来的,完全是自己的机缘,这能怨得了谁”一位长老眉毛皱在一起说道。
“确实是这样,赵寻这样的天赋,已经成了我们宗门的标榜之一,随随便便交给别人处置,那真是丢了我们的脸,难道我们不周宗,就真怕了棋宗我们不周宗可是名副其实的梁武国第一,棋宗不过最近的势头猛而已。”
“丢了功法那是棋宗自己的事,能够怨在我们头上了我们没有逼问功法,全宗修炼,就已经是不错的了。”
诸位长老立即就表达出自己的观点来了,赵寻看着他们心中一阵很感动,要是换了周长老那样的货色,直接就把赵寻贡献出去了,甚至赠送个什么厚礼,以此表达除了赵寻这个心腹大患的感激。
“今日也是奇怪,这周长老没有来,我也不用担心受到多少算计。”赵寻看着诸位长老盯着自己的生死,心中有一种别样的感觉,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这些认真要是将他给卖了,他也不是等闲之辈,任人处置。
有人赞成肯定有人反对。
“我们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棋宗可是跟我们说好了结盟,一起抵抗皇室倾覆,我们是不是应该想想,是赵寻一个银元境弟子的命重要,还是宗门未来存亡重要”
“刘老头,我不知道未来存亡怎样,但是我知道宗门未来绝不仅仅在一个银元境弟子身上,我们这些老东西,连梁武国皇朝都怕的像什么一样,日后还怎么让宗门发扬光大,要我说,就算不要棋宗这个盟友,也要把赵寻给保住,在未来我们宗门可能又会多一位真元镜的强者。”
皇室要倾覆大宗门
赵寻眉头一皱,心中真的感觉有些惊讶,皇室如此强大,居然想要把大宗门给除掉。要不是在这长老会议旁听,他还真不知道会有这种事情。心中思索道:“如此一来,宗门为了稳固着想,真的有可能将我给卖了。”
“真元镜强者你以为那么容易如果真的再多一个真元镜强者,我们宗门倒是可以不用担心皇室的颠覆,但是以赵寻现在表现出来的潜力,他能够成为真元镜强者”
“赵寻在雷霆牢狱关了三年,有好也有坏,但是从快速增加境界来看,这实在不是什么高明的事情。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宗门之中,最有可能成就真元镜的人,一个是周长老,另一个是弟子,极道帮帮主张长恨,他们两个都是金元境巅峰。并且比较来说,张长恨更有可能比周长老更先一步,成就真元镜。”
张长恨
赵寻脑海之中,想到那个冒冒失失的极道帮帮主,那人乍一看跟一个普通人完全没有两样,但是时间一长,就会让人在不经意的时候,感觉他非比寻常。
“行了,不要说这个了,我们讨论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宗主眉头一皱,身子骨像是竹子一样笔直:“首先这赵寻我们绝对不会交给棋宗,另外我们也不能跟棋宗撕破了脸皮,省的到时候皇室拿我们开刀,墙倒众人推,我们连个帮手都没有。”
宗主说完这两点要求之后,众人一阵沉默。如果只需要遵守其中一项,那这个事情就好办多了,但是终究要考虑周全,错一步都会是巨大的遗憾。
良久之后,郁从良像闷葫芦一样,突然说道:“让赵寻去棋宗说明情况,这个办法行不”
“说明情况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棋宗那些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以为我们都将好处占尽了,才把赵寻送过来,更重要的是,赵寻只要去了棋宗,就参加不了十宗比斗了,十宗比斗也是很重要的事情。”
“老夫觉得,这事情这么难解决,我们就先瞒着,等棋宗知道之后,我们再去解释,一来二去,不仅不耽误十宗比斗,而且也不会出现什么与棋宗关系撕裂的情况。”
“陈老头子,你老糊涂了吧,我们不周宗两三千弟子都看见了,怎么瞒得住,我猜棋宗早就已经知道这个事情了。”
“施老头子,你才老糊涂了,人多就一定会知道我们跟棋宗离得那么远,就算有人通风报信,也要七八天时间,那时候,十宗比斗就要开始了,然后宗门的带队长老聚在一起,这个问题更加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