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也不由激动起来,“叶子,甭理他,咱活脱脱一大美女,别跟那人一般见识。”
顿了顿,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道:“唉,我们频道的那个杜云泽好像对你有点意思。他多高傲的一个人哪,今天竟然搓着手问我,最近没看见你那个朋友来找你啊。”
虽然没能身临其境,但她还是能想象的出,当时杜云泽那副窘态。陈之叶嘿嘿一笑,问:“你怎么说的”
“我当然是装傻啊。我问他,哪个朋友啊他说,综艺频道的那个,好像是叫陈之叶。我一听就明白了,就装着一副特别为难的的表情说,她呀,最近忙着约会,哪有时间顾得上我结果杜云泽一听,立即面如死灰,哈哈哈”
陈之叶来了兴致,笑道:“唉唉,还面如死灰,太夸张了吧再说,我哪去约会了,你这不是毁我形象吗”
苏丹当即大叫起来:“我这不是为了让他及早打消念头吗。我知道他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万一哪天真的发了狠,围着你叶儿长,叶儿短的,你能受的了”
陈之叶一听,立即退避三舍:“别,别,千万别,我现在头大着呢,杜云泽还是你帮我搞定吧,只要别太过分了,你说我脚踩两只船都行。”
不过是一句话,耳尖的苏丹又听出了什么端倪,捏起嗓子,尖声尖气地问:“两只船叶子,你真的和那个小开还有洛大公子之间有暧昧呀你看中了哪个要不要我给你提提意见那个小开虽然有点钱,但我觉得还是洛大公子有优势,他爸是市委书记,你的前途,还不是人家一句话不过当官的一向眼光高,好摆谱,只怕你要真和洛大公子在一起,还得先过他这一关”
连珠炮似的一段话,说的陈之叶瞠目结舌。苏丹就是有这样的本事,明明是没边没影的事,到了她的嘴里,却能扯出这么多事情来。
“哎呀,我在烧水呢,水开了好久,壶都快烧干了,不说了,挂了啊”陈之叶抓准了机会,随便找了个借口,匆匆地挂了电话。
这一夜注定无眠,陈之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始终在想,今年周家奕带她去别墅有什么目的那个像文件似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和爸爸有关
一想到他那半眯起的眼,和那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她就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
纠结了一夜,结果第二天录影之前,化妆师痛心疾首地给她提意见:“叶子啊,这么重的黑眼圈熬夜上网你这样可不行啊,最近皮肤差了很多,吃妆严重啊”
她知道问题大了,于是唯唯诺诺地说:“我知道了,以后一定注意。”
这次的活动是一场慈善晚会,有很多感人的事迹会在现场讲述,主办方意在通过这场晚会为这些需要帮助的人筹募捐款。
陈之叶作为主持人,拿出了过硬的职业水平和素质,将现场气氛拿捏十分到位。该感动的时候,通过言语诉说来触动所有人的心弦,该欣慰的时候,又引来了大家激动热烈的掌声。因为投入,在某些时候,她自己也忍不住潸然泪下,很多受邀而来的企业家们也都纷纷解囊,越来越高的捐款,将晚会一度推向了gao潮。
录影结束后,陈之叶打算回家,却刚好在门口遇见杜云泽。
杜云泽赶着去录影,脚步匆匆,看到她却是一愣,随即友好地笑了一笑,客气地同她打招呼:“最近很忙吗怎么没看见你去找苏丹”
她想起苏丹在电话里的一番话,眼角不禁晕起一丝笑意:“嗯,最近事情比较多。”
“干咱们这一行,就是忙,为了那点工资,半条命都搭进去了。但忙归忙,自我调节还是很有必要的。”杜云泽目光烁烁,似是不经意地冒出一句,“你周六有没有时间不如叫上几个人一起去爬山,放松放松”
“我周六有节目。”
“周日呢”
“”陈之叶奇怪地问,“你们新闻组有这么清闲吗”
杜云泽不好意思地笑笑:“那两天我轮修。你有时间吗”
时间,的确是有,但她明知道他对自己有想法,便宁肯一个人在家里看cd,也绝不愿意跟他一起出去玩暧昧。
她尴尬地笑了笑,正在发愁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就听见身后响起关车门的声音,接着便有人喊她的名字。
“陈之叶”
、015 费安琪
015费安琪
她回头一瞧,竟然是久违不见的季束阳。
季束阳,就是大伙儿嘴里时常念叨的“小开”。她一直不喜欢小开这个称呼,但不知为什么,她却破天荒地觉得,“小开”这个词用在季束阳的身上,倒有一种俏皮感。
其实,季束阳并不像其他富二代那样嚣张跋扈,正相反,在国外接受过良好教育的他,除了英俊潇洒之外,本身就多了一丝儒雅之气。严格意义上说,她并不讨厌他,只是害怕接近他,原因只有一个:他和周家齐太像了。只要看到他,那个被深掩在记忆里的伤疤就会被揭开,血淋淋地疼。
那个时候,她接受过他的邀请,但后来知道他的意图之后,便很果断地拒绝了他,而他也的确是消失了一阵子。她以为,他是知难而退,却不想,才隔了一个月,他竟然又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怎么来了”陈之叶眼睛一亮,仿佛看见了救星。
季束阳嘲她温柔一笑:“你忘了,我以前告诉过你,我从英国订了一匹正宗纯血的鬃毛马这马有点晕船,我侍候了一个月它才适应,现在精神好了许多,所以特意来接你过去看看。”
杜云泽的脸色有些难看。季束阳从外型上已经胜他一筹,一听说他居然从英国买了一匹马,可见他家底殷实,出手阔绰,这样的阵势更是他一个普通节目主持人不可比拟的。想到这儿,不禁有些自惭形秽,连忙道:“你有事就先忙吧,我还要去录影,先进去了。”
陈之叶目送着他上了电梯,这才把目光转过来,目光灼灼地问:“那匹马几岁了很漂亮吗能骑吗”
“三岁大的小母马,自然骑得,不过我没让任何人碰过它。”
“哟,难得,你季束阳也有舍不得的东西。”
季束阳呵呵地笑,不加掩示地露着一口白牙,更显得肆意张狂:“再舍不得,在你面前也得舍得,今天就破回例,让你骑着它跑一圈儿。”
季束阳带她去的是全市有名的跑马场,她在更衣室里换了身红色骑马装,戴了个头盔,照照镜子,倒是颇有几分英姿飒爽的味道。
季束阳亲自把马牵出来,看见她等在不远处,就好像一团火红的朝霞,既温暖,又充满活力,一个笑容,便足以令这周围的景致即刻变得黯淡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