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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这么跟你说吧,你看过电影苦菜花没”

楚婉仪放下心事,撩起眼皮看了凌阳一眼:“你怎么有脸说自己是穷人的,到底是谁赋予你的勇气”

凌阳抖了抖身上穿的衣服:“有人骑着破破烂烂的自行车,却在大城市同时拥有三套以上的房产;有些人吃着麻辣烫,可能正在为自己刚刚装修完豪华别墅而高兴;有人还在用老掉牙的诺基亚手机,却刚刚买了一部几十万的钢琴。所以说千万不要以你的价值观去衡量别人的实力,每个人在乎的东西都不一样,就拿我现在的穿着来说吧”

楚婉仪看了看凌阳身上的廉价涤纶衣裤,还是凌阳在监狱里逃出来的时候,随便在姚海涛家里找到一身佣人的衣服,简单对付几天,没想到走得比较匆忙,根本忘记了更换。

“你看我一身的地摊货,几十块钱的衣服鞋子,全身上下加起来不超过一百南朝圆,你就觉得我没钱对不对对,你猜对了,我就是没钱”

凌阳本来想吹嘘一通自己多么富有,不过突然想起可以支配的钱,全都是要门分堂的产业。身上真的连一个硬币都拿不出来。

身上没钱,心里自然就没底。凌阳转过身捅了捅正在专心看书的罗图:“罗队,你身上有钱没借给我点应应急”

罗图头也不抬:“别乱动,有杀气。”

凌阳怒道:“不借就不借,怎么还对我动了杀气,你到底是不是兄弟”

罗图把书放在桌子上,突然一个箭步冲到楚婉仪身后,和凌阳一前一后,把楚婉仪围护在中间,目光在车厢两侧来回巡梭,突然摇了摇头:“不在这里。”

罗图起身的同时,凌阳也同样感受到一丝陌生的异能者气息,气息里带着满满的敌意,似乎不杀掉这节车厢里的某个人,心里就不会好受一样。

这节软卧车厢的车票,已经全被汪铁城买了下来。车厢里全都是自己人,根本不可能有陌生面孔混进来。

凌阳释放出一丝精神力,想要追寻那名异能者的踪迹,那一丝刚刚入侵的异能之力,却很快朝车厢后面飞退而回,瞬间甩开了凌阳的精神追踪。

“还是个高手。”凌阳站起身来,招呼罗图道:“罗队你守在这里保护婉儿,我出去转上一圈,看看到底是谁打上了咱们的主意。这多么人都敢来捋老虎须子,这不活脱脱的作死嘛”

罗图不太放心,刚想代替凌阳前去查看,凌阳已经招呼小白一起,两个人分别向车厢的两头走去。

凌阳所在的软卧车厢,处于列车的正中央位置,前面是餐车和硬卧,后面全都是硬座。

小白穿过餐车,往硬卧的方向搜寻。凌阳则大摇大摆的闯进硬座车厢,刚刚经过烟草味浓厚的中间区域,就被硬座车厢里的怪味儿,呛得差点背过气去。

硬卧车厢的两侧,一边是短小的二人座,背靠设立。另一端则是长一些的三人座位,面对而设。

因为刚刚过了新年不久,去平壤探望亲属,和在乡下亲戚家过完年,乘坐火车回城的乘客很多,把价格低廉的硬卧车厢塞得拥挤不堪,到处人挤人,人挨人,别说顺利通行,一只脚刚刚抬起来,再想落下去的时候,干脆连一个空隙都找不到了。

“我靠,赶上春运了。”

凌阳大叹倒霉,在车厢头儿上勉强挤出几步,感觉到寸步难行。突然灵机一动,原路飞跑回去,找到正从售货员手里接过大包小包零食泡面火腿瓜子的朱改:“赶紧的,把东西放回去,再多付一倍的钱,把这辆货车租赁给我用一下。”

朱改尽管不解,还是毫不犹豫执行了门主下达的命令,把厚厚一叠钱塞给女售货员:“这辆车被我大哥暂时征用了,这些钱够不够,不够哥再给你加一倍。”

售货员显然拿不定主意,把目光瞟向一旁面露喜色的列车长:“这辆货轮车是公家的财产,我做不了主”

列车长赶紧冲了上来,一把将售货员拉到身后,朝朱改和凌阳笑道:“为人民服务,让每一位乘客满意,是我们每一名铁路员工应尽的义务。您尽管推去用,如果不够的话,我再给你调来几辆,串在一起当小火车开都没问题”

凌阳推着售货车离去后,列车长又把女售货员推到一个角落里,恨铁不成钢的训斥一通:“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放着这么好的捞外快机会我的意思是说,领袖曾经不止一次教育我们,要以国家建设和经济发展为己任,全力备战,为争取早日实现社会,努力添砖加瓦,尽我们应尽的一份责任。”

列车长把出租售货车赚取外快的事件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语重心长道:“在工作中,我们有自己的责任,必须要在铁路管理处颁发的条例下尽职尽责。不过在实际工作中,我们必须要理论和实践相结合,一事一议,分清楚具体情况,才能更好的在岗位上发光发热来,把钱给我,回头我让乘务长给你在工作考核表上,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第664章 一念天堂

凌阳推着满满一车货物,在硬座车厢扯起脖子喊道:“香烟啤酒烤鱼片嘞,瓜子香肠矿泉水喽,大妹子您脚收一收。那位奶孩子的大姐,请您自重,您还现场直播上了,给男旅客们送新年福利呢”

凌阳的目光,不断在形形色色的乘客脸上巡梭,身上同时释放出异能波动,不断试探车厢里的动静。

有了“神器”在手,凌阳在各节车厢里穿行起来,果然轻松了许多。终于在一节车厢的尽头处,看见一名老年乘客,头上戴着一顶毛线帽,正和对面座位上一位中年妇女拉家常。

“施主,我是说大妹子,我看您眉宇间隐有黑气,灵台一丝通明,已经被轮回恶念掩盖住,敢问您是不是杀猪的屠户”

妇女大惊,对于老者万分钦佩:“这您都能看出来,真是神了,我和我家男人一直以杀猪为生,是祖传的手艺,老爷子您咋看出来的”

老者呵呵一笑,一脸的讳莫如深:“阿弥陀,阿嚏,天机不可泄露。您先不用问我是怎么看出来的,请问您平时杀猪的时候,心里有没有那么一点不忍之意”

“猪是牲口,养活肥了就是给人吃的,有什么忍心不忍心的”妇女不解道:“我女儿在平壤的学校里念书,上的那叫什么学科,科学课,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东西。那些老师们的学问可大了,教给我女儿说,猪脑袋里面就像是冬天水泡子冻成的冰面,那家伙老光滑了,傻得连疼都不知道,你说好笑不好笑,研究猪还研究成一门学问了。”

老者微笑道:“从现代科学的角度来讲,猪的大脑皮层比较光滑,智力低下,不像人一样,能有喜怒哀乐等诸多魔障幻象,痛觉神经也不够发达,你女儿说得很对。”

“对,我女儿就是这么说的,跟老爷子您说的一模一样,我可学不上这么多文邹邹的词儿”中年妇女高兴道:“您也是大城市里教书的先生吧,懂的真多。我家男人说,你们这样的教书老爷,都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