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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来也瞪着我,我俩就这么对视着,我连眼睛都不敢眨,不一会,眼睛就酸了,那寡妇的眼睛就像假的一样,也是一动不动,我俩对视着足有快2分钟,我眼泪都快出来了,寡妇突然指着我对众人喊道:“他摸过我的胸。”

顿时全场的人都哄然大笑,我脸都被气紫了,跟这个疯子没什么好说的,转身就进了屋,校花也捂着嘴笑,我说:“你笑个毛线啊,没心没肺的。”校花大概也觉得这时候笑场不太好,就憋着笑走开了。

过了会儿,铁蛋一脸不快地买菜回来了,铁蛋妈泣不成声,边哭边做饭,我和铁蛋搭手把桌子扛到院子里摆好,然后铁蛋就去请寡妇妇进来吃,寡妇倒不摆架子,抬脚就进来了。

我就把院子大门关上,对看热闹的众人说:“你们都回去吧,没什么可看的。”但他们哪肯走,都在门口站着不动,很多人都开始翻墙头爬树了,麻痹,这素质太低了,我一看拦不住,没办法,就对村里人说:“那你们别出声。”村里人只要能看热闹就行,就都点点头。

我让铁蛋父母把菜码齐,这次拿出的不是三副碗筷,而是四副,然后我就让铁蛋一家和校花都进他奶奶的屋里等着,把门关好,不要出来。

我给了寡妇一副碗筷,又给左右两边摆了两副,最后一副放在我面前,然后掏出奶奶给的符,给左右两边的凳子上各自贴了一张,坐下来和寡妇一起吃。

吃着吃着,寡妇突然很小声很小声的跟我说:“没用的”。

这三个字虽然声音极小,但是我听到耳中就跟打了一声惊雷似的,而周围的人却一个字也没听见。

第十一章 开眼

当着这么多人我也不好回话,但是从这三个字就能断定,这个寡妇绝对不是疯子那么简单,我趁着擦嘴的功夫,也小声对她说:“有用没用今晚见分晓。”

我刚说完这句,寡妇就放下筷子,指着我又对众人大喊:“他说他今晚要来摸我的胸。”

我真是火冒三丈,操你大爷的,我真想举起桌子照她脑袋就打拍下去,这个疯婆子太可恶了。

看热闹的村民又是一阵大笑,我脸上有点挂不住,也顾不了那么多,站起来就对她说:“礼数我也做到了,这命你们随时来取,但是到时咱们也要说道说道,不能就这样平白取人性命。”

寡妇笑笑不再言语了,接着在那吃,我看了看两张灵符,并没有出现折痕,看来还是有点作用。

灵符这种东西,据我奶奶说是源自辰州,后世经过不断的演化,再加上后人的不断创造,究竟有多少种已经无法考究了。

按理来说,这种灵符每张有每张的用处,这张可以开眼,那张可以辟邪,还有的可以镇宅,总之功能强大,品种齐全,而我奶奶给我的这种就比较厉害了,功能也比较多。

当然物以稀为贵,这种灵符很难生产,要先找高人画符,然后把符供在寺庙或者道馆里,每天听诵经礼佛,等上十八年才可以用,而且每次只能供九张,现在基本上已经失传了,只有家族里几个最牛逼的人物还在造这个,数量也是少的可怜。

我奶奶给我这些是她嫁给我爷爷时的陪嫁,不知道压在箱底多少年了。行里人的陪嫁看起来比现在那些要房要车的简单得多,但是其实并不是这样,这种符在黑市上一张就是好多万。

而也有一些人,可以直接把法力灌入到笔头上,只要画过的地方就都可以变成一张符,不过我目前并没有这么强的法力,只能使用奶奶给我的符。

我把符贴在凳子上是因为这两个座位坐的就是附近的勾魂鬼差,给他们看看符,是想让他们给个面子,试试能不能高抬贵手,既然没有折过的痕迹,就说明鬼差并没有坐下,我心里就纳闷了,那为什么寡妇刚才说没用呢

不管了,反正礼数算是尽到了,就等天黑了。

按理说,人有白天死的,也有晚上死的,白天死的魂魄还在近处,鬼不能见阳,但鬼差可以,所以白天死了的人,鬼差会很快就来把你勾走,要不然就魂飞魄散了。

而晚上死的人,鬼差就偷懒了,一般死者家里就都会烧纸钱,献贡品什么的,鬼差搂够了才会来勾魂,所以如果铁蛋奶奶是晚上去世的话,对我们来说就有更多的时间来争取,看她目前那个样子,很精神,想必熬到晚上应该没什么问题。

寡妇吃完就走了,临走什么话都没说,但是转身背手时用手指勾了勾我,那个角度之下只有我能看见,我猜那意思大概是让我去找她。

我怕出什么意外,就给老太太门口贴了张灵符灵符都是一次性的,用完就没效用了,然后坐在门口掏出我爷爷给的那瓶东西,看过周星驰演的那个回魂夜吗里面说擦着牛眼泪就能看见鬼,其实这个是不全面的,行里人分为三种:

第一种就类似于我爷爷这种高人,练的登峰造极,开了天眼,平时就能看见脏东西;

第二种就是缺乏天赋,这种人只能通过身体传播出去的一种超声波去感受鬼,和蝙蝠捕捉昆虫的原理差不多,但是这种人少之又少,几乎可以说没有;

第三种就是我这种二把刀了,需要借助外力看鬼,当然也有像我二大爷那些练了多年却始终没有开天眼人,也得靠爷爷给的这瓶东西,这瓶液体是柳树叶、牛眼泪等多种元素组合弄成的,使用时并不需要往眼睛上抹,只需要拿手指蘸一点,然后抹在额头位置,也就是二郎神第三只眼睛那个位置,就可以了。

说实话,我第一次抹这种东西,心里比较紧张。此刻,天边的夕阳渐渐西垂,我看着天马上就要擦黑了,想想时间差不多了,就对铁蛋家的人说:“大家小心点,谁敲门也别开,除非我回来。”

然后我又对校花说:“别害怕,我很快就回来。”校花似乎来得有点后悔,但是这时候也不是打退堂鼓的时候,起初她还想跟我二大爷学艺呢,现在一看事情这么邪门,早把学艺的事抛到九霄云外了。

我就给自己额头抹了一把,径直朝寡妇妇家走去。

这村里不比城市,既没有霓虹又没有路灯,隔三差五草丛里不知道有什么小动物还弄出点动静,我这又是第一次开眼,估计怎么着也能挺12个时辰,感觉真心有点肝颤,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方显我英雄本色,我怕自己等会儿尿裤子,就找了个犄角旮旯,先把水放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