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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般,跟她印象中那个又顾形象又喜欢臭显摆的小东王很不相同。

不过面貌是对得上的,也就是说之前骑兵回报是真的,小东王出使齐朝,如此一番狼狈模样回来,险些被下面的将士以为是敌军哨探。

“杨小姐别来无恙”韩健见杨苁儿打量着自己,大大咧咧一笑,问候道。

“给他们马匹。”杨苁儿语气很生硬,对手下人吩咐道。

“得令”

下面将士把马匹牵上前,韩健却并不接手。

“杨小姐不用客气,我们赶了几天路,不方便骑马,先谢过了。”韩健拱手道。

“麻烦”杨苁儿低喝一声,一挥手道,“给他们套马车”

言罢,杨苁儿风风火火策马而去,后面的士兵则给韩健套了马车,以运粮敞篷的马车载着韩健等几人,一路往茂城方向进发。

本来赶路,韩健腿脚也不觉得如何。上了马车,韩健双腿才一阵阵疼。用了小半个时辰,一行抵达茂城的南城门,城门打开,韩健也终于找到久违的感觉,到了人多而热闹的地方。不过坐在马车上的他,怎么都觉得自己好像被押解的囚犯过街一般,茂城的百姓听说南王的二小姐驾临巡查,近乎是万人空巷出来一睹杨苁儿风采,韩健此时觉得还不如骑马,起码不用被人用看猴子一般的目光看待。

一行停在茂城的军所外,所谓军所,也就是茂城的军方驻地,除了一片很大的校场,还有不少屋舍连排,是平时军士训练所住。

马车停下,韩健先跳下马车,扶众女下车。此时杨苁儿也下马走过来,语气很冷淡道:“茂城条件不及洛阳,东王暂且在军所休整,待上报朝廷之后,朝廷会派人来接应上路。”

韩健无奈一笑,他有种刚出虎穴又入狼窝的感觉。到了南王地界里,他仍旧是事事不能做主,要被人像囚犯一般看管,还要等上报,等洛阳派人来接他,那恐怕也要等一个多月以后才能继续上路。

韩健与众女到了军所的接应厢房,这厢房条件要好一些,不过紧靠着的就是马厩,韩健有种住马棚的感觉。韩健让众人进去,他则准备先跟杨苁儿商量一下供应伙食的问题。

“东王还有事”杨苁儿见韩健从屋里出来,冷冷打量着韩健问道。

韩健笑道:“杨小姐,我们这两天走的很辛苦,不知可否”

杨苁儿打断韩健的话道:“粗茶淡饭,东王请勿嫌弃。这几日我会在茂城巡防,有事可差人知会。切不可出门。”

“有劳,有劳。”

韩健感觉杨苁儿态度不太好,便不多说话,这毕竟不是洛阳城,他没法时常打趣一下杨苁儿。在人家地盘里,要是惹恼了这位二小姐,还不知会遭受到怎样的冷遇。

不多时,果然有饭菜供应上来,虽然是“粗茶淡饭”,可韩健也能感觉出这粗茶淡饭超出一般的接待规格,菜肴色香味俱全。

几人吃过饭。各自回房休息。一连两天,韩健都呆在军所给他们安置的厢房里没出门,偶尔也只是出来到校场走走,看看南王士兵的训练。

在第一天晚上韩健还在睡觉的时候,法亦、柯瞿儿和小西柳已经各自不告而别。韩健也知道,法亦是要去向女皇汇报,不会留下,柯瞿儿则是魏朝的钦犯,曾经还刺杀过女皇,她肯定不会留下束手就擒。至于小西柳。本身也与魏朝朝廷为敌,她走也是为联络洛夫人的人,将消息传递回去。

因而这两天时间,韩健也只有小荷一个伴。

小荷到了“异国他乡”。明显有些拘谨。平日里听到校场所发出的号角声也噤若寒蝉。连门都不敢出。

韩健原本以为这种囚犯的生活会持续很久,没想到过了五日,便有人来访。韩健还在厢房里找了本书看。便听到院子外面有人在说话,韩健仔细听了听,声音很熟悉,是黄烈黄大公子。而跟黄烈说话的是便是杨苁儿。

韩健知道杨苁儿落榻的地方就是在院子隔壁的厢房,两边隔的并不远。这次黄烈为何会前来他还不清楚,听到声音,他便出门查看情况。

“哎呀韩兄,久违久违啊”黄烈一进院子,脸上绽开个老大的笑容,急冲冲迎上前来嘘寒问暖。

“黄公子,你不是在洛阳城何时回来的”寒暄一番之后,韩健不由问道。

黄烈叹口气道:“韩兄和司马兄都离开了洛阳,我留在那也没什么意思。唉连林小姐也不知下落,我心已死只好先回来了”

韩健心说,大概后面这个才是重点,在洛阳城没姑娘泡,银子被人骗光了,只好夹着尾巴回来。

“不说这个,韩兄,你可知道前些日子听闻你丧生火海,在下是何其痛心。没想到今日还有机会与你相见,必然要多喝几杯庆贺韩兄你大难不死”黄烈笑呵呵说道。

韩健道:“黄公子要喝酒,何时都可,这次你为何会到茂城来”

“唉我是奉了姑父之命,过来接韩兄你到豫州去。没想到我表妹她还不乐意,刚才还将我给训了一顿,去,我看出来了,她这些日子心情不好,别惹着她。”黄烈突然看着韩健问道,“韩兄,我表妹这人最喜欢得罪人,她这几天没为难韩兄你吧”

“在下这次是出使回来,路径贵地,她怎会与我为难”韩健一笑道。

黄烈撇撇嘴道:“我这次回来就看出来,表妹她好像变了个人,话比以前少多了。不过这样也好,总算不用天天听她数落我。嘿嘿。”

韩健见黄烈那一副很欠抽的模样,心说杨苁儿是懒得数落他而不是真的不想数落他。以黄烈这样的人品,除了是将门之后,浑身上下还真没什么优点。

到了中午,黄烈让人从酒楼买了酒菜回来,说是要款待韩健。

“韩兄,军所的伙食我吃过,味道很重,根本没法吃,这些天肯定熬的很辛苦吧”黄烈对着满桌酒菜,笑道,“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韩健看了下桌上伙食,登时觉得很熟悉,这不就是这几天每天吃的那些

“韩兄怎不动筷韩兄肯定是为隔壁那位姑娘担心,放心,我让人也给她准备了饭菜。”黄烈热情说道。

韩健叹道:“黄公子,这么吃喝可不太好。我出使齐地刚回来,理应是回洛阳城上达天意。可在下在这里四五天,连门都出不去,若是被朝廷怪责下来,似有不妥。”

黄烈无奈道:“这我也没办法,要不韩兄你等跟我到了豫州,再跟我姑父说说我姑父那人也很好说话,你跟他把这层意思说明,他应该也不会强留你。”

韩健跟黄烈说这些,就是不想一起去豫州见南王杨洛川。不过他也感觉出,这黄烈是熊蛋包,连杨苁儿他都怕的要命,这次杨洛川派他过来迎东王到豫州,他怎敢违抗

韩健刚坐下,准备进食,杨苁儿风尘仆仆从外面进来,直接到了韩健厢房里,黄烈登时站起来好像罚立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