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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邮件回复便回传了过来

顾止安眯着眼睛淡淡的笑了这就是他的团队即便不在办公室,也不会离工作太远。

齐刷刷的邮件,让顾止安立即回到工作的状态,打开sea留下的候选人文件包,一个一个的仔细看起来。

“夏千语”那个脸上有着甜美笑容、眼底却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沉郁的女孩子,一下子跳跃在他的脑海里。

顾止安对着她的履历继续看下去“a等候选人,专业达水准要求、项目经验欠缺、思维敏捷、擅长捕捉非正式商务信息”

这是hr的官方评价,显然对这个有一双会笑的眼睛的女孩,评价颇高。

顾止安拿笔在资料上做了个记号后,放到了一边,然后继续往后看

这时候的夏晚,也在办公室里,虽然银行的工作强度,在某些方面比起投行来,还是要规律得多。但因为现在全球经济特殊时期,他又正好有个项目在推进,所以工作时间必须与总部相同所以对他来说圣诞节反而比中国新年更新松一些。

比竟老美会过圣诞节,但不会过中国年

“秦行长,新年好”在接到京都总行行长的电话时,他着实还是有些意外难道明厉成以前犯的那些事,总行也有参与

如果是这样,这次玩儿得就有些大了。

“是的,carye投行的顾止安,向市长推荐了明行长;我只是略略提了一下,必竟两个人同时推荐目标太大,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夏晚微微眯起眼睛果然是这件事。

“我才从总部回来,还不知道这个项目的进展。我这就去问问。”

“您的意思是”

“好,我打听一下。”

挂了京都总行行长的电话,夏晚的眉头不禁微微的皱了皱果然不出他所料,明厉成的旧事,与京都总部高层,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种情况下,动明厉成一个人,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要继续吗

“喻敏,将京都所有的资料拿给我,包括carye提供的。”

夏晚放下电话5分钟后,喻敏便抱着一沓资料敲门进来:

“政府不是过了十五才办公的吗”喻敏将资料放在夏晚的桌上,看着他一脸疑惑的问道。

“资料看过了”夏晚没有答话,接过资料直接问道。

“看了。”喻敏拖过椅子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明厉成现在调过来,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他手上的一个路政工程现在处于竣工验收期,只要他过了离任审计这一关,留下的信贷问题,要在下一任行长正式上任前做帐务搁置处理也就是面上能过的都会给过、面上过不了的就搁起来,成为历史遗留问题。”

“所以这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京都总部审计部,也参与其中”夏晚慢慢翻看着手中的资料,淡淡问道。

“是的。”喻敏点了点头,看着夏晚说道:“不过事情到底有多大,要看我们市里的态度。市里只做招标资质审核,他不符合资质,直接k掉即可,然后政府将京都拉入合作黑名单。”

“如果是这样,对京都的影响便只有业务量了,当然,因为业务量的问题,明厉成在这个位置上自然也就坐不稳,这个结果基本达到我们的目的。”

“恩。”夏晚点了点头,并不说话。

“行长你的意思”喻敏看着他。

“这边的方案出来后,透露一些消息给京都总部,让他们打通首都官员对这边政府施压。”夏晚淡淡说道。

“可那样一来,事情就按下去了”喻敏不理解的看着他。

“是吗”夏晚抬头看了喻敏一眼。喻敏以为他要说什么,却只见他点了点头,便又低下头去看资料,不再说话。

“行长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出去了。”喻敏只觉得郁闷她的道行是没有他那么深,可这是明摆的结果好吧

他到底是要明厉成出事、还是要明厉成不出事他的目的到底是明厉成、还是这个市政工程

“是明厉成,但顺便做做生意也无妨。”夏晚突然说道。

“你的意思是不是,帝都对j市政府施压,您再让京都总部换个人来所以项目照做、明厉成照样完蛋、京都还买您一个面子”喻敏想起他和京都总行的关系,突然明白过来。

“果然长大一岁了。”夏晚抬起头来,看着她笑着说道。

“行长,能不打击人吗”喻敏咧开嘴笑了:“我去安排了。对了,祝你新年愉快。”

“新年愉快,下班的时候到我这里来领开门利是。”夏晚笑笑说道。

“好”喻敏愉快的转身离开,却又感叹他心思的缜密,计划里的每一次变化,都能被他利用到极致。

第二节:如何选,才最不伤人

虽然是大年初一,但顾止安和夏晚仍如平常一样加班到晚上6点。慕稀对夏晚的工作规律是了解的,所以从同学那儿离开后,直接去了慕允、慕青和安言的家里,例行的拜了年后,便一个人去了公墓处一如往年,没有进去,只站在湖边遥望着父亲的墓地,那里明显有人来拜祭过,不用想,也知道会是几个哥哥。

冬天的天黑得很快,来的时候还是大中午,这会儿一下子全阴了下来,看起来似乎要下雪的样子。

慕稀挪动步子,慢慢的走到另一个区一个离父亲墓地很远的区域、葬着她母亲的地方。

站在青石板的小路上,慕稀只觉得冷得历害。

她想过无数次的问题,又一次在脑海里翻腾起来人为什么总要去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即便是付出惨痛的代价

那些财产、那些权势,得到又如何她害死大哥的母亲、害死父亲、害小哥坐牢,而那些财产却从来也没有真正属于过她。

她现在冰冷的躺在这里,连看她的人都没有今年似乎是有人来过,想来应该是慕青了。

慕稀低低的叹了口气,低头看着脚下的台阶,慢慢的抬脚拾阶而上上面,是来得最早的、慕城的母亲。

她每年过来只买一束花、只去一个人墓碑前拜祭,那就是慕城的母亲赎罪似的,总要站上半天,看着墓碑上那张笑得纯真安然的脸,才能心安的离去。

“你来了。”走到墓园的门口,慕稀看到夏晚正倚在车旁抽烟。

“你今天比往年要晚些”夏晚拉开车门,将烟按熄在车载烟灰缸里后,将她的手拉进自己的大手里,用力的搓了搓,皱眉说道:“怎么这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