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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着头皮拦在凌阳身前,只是凶恶的表情已经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祈求怜悯的目光。

好在这时,大厅的负责人匆忙从后院跑了进来,焦急地朝众赌客解释道:“我们并不是店大欺客,实在是这位小兄弟,是我们老板一位久未重逢的老朋友,这才想让这位客人去后面的包间一叙,并没有的别的意思,你们玩儿你们的,老板说了,今晚在场的每个人,都免费发放一百个硬币,希望大家能玩儿得开心”

金额五百南朝圆的硬币,在这间赌坊里,几乎可以当成通用的筹码。一百枚筹码,足足有五万南朝圆之多,也可以小玩儿上一会儿。众赌徒这才轰然应诺,纷纷挤到服务台前领取筹码,彻底把凌阳丢在一旁不管。

年轻小贼混在赌徒的人群里,也装成排队的样子,心里却暗暗叫苦。明知道是凌阳过于贪婪,赢取了太多赌坊的钱,这才被赌坊的老板强行留了下来。

在各个大小赌坊里,这样的情况数不胜数。江湖一点的赌坊老板,只要赌客交回大部分的筹码,并且说破自己出千的手段,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来踏足一步,应该都会轻轻放过赌客。

不过也有一些心机阴沉的,不仅会留下出千赌客的一只右手,搞不好还会悍然杀人灭口。但是这样一来,如果走漏了风声的话,赌坊的名声也就臭了,以后定然不会再有别的赌客前来光顾。

所以小贼倒是不担心,凌阳会遇到肢体上的残损,而是心疼那一袋子的现金,恐怕会在自己眼前不翼而飞,半个晚上的辛苦努力,全都付之东流。

凌阳也意识到同样的问题。

不过凌阳依仗自己强悍的身手,倒是不用惧怕赌坊里的普通打手,为了避免贸然动手,闹出更大的乱子来,还是决定暂时跟过去看看。

想到这里,凌阳故意打了个哈欠,拍着肚子朝大厅负责人道:“你想让我跟你去,倒不是不可以。只是我现在又困又饿,现在睡觉又怕耽误你们的时间,给我点东西吃总行吧”

凌阳指了指角落里,看上去硬邦邦的冰凉烧饼:“我对美食的要求很高,可不想吃你们提供的猪食。你去帮我安排一桌宴席,菜色简单一点就行。烧鸡公烧子鹅烧花鸭蒸熊掌蒸鹿尾烤全羊烤乳猪炖鲍鱼炖海参溜鸟舌溜鱼腩什么的,随便来一点就好”

凌阳本就是有意为难,见到室长张口结舌的样子,故作不悦道:“如果这些都没有的话,随便上点酒菜肉食就好,反正我不吃饱了肚子,是不会跟你去见你们老板的,你看着办吧。”

室长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吩咐手下准备酒菜,邀请凌阳去后院的单间里就座。

凌阳在室长和四个打手的注视下,不管不顾地埋头苦吃了一阵,从饭菜中抬起头来,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用桌布擦了擦嘴角的油渍,随手掰断一根鱼刺当牙签,又慢条斯理地包裹起两只大对虾,塞进口袋里笑道:“这个我留着晚上回去宵夜,你们老板呢,让他来见我吧”

室长摸不清凌阳的底细,不敢贸然动粗,只好为难道:“我们老板不方便到这里来,您能不能移动大驾”

“不能”凌阳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室长的无理要求,拍了拍身边鼓鼓囊囊的钱袋子:“我现在都是这种身价的人了,还能哈巴狗一样跟在你们身后,让你们随心所欲地只是不成要么让你们老板亲自来,要么我拔腿就走,看你们谁能拦得住我”

凌阳一拍桌子,身上立刻散发出一股如同实质的凛然威势,把刚想翻脸的室长吓得一哆嗦。

室长是赌坊老板,特意重金从南浦市请来的。能够做到整个大厅的负责人,不仅手底很有两下子,在南浦市的一个区域里,也是颇有点江湖能量的人物。室长行走江湖的这些年,遇到过不少杀过人见过血的凶恶之徒,那种独一无二的霸道气质,和凌阳现在表现出来的一般无二。

室长眼光老辣,登时看出凌阳不是普通的角色,只好强行压抑住怒气,恭声道:“尊敬的客人,我只是一个跑腿学舌的手下人而已,求求您心疼心疼我,千万莫要因为这点小事,坏了兄弟的饭碗”

俗语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凌阳见室长放低了姿态,也不好过分苛责,于是不再坚持,把蛇皮袋在肩膀上一背,觉得十分沉重,于是硬塞进室长的怀里:“好吧,看你可怜巴巴的样子,多少给你点面子,就陪你走上一遭好好拿着袋子,不要弄丢了我辛苦赢来的彩头”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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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0章 仇人相见

凌阳跟随在室长身后,跨过护卫重重的后院,走进了一栋红墙白瓦的大宅子里。

刚刚转进门内走廊旁边的影壁,掀开厚厚的棉布门帘,一股热气迎面扑来。室长请凌阳在会客椅上坐定,自然有佣人端来煮热的果汁和茶水,供凌阳选择。

室长朝凌阳歉然一笑,躬身道:“客人,请您在这里稍等一下,我这就进去通传一声,老板很快会出来见您的”

凌阳接过室长递来的钱袋,放在脚下踩踏着,随手端起一杯热茶,吹去上面的微小的茶沫,眼看室长转进了一架高高的屏风,这才将茶水倒掉一些,装成已经喝了几口的样子,把茶杯放回了原处。

无聊间,凌阳欣赏起屏风上绣着的图画。

只见屏风上绣着的人物,女人身材丰腴,面颊饱满,穿着露出一半胸口的曳地长裙,手摇团扇,身后自有侍女撑伞遮阳,嫣然盛唐遗风。

画中还有两名身着胡服的男子,头顶戴有双翅的矮帽,正匍匐在女子脚下,分别捧住女子的一只玉足,似乎正在按捏亲吻。

整个画中虽然没有过分激烈的肉搏场面,不过从背景肉粉颜色的渲染,已经人面上栩栩如生的享受表情,却将男人和女人床弟之间的那点事,烘托得神秘而迷离,自有一番动人的趣味。

凌阳欣赏着古风浓厚的刺绣画作,却没有看见,在隔着几堵墙壁的一个大房间里,一个年轻娇娆的年轻女孩,正用同样的动作,跪伏在地上,伸出雀儿一般细腻灵活的香舌,在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脚趾上,轻盈地整整舔了一遍。

女孩似乎十分享受一样,唇舌沿着男人的脚背和小腿,一路向上。最终握住了男人软塌塌的小蛇,含进口中,肆意品尝。

男人在女孩的精心服侍下,身体的某一个部位,终于有了一点起色,迫不及待地将女孩掀翻在地,上下其手了一阵,虎吼一声,两个人终于合二为一。

女孩小兽一样趴伏在厚厚的地毯上,娇声呼喊道:“哎呀,你这个坏人,居然入错了地方呢,不过,唔,唔,我很喜欢,那里好痒,请您不必怜惜,重重的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