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说不定还能撞出个千万富翁做情人。”
慕城看着她得意而不服输的脸,脸上的笑容更大了,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这么说你倒不用费心再去撞一次了,我刚好够条件做你的情人。”
“你”安言闻言脸上黑线直冒慕氏现在的市值,都过百亿了吧当下只觉得一阵没趣,将身体软软的靠在后垫上,不满的说道:“你怎么这么没风度,不知道应该让着女士吗”
“别的可以让,这老婆要去找情人的事儿,可不能让”慕城笑着打着了车子,慢慢的驶出了停车场。
“得瑟”安言轻轻回了一句,便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打起盹来
夏日的午后,阳光还有着灼人的温度,拉开车门毫无防备的安言,被刺得眼睛有些睁不开来,她举起手遮住额头,下车后转身对慕城说道:“谢谢,我先上去了。”
“一起上去吧我昨天也没睡好,借你的床休息一下。”慕城将车熄了火,拉开车门走出来,脸上果然是一脸的疲惫与倦意
“那一起吧。”安言点了点头,拿着包默默的走在前面想来,他低落的情绪应该与昨天在车上接到的那通电话有关吧
每个人心里,都有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在那里,放着一些人、一些事、一段情,轻易碰触不得碰了,都是伤。
“你去我房间睡一下吧。”安言拿钥匙开了门,拿了爸爸的拖鞋让慕城换上,带他到自己的房间一眼看去,书架、绘图用的大书桌倒是挺整齐的,只是那床上凌乱一片,被子也揉成一团跌在床角,怎么看怎么惹人想入非非的感觉。
“将就一下还是换个地方”安言快步走过去,将快跌到地上的被子拎到了床上上午被成绯从床上挖起来后便被她拉着出门了,也没时间来整理。
“挺好。”慕城从她手里接过被子,看着她低声说道:“就这里。”说完便和衣躺了下去。
被子里面有一股女性独有的馨香味道,很特别、也很柔软有种安神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慕城抬眸看着正在调节空调温度的安言,轻声问道:“你要睡会儿吗”
第二节:如果爱
“不用,你睡吧”安言的脸微微一红,便转身往外走去。
“我”慕城一愣,突然明白她是误解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闭嘴。”安言回头低声吼了一句,在看见他情不自禁的一阵低笑后,便用力关上了房门,自语了一句:“无聊”
因着苏荷的电话,慕城昨夜一夜的失眠这是五年来第一次听又听见她的声音,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思念,也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怨恨。
她只是清楚的知道自己要什么,并选择了一条适合自己的路而已,有什么好怨恨的。
如果说,爱是让对方幸福,那么,他应该祝福而不是责怪;
如果说,爱是放手让她自由,那么,他应该以欣赏的目光看着她飞翔;
只是,五年过去,以为曾经的爱、曾经的怨、曾经的伤,早已经淡了。可她的声音,却仍是那么轻易的扰乱了他的心是因为还爱着还是因为还怨着
只是,那么巧的她回来的那一天,正好是自己同安言拿证的那一天。
如果与安言再迟一天,会不会会不会与他拿证的那个人就是她
他和她,始终是有缘无份的
或许,注定了他的婚姻是一段没有感情契约;或许,注定了他不会有感情的牵绊,可以专注于事业
他这一生,再不会为爱伤风感冒了。
多好
慕城轻轻的闭上眼睛,安言那张明媚的脸却出现在他的眼前:安言,别怪我,谁让你这么倒霉,在我要找个老婆的时候,这么凑巧的一次又一次出现在我面前。
不过,如果你是真的不需要爱情,或许嫁给我也不算倒霉吧。除了爱情,我可以给你一个男人所能给的一切,包括对婚姻的责任。
“慕城,睡着了吗”真是典型的说曹操、曹操到,刚刚才上眼睛想着她,她便推门而来。
“刚刚闭上眼呢,什么事”慕城将眼睛微微的睁开一点点,看着她低声说道。
“有个叫李诤的人,说是你让他过来的,是吗”安言问道。
“恩,到了吗”慕城掀开被子站起来。
“在门口呢。”安言见他这样回答,知道那人所言属实,便转身过去开门。
“大少,您要的碎冰和消肿的外敷药。”安言刚刚拉开门,那叫李诤的男子便对着跟在安言身后、一脸睡眼惺忪的慕城说道。
“恩,给我就行了。”慕城接过李争递过来的小盒子,朝他点了点头头后示意他离开。
“我帮你敷上。”慕城伸手拦过安言,让她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了下来。
“这么热的天,冰不会化了吗”安言看着他问道。
“这盒子是保温的。”慕城熟练的打开盒子,将碎冰在沙布里包好,然后用棉签蘸上药后对安言说道:“眼睛闭起来”
“恩。”关系到自己的眼睛问题,安言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在眼前一阵黑影晃过之后,便感觉到眼皮上一阵冰凉,一股刺鼻的药味儿迎面而来。
“什么药啊,这么大味道。”安言皱起鼻子嘟哝着说道。
“中药,对皮肤没刺激。”慕城轻轻的涂抹过后,便拿起用纱布包好的碎冰块敷了上去。
“嘶”安言被冻得一个激淋,慕城便又移开一些轻轻的在她的眼皮上来回移动着,即能起到冰敷的作用,又不至于太冰着她。
一时间,整个客厅,便只听见两人交织的气息,与轻轻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