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想到,本人比照片好看不知道多少倍
“您好,能和你合张影吗”
“你好,能给我签个名吗”
人们渐渐开始涌上来,淮嵐对他们的要求,一一微笑答应。
音乐由舒缓变为欢快,大家一对接着一对步入晶莹的舞池,房顶豪华的吊灯给玻璃舞池投下梦幻般的金光。
十几张长桌有序地排列,摆满了各种酒类和小吃。
和gee跳了两曲华尔兹,他搂着淮嵐的腰下来休息。两人各拿着一杯葡萄柚汁,愉快地交谈。
许多男士有意无意地眼角都在瞟向淮嵐。相比那些坦胸露背性感火辣的英国女孩,淮嵐略显保守的打扮更加引人注目。含蓄而别具韵味,仿佛在待人采摘。
在气氛的烘托下,人们的胆子也在一点点放开来,淮嵐和gee一直不自觉地十分亲密。不是淮嵐挽着gee,就是他搂着她,时不时地替她拂去嘴角的发丝。
“美女,能请您跳支舞吗”现在大家正在跳奔放的探戈,一位男士彬彬有礼地弯下腰伸出手对淮嵐做出邀请。
“不好意思,我不会跳这舞。”男士依旧很有教养地对她鞠躬,离开。
仿佛受了这位男士的鼓舞,邀请着一个接一个地来了。
有邀请跳舞的,有索要电话号码的,甚至还有问了她和gee的关系后直接提出要交往的,淮嵐全都有礼貌地拒绝了。
“哟小子原来你在这儿”
“怎么有了美女把哥们儿也忘了”
gee的一群同学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他们嘻嘻哈哈地调侃了一番,接着就要同淮嵐敬酒,执意要淮嵐换掉杯中的果汁。
正当她犹豫不决,gee却突然挡在她前面接过同伴递来的酒杯。
gee和淮嵐一样,比起酒,他更喜欢喝带有酸味的果汁。
淮嵐不喝酒,可gee如此爽快地喝酒也是难得,同伴们顿时来了劲儿,开始一杯接一杯地灌他。他不喝,他们就去敬淮嵐,这样一来,他不喝也得喝。
音乐越来越响,节奏越来越快,狂欢的气氛越来越浓。
第五十八章 决定离开
“诶哟”淮嵐长舒了一口气,将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gee放到自己床上。
是她把gee的车开回来,也是她独自一人把gee带上来。gee和他那一帮同学全都一个个烂醉如泥,淮嵐根本寻不到援助之手。
她打电话让服务员送了一杯蜂蜜水上来,吃力地将gee扶起来喂他喝下去。又替他解开领带,脱下皮鞋,擦了把脸,就给他盖上了被子,再多的,她就不敢做了。
等她在厕所忙完出来,扑面而来一股浓郁难闻的酒抽,她立刻有种不好的预感,跑到床边一看果然,gee吐了一地,已经呼呼大睡了。
她满是歉意地又叫来服务员,将地打扫干净,又换了一床被子。
衬衣被吐脏了,她现在不愿意也得硬着头皮做了。
有些紧张地给他脱下衬衫,淮嵐拿了热毛巾给他擦拭。
西方人普遍体毛多得吓人,可是gee却不,从胸膛到脊背,全都如包裹着钢铁的丝绒,结实而滚烫。
她坐在床边,轻轻抚上他的脸,纤细的手指描绘着他脸部分明的线条,心被触动着,颤抖着。
决定跟他在一起,会怎么样呢她出神地想道。
有共同的爱好,共同的兴趣,同样在为了梦想不屑地努力。家人都在反对他们恰好可以做彼此最强大的靠山。要不是他,她的文章也不可能在英国发表。
更不可能有现在的局面她明天不得不去办理延长签证时间以参加另外几家杂志的采访。
和他在一起,这几天,她都忘了悲伤是什么感觉了。
可是如果选择在一起,终究有一人要背井离乡了。
英国还是中国她不可能长时间待在英国,中国有她放不下的人,更有她必须要实现的梦。在英国的成功,只是梦的初影而已。
可是让gee一起去英国吗不可能,她在心里果断地否定。他不能放弃博士后。而服装设计,更是在欧洲发展才能大展宏图。
她热切的心渐渐冷下来距离,这个现实而又残酷的问题。
家人可能产生的意见还没考虑进去,两人之间就难以妥协。
跨国恋横跨过欧亚大陆,要克服的困难太多,可她是那么不愿意将时间精力浪费在与梦想无关的事上。
不可随心而行与他在一起,只是个疯狂的梦罢了。
她收回手站到窗边,深呼吸让自己恢复理智这就是她不同于常人之处,总能让冷静到残酷的理智战胜自己的情感,在别人眼里,她是对自己也残酷的人。
然而千万大众,也只有她对自己下得了这狠手。
gee翻了个身,继续熟睡,淮嵐替他洗完衬衣时时针已经指向一点,她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当gee在九点多醒来时,淮嵐依旧在熟睡。
他看着有些心疼,连忙把被子给她盖上而这时淮嵐睁开了眼睛。
“把你吵醒了”gee湛蓝的眼睛看着淮嵐,两人挨得很近。
“不,睡醒了。你的衬衫在那儿。”淮嵐指着挂在空调风口上的衬衣,“昨天你把衣服吐脏了,我给你洗了。”
不想和gee太过暧昧,淮嵐立马转移话题,让gee把衣服穿上。
“今天我有事。”淮嵐把这几天的行程安排大致说了一遍。
“我陪你一起。”gee说得理所当然。
“不用,这样太麻烦你。”淮嵐有意躲开gee的目光,她害怕与他再多对视一秒,她就会改变主意,与他同行。
“你忘了我跟你说过我会很享受一个人的时光。”看到gee还要说什么,淮嵐立刻堵住他的嘴。
“那就好吧。”gee察觉到了什么,却没有多说。
办理好手续,淮嵐独自拖着行李,前往爱丁堡。
第五十九章 别去莫相惜
“喂,你在哪”
五天跑了三座城市,接受了六次采访,淮嵐刚下飞机再次接触伦敦的地面,谭茵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刚到伦敦。”
“你究竟在那儿干什么”延续签证的事情在办理完时淮嵐就告诉了谭茵,可却闭口不谈为什么。
“不干什么,玩呗。”淮嵐心情甚好,调皮地撒谎。
机场上时不时有人停下脚步朝她看,她戴着墨镜和大檐的帽子快步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