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要瘦一些,开朗、阳光一些,而她虽然比较温顺,但骨子里却在寻求一种释放。
但不管怎么样,她就是像她,出奇的像。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但确实有一个念头油然而生:这辈子,找不到陈之叶,她也未尝不可。我知道这样不过是在饮鸩止渴,但是我已经中了毒,不外乎再让毒侵入的严重一些。
我把她带回家,一切都发生的顺理成章。我把她当作是陈之叶,我宠着她,惯着她,给她买漂亮衣服,给她大把的钱花,她很懂事,懂得怎么讨男人欢心,直到有人告诉我陈之叶的下落,我忽然大梦初醒,忽然开始懊恼,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陈之叶当上了主持人,还是那么漂亮,但是知性了很多,我看着电视上的脸,有好几次都忍不住用手去触摸电视屏幕。
我想去找她,很想去,可是在去找她之前,我要做好一些事情,像是手上的合约,该签的就签,该解的就解,要给自己腾出一大段时间来。还要好好想一想,要如何避过周家齐的耳目,让他察觉不到。当然还有zoie,,那个在我身边陪了我很久的女孩子。
我说要送zoie去留学,她不肯,整天缠着我,说好话哄我,施美人计,反正是不择手段,我说我喜欢有艺术气质的女孩子,结果她不说话了,在我怀里委屈了半天,乖乖地去办了签证。
成功把她送走,我就开始给自己的出现打基础,终于有一次,我们公司和洛宇飞谈合作,我便趁机参加了他的一个宴会,巧秒而理所应当地出现在陈之叶的面前。
她傻了,而我尽管心里波涛汹涌,却只能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谈笑自若。那场宴会冗长,好在气氛轻松,虽然我一直在和别人说笑,注意力却一直集中在她的身上。
我想,她那个时候一定是如坐针毡吧。
好不容易这场宴会散了,我载着费安琪回到宾馆去,然后就一个人出来,跑到陈之叶租住的小区。
我站在黑暗里,听着她上楼的脚步声,近了,更近了,心跳骤然加速。
可是,我等了这么久,筹划了这么久,难道要在这一刻放弃
不能,绝不能。
在她开门的一瞬间,我栖身而入,她吓的花容失色,只差拿东西砸我。她胸膛起伏着说要报警,我却淡然自若地警告她,洛宇飞不知合她,还用捏着她的软肋,用她最最忌惮的事要挟她。
她害怕了,她协妥了,我狠狠地要她,她哭,可她不知道,这一刻,我的心里也在流泪。我只是想要她,只是爱她,可我想不到还有别的办法。
有人说,我这样会下地狱,可我顾不得那么多,如果真的有地狱,那就直接把我打到十八层吧。
其实,我还真的有点庆幸,因为陈之叶的父亲喜欢赌钱,所以找我借了一大笔赌债,让我拿的出听上去“冠冕堂皇”的理由要挟她成了我的情妇。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想她,现在她就在我的身边,我们几乎夜夜缠绵,可我还是想她。
每天忙完工作闲下来,第一件事就是想她。虽然我们之间相处的并不算和谐,整天吵架,可我还是很期待和她在一起生活的时光。
她总是有一些执拗,喜欢和我拌嘴,可又说不过我,只能一个人生闷气。她偶尔也会露出一点娇憨的样子来,或是因为一件小事,因为一个小的物件,但只要一看见我,她便会把那些表情敛起来。
她对我是又怕,又恨。
我想一点一点地打开她的心扉,所以开始关心她的任何事。她需要服装赞助,我就开一家服装公司,找最好的设计师来专门给她量身打造。
那两位设计师资历很高,只为一个人设计服装,他们自然乐意,只是价码要的也有些离谱,可为了她,我也自然愿意。
后来,为了更深地渗透到她的生活里,我搭上了她们台的女主持人。这个女人是台长的情妇,这个秘密极少有人知道,而我偏巧就是那极少数人之一。
我借工作之由,与她约会,每次都能从她的嘴里得到不少关于陈之叶的信息。而陈之叶也一度认为,我开始寻找新的目标,就快要放过她了。
但这才是刚开始。
我要做的有很多,比如帮她铺平道路,帮她调到省台里去,把她身边的苍蝇全部赶走
我做了这么多事,她却一直觉得我不怀好意,一见到我就如临大敌。
其实,我也有无可适从的时候。
zoie回家,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风声,居然话里话外地打听陈之叶的事。我瞒她,我身边的人瞒她,可最终却忽略了费安琪。
她一直和费安琪不对盘,因为我和费安琪关系匪浅,她便拈酸吃醋,说费安琪是靠出卖色相赚钱。对此,我一直没有和她解释过什么,因为对于“演员”这个职业,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理解和看法。我无意于改变她的思维,我也不想改变她什么,毕竟是要分开的,能避免的,就尽量避免。
只是我一直不太相信她能放弃尊严,去问她一直觉得不耻的费安琪,我更没想到,费安琪会告诉她。
瞿正扬跟我说,女人的嫉妒心很可怕。我笑着问他:“男人会不会嫉妒”
他老实承认说:“会。”
我问:“那你现在请我喝酒的目的是什么想趁机毒死我”
他哈哈大笑,我也哈哈大笑,男人间的玩笑始终都是这么有趣。但这也表现出我们男人的一种豁达。
因为他知道我对费安琪没有什么,因为我知道他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所以,我们是朋友,不关乎金钱、不关乎利益,也不关乎女人,只有纯粹的欣赏。
zoie变了,变的小心翼翼,连打电话的语气里都透着一股试探。她怕我不高兴,怕我心烦,她让她自己变的更加卑微和缈小。
她这样的人,很适合做情妇,懂得把握分寸,男人们都喜欢。只不过,我始终爱的不是她,我只能跟她说抱歉。
她哭着说愿意做一辈子情妇,她不要我的钱,不要我任何的帮助,她只要我。她说,在她最狼狈的时候,我捡到了她,她不想被抛弃。
我说我们不合适,真的不合适,她笑了,她说不就是因为她没有地位,什么都没有
我不吭声,她便自以为是。
她说她要拍电影,要有一技之长养活自己。我觉得她这个想法是对的,于是我就找到一家剧组,投了巨资让她去拍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