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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拐棍,能快一步绝不慢半步,连头都不敢抬,我一看就举着枪,站在山顶上大喊一声:“不许动,举起手来,我是警察”也不知道这种时候冒充警察算不算犯法,但是事情紧急,我也只能学学老张他们了。

那些人一听居然山顶上也有警察,顿时就跟蔫了一样,一个个面如土色,知道这次凶多吉少,顿时就瘫软下来,要知道他们今晚已经是第三次爬山了,体力上早已经支持不住,一听山顶上有警察喊他们不许动,一个个干脆瘫倒在草地上。

又过了几分钟,山腰上的警察就全部到了,我一看,其中除了普通警察之外,还有不少武警,也活该这帮盗猎的倒霉,浩浩荡荡100多个警察把他们包围了个严严实实,我数了又数,21个匪徒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全部落网。

其中有不少人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在山顶上的人是我,顿时垂头丧气,似乎为自己错过了一次逃跑机会而后悔不已,我心中暗笑,王八蛋们,打我的时候总没想到有这一刻吧,这就叫现世报。

领头的警察找我们几个了解情况,我这才把他们偷猎盗猎,我救猞猁,猞猁又救我的来去脉给他们一一讲明,只是马斌和众多鬼魂那轱辘掐了没播。

随后我们被连夜送去了镇上的派出所做笔录,原来这次玲子和校花去报警,引起了陕甘两省警方的高度重视,此前,森林公安就多次发现子午岭里有盗猎的痕迹,只是从没有怀疑到这群伪装的放羊人身上,这下我们几个也算立下了功劳,我看着自己浑身上下的伤,心想:你们这些警察要是不去我学校送个锦旗,让校长给我发点奖学金什么的,我可绝不答应

第一百七十九章 老太太的诡计

受伤的小猞猁和豹子被送去了西安附近的有关部门治疗,那对大猞猁则被暂时安置在西安附近的一个野生动物保护基地,我和校花单独去看过几次小猞猁。 那小猞猁已经认识了我们,在我面前犹如一只温柔的家猫。

老大一伙人先后被判刑,没个十几年,暂时出不来,只有几个小喽喽拘留了一段时间罚了款,就去社区搞服务了。

再后来,小猞猁恢复了健康,森林公安局还特地邀请我们去把小猞猁一家三口放归原野,至于那只豹子,则成了半个残疾,有关部门怕它无法继续适应野外的生存环境,就把它交给了西安动物园。好长一段时间,去西安动物园都能看到这只不怎么喜欢动弹的豹子。

玲子对我是行里人的事守口如瓶,她和校花成为了好朋友,经常打电话互通信息,这点连杨鹏这个表哥都有点想不明白,不知道为什么玲子和校花两个人为什么这么对脾气。

后来据玲子说,为了防止子午岭一带再出现盗猎的情况,森林公安在老马家堡设了监察点,经常有森林公安在那里巡逻,偷猎盗猎的事情也渐渐少了,还听说,那只小猞猁经常会去老马家堡遛弯。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去找我,有一次,几个森林公安还看到小猞猁已经长大,带了好几只更小的猞猁来老马家堡,看起来似乎是小猞猁的孩子。已上传

马斌所说的褚良一事。始终悬在我的心中。我不知道这褚良和褚常富有什么关系,但是心中隐隐觉得似乎幕后黑手的事开始逐渐浮出水面,但是又不敢操之过急,打算等过上段日子再说。

这个暑假我们不仅没能抓成蝎子,我反倒受了不轻的伤,这么一番折腾,小半个假期都折腾进去了,好在校花在李四爷那还有份工作,我们回到西安休整了一天,她就去上班了。

我们四个人蹲在宿舍里琢磨着怎么打发剩下来的假期。还是卷毛这个本地人脑子活,说是暑假里不少小孩会来学校的操场打篮球、踢足球,但是小卖部离操场又有一段距离,如果我们可以在操场附近摆个地摊卖水,一定能挣不少钱。

我们一听这主意还真不错,恰巧卷毛有个亲戚是修理回收二手家电的,我们就用卖蝎子那点可怜的资金租了个二手冰柜,又给操场边管理车棚的老大爷买了两包好猫,扯了条电线,在操场旁边做起了买卖。

暑假里学校里也管得松,虽然时不时有学校的工作人员上来盘问,但是一看我们是四个学生勤工俭学,就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让我们注意用电安全,几日下来,生意还真是不错,搞得我们都想长期经营下去了,不过也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没过一周,有个学校老师的家属盯上了这块肥肉,这老太太也学着我们,如法炮制,顿时,原本的独家买卖就变成了两家,生意也下滑了下来。

哥几个气得咬牙切,成天琢磨着怎么刺激这帮打球的小孩消费,这次是老张出的主意,我们除了卖饮料,还进了批西瓜,打完球后吃上一块,不仅解渴,还抗饿,顿时我们又占领了篮球场附近的高地。

但这想法又没有知识产权保护,没过两日,那个老太太也卖起了西瓜,此外还有哈密瓜和兰州的黄河蜜,刚刚到手的高地很快又被人家攻占,老张气得说要去砸了人家的摊子,我们几个赶紧拦住,我说:“没关系没关系,咱们现在每天也卖二百多,等暑假结束,一人少说能挣2000,老张你也别着急,咱又不指这个过活。”

老张啐了口痰骂道:“哥几个在这大太阳下挣点钱也不容易,这老太太实在太刁滑了,这不是成心和咱过不去吗”

我一看老张气得厉害,就安慰他道:“咱四个老大爷们犯不上和个老太太较劲,咱要不这样,别四个人都拴在这里,从明天起,每人每天值班,这样另外三个人也轻松些,搞不好还能找点别的事做,反正这批发饮料什么的都已经轻车熟路了。”

老张听我这么说,就点了点头说:“老祁,这办法好,那明天我值第一班,你们三个正好去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兼职”

于是我们四个人就安排好了,老张值第一班,我值第二班,卷毛第三班,最后一班由杨鹏来值。

第二天老张早早就出摊了,我和卷毛、杨鹏三个人在学校附近溜达了一天,死活没找到什么活儿,这些店面平时都指着挣学生钱,现如今暑假里没了学生,他们裁员都来不及,哪里还会再招人。

等我们晚上回到宿舍,老张已经早早回来了,一见我们就抱怨说:“那老太太现在抢生意越来越明目张胆了,今天哥们我卖了100不到,我看那老太太卖了足有500多,那些打球的小孩也真是不开眼,一看那是个老太太,都去照顾生意,都被她的外表欺骗了。”

我们三个一听,生意居然这么差,但是又不好说什么,就说说笑笑地过去了,我心里想,明天我值班,一定要看看这老太太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把老张逼成了这个样子。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我早早地就出了摊,暑假里打球的孩子格外勤快,平时上学期间不睡到9点不罢休,现如今5点多操场上就有不少来打球的孩子占场地,等到8点左右,所有的场地就都被占满了,稍微来的晚点的人就只能后悔起的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