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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楚装作没有听到门外声音,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让陈先生见笑了。”贵客齐厅长轻拿起茶杯,道。

陈楚笑站却没有接话。

“相信陈先生对我们这次的来意应该有所了解。”齐厅长眼眸如鹰,目光紧紧地落在陈楚的身上的道:“这次我过来,主要是想调查前段时间陈先生在期货市场上某些操作。”

“操作”陈楚笑道:“齐厅长,前一段时间我的操作没有什么违规之处吧”

齐厅长双眼微微一眯,双眼却是显得更加锐利:“陈先生,有没有违规之处,恐怕只有在调查过后才能得出结论最近我们收到一些情报,陈先生愿不愿意听听”

“什么情报”陈楚问道。

“前段时间,国内有不少媒体报道过千年极寒现象。这些媒体,特别是刚开始报道这则新闻的网站媒体,不少都接过先生旗下合一网或者楚语服饰的广告订单。据我们所知,这些网站以前也有刊登过不少合一网公交稿或者软文。”齐厅长道:“以态度网为例,这家网站是国内最大的互联网站之一,每天都有不少于二千个i访问,在千年极寒报道热炒起来以后,其财经频道还做过一个专题,采访某家证券公司著名分析师咨询那些股票会在千年极寒受益后来,千年极寒概念股也是由态度网弄出来的。”

“我们一直都知道陈先生投重资于期货市场,但我们没有想到,陈先生原来还有部分资金投资股市。”

陈楚帮齐厅长续满茶,脸上神态,似乎齐厅长说的是天书他一个字也没有听懂。

“千年极寒概念在股市上曾经火热过三四天,我听说有些追这个概念的投资者买入煤炭股也赚了不少。据说市场上有个煤炭股因为这个概念连续三天涨停。”齐厅长又像自言自语般道:“可这些投资者肯定不会想到,创造出这个概念的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陈楚脸上神色依然不变,听着齐厅长的话就像在听着与他不关的、别人的故事。

“后来,我们在查千年极寒报道现象时,无意中发现,提出这个观点的英格兰气象学家,最近接受了一笔来自于香江的十万英磅科研捐赠。”齐厅长的双眼微微一眯,道:“就是不知道那位最先发文认同千年极寒的波兰气象学家,最近有没有受到捐赠的科研经费。”

齐厅长轻笑,但笑意却没有深入到眼底,道:“这个问题,我想只有陈先生心里有答案了。”

第402章

陈楚还是沉默着应对。

似乎,刚才齐厅长所说的一切,和他真的没有任何关系。

“老马说过,不受控制的资本既像是天使,也像是魔鬼。”齐厅长将杯子里的茶全部喝干后,将杯子放回到桌面时,与桌面交撞发出轻轻的响声:“用十万英镑就可以买到英格兰最出名气象专家的良心,这笔买卖对其他人来说可能吃亏了,但我想对于陈老生来说,应该再划算不过了。据说,千年极寒的可不仅在我国传播,前段时间美帝很有很多媒体也有引述那位气象专家的研究成果。陈先生这次可算是为你在外国的投机同行,递上了一把很好的刀子。”

陈楚又一次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他脸上依然是不置可否神色。

“陈先生前段时间向外汇管理部门申请了一笔外汇,据信要用于资产收购我想现在陈先生手头上的这笔钱,很有可能也投入到外盘棉花了吧”

齐厅长道:“你们楚语服饰是家服饰公司,一年也消耗不了多少棉花,但三四月份时却向美帝棉花外贸公司鲁安集团达成了一笔十七万吨,哦,前一段时间你们把合约数量提高十九万吨的协议陈先生,我很好奇,贵公司要多久才可以消化掉这差不多二十万吨的棉花。”

“当初,你们和鲁安公司达成的供货价格折算成人民币,大约是一万四千元一吨,陈先生,在当时你就已经确定今年下半年棉花价格肯定会上涨了吧”

齐厅长对陈楚主导下的贸易公司某些数据也做过监测,根据数据记录,有关方面早就已经推断出陈楚和鲁安公司达成协议后,在四月份至十月份仅仅进口了不到二万吨的棉花。

显然。

陈楚之所以这么做肯定是预料到棉花价格在十一月份时将会迎来一次爆涨行情。甚至,在他们监测不到之处,陈楚肯定也用了某些有关方面看不到的手段,推动着棉花价格上涨。比如,陈楚团队在海外的一些操作,他们就鞭长莫及没法监测。

陈楚含糊地道:“齐厅长,我们投入重资于期货,自然也收集过不少关于棉花行业信息。今年十月份十一月份棉花价格暴涨,只不过是我们的一个推断罢了。”

“是吗”齐厅长笑笑,那脸上却是一万个不相信神色。

陈楚脸上神态分外认真:“是的。”

齐厅长脸色变得肃然。

陈楚还是带着笑,脸色变也没有变。

齐厅长肃容道:“陈先生,我希望你所设立的期货部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干净。”

作为监管部门,他们对陈楚手头上持有的重仓就比较留心。对陈楚手头上他们一直都有监测。而监测的结果是陈楚手头上帐号,根本就没有存在过像是倒卖倒买这样的违规动作。但陈楚在场外的一些小动作,他们却没有多少留意。

陈楚虽然在场外做了不少小动作,但这些小动作全部是擦边球。就算抓到证据,也不一定就能说陈楚正在操控着市场。

“我想我们没有任何违规操作。”陈楚笑道。

早在陈楚还在渡假时,有关方面已经开始调查陈楚。在冯希凡打电话给他当天,监管部门就突袭陈楚的期货部门,并且带走几台电脑作调查用。这次监管部门再次出手,恐怕也不会有太大收获了。

因为陈楚相信,自已手脚是干干净净的,他根本上就没有留下多少手尾。

齐厅长轻笑一声,却没有说话了。

他微微地闭上双眼,似乎在养神似的。

陈楚也静静坐着,没有主动出声意思。

十一月份,窗外已经有了丝丝冷意,但陈楚办公室内还是温暖如春。在这安静的氛围中,齐厅长留下的那位小年轻下属,屁股却是轻轻挪动,显然在这样的气氛中坐不住了。

墙壁上,仿古造型石英钟还在滴答滴答地响着,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四十分钟。

笃笃

在这个时候,办公室大门被轻轻地敲响了。

胸前挂着工作证的中年人,挺胸大步地进入到陈楚办公室。锐利的目光深深地看一眼陈楚后,轻轻叫了一声:“齐厅长。”

齐厅长睁开了眼睛。

中年人俯下身子,向齐厅长低语了几句。

在听完这几句话后,齐厅长眉头轻轻挑起来。

看到齐厅长眉色变化,陈楚心里也有底了。

“陈老板说得对。”齐厅长道:“你们操盘团队手脚真的十分干净。”

陈楚笑笑,没有说话。

“打扰陈先生了。”齐厅长这是要离开的意思了。

“齐厅长客气了。”陈楚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