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什么,说出来”
“我可以勾引你吗”
、第3章 我想你了。
温隽泽还真想了想,在瞧到简单脸上越来越浓的紧张时,他忽然笑了,“好”
嗡,幽暗的光芒下,简单脸红了,抖着手去解开皮带扣,刚准备用唾液来代替冰块,去完成另类的冰火两重天,那知低头的一瞬,温隽泽又说,“但不是现在”
“”呼,简单脸颊一阵滚烫,心里有点忐忑。
想问他,她以后是不是不用再去监狱什么时候可以去医院看妈妈,想
最后的最后,简单脑袋里所想的就是他们第一次履行协议时,他说:知道自己站什么位置,是什么人,又安分,这就是我选择你的理由记住了
所以,她只能沉默了。
之后的一周,他很忙,偶尔也会打电话过来。
在知道她安分的养病,听话的吃药又配合治疗后,竟意外给她配了一部手机,无疑这代表着她可以和外界联系。
首先,她查了案情,却是所有的社交以及网络,没有任何一点消息,更不用说她这个凶手,再剩下就是联系弟弟,询问妈妈的病情。
令简单万万没想到的便是,弟弟开口就是:“老姐,你终于培训回来了”
“”
是培训,而非入狱
她心颤了颤,不止亲人这样认为,几个要好的同学和同事,也这样以为。
站在病房门口,简单挣扎了好久,这才竭力压下想要外出的冲动,紧张又忐忑的给温隽泽发了条信息:我想你了。
三天过去,温隽泽一直没有任何音讯,简单待在病房,想出去想出去想捏了捏眉心,她扣着门框的木屑,心急如焚。
究竟她现在能不能外出
搓手指,刚准备再给温隽泽打电话,这是弟弟号码再次拨打过来,“老姐,你不是培训回来了吗妈都念叨你几次了”
“好”挂了电话,简单问护士借了衣服,又将帽檐压低,出门刚拦车准备去医院,忽然一阵警笛吓得她飞快又跑了回去。
靠着医院大门,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才发现手心紧张的尽是汗水。
直到警惕声走远,再也听不到半点声音,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却是刚跑到路边,一辆再熟悉不过的黑色兰博基尼便缓缓的停下。
反光的车窗,她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只听啪的一声,驾驶门打开,司机高城下车,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
“”这是要她当司机的节奏
上了车,简单才意识到不对,只因为后视镜里的他,一脸绯红,向来整洁穿衣得体的他,不止外套脱了一半,那烟灰色的领带还半拉着,白色衬衣纽扣开了两粒,露出小麦色的肌肤不说,还有上下滚动的喉结,在那里无言的透露着什么。
简单咽了咽气,“温总”
“去酒店”
“”
“最、近、的”
车子怎么开到酒店,又怎么把他扶进房间的,简单完全空白了。
只记得,从进电梯开始,肩旁的男人就开始迫不及待的吻着她脖子,那透着火热的唇,裹着贝齿,对她耳珠一阵虐待后,在进门的一瞬,脱着自己的衬衣,大手就很轻松的剥掉了她的衣服。
逼至墙角时,简单微微抖了。
明知道该来的逃不过,却紧张的手心冒汗,心跳又控制不住的加快。
手,抵着他滚烫的胸膛,简单声音微喘,“温总”
“分开腿”他耐性似乎用尽,凉薄的唇,一寸一寸的掠夺着简单的身体,“不是想勾引我吗现在又矜持什么”
、第4章 这才乖
鞋柜,低矮又狭长。
女人还没回神,就被按了上去,没了长裙的遮掩,那锁骨和完美的胸线,就随着吊带的拉扯,一一暴露在温隽泽眼前。
跳过唇,他直接咬上。
刹那,简单倒抽了口凉气。
按他向来没有起伏的性子来说,今天不对。
面色很红,冷亮的眼眸里写满了欲和无边的寒意。
那双修长的手指,微凉,几个翻转间就轻易的改变了她半球的形状,一会扁一会圆不说,又堆切紧凑在一起,弄出深深的缝隙后,俊脸再埋下去。
那感觉
她闭了闭眼,把胸腔里的氧气排出去,像蹦极跳跃时的惊秫、刺激、紧张和颤抖。
思绪在这一刻彻底的放空。
弥留的视线里,她瞧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知道他攻势很急。
仅几个喘息,就已经彻底的解决了彼此的束缚,那里被弄得一塌糊涂
简单又感觉自己的身体快濒频死亡了,各处敏感点齐发。
声音自牙缝里冒出来,“等等”
“不愿意”温隽泽嗓音哑,有不悦在眼底闪出,全身上下每个毛孔仿佛都在喷火,手从女人后腰移到膝盖上去,“都这样了,还等”
“不是”喘着气,简单知道不该在这个时候拒绝他,可也不能这样糊里糊涂的给他,怯生生的像只毛毛虫一样抗拒,惹得温隽泽大掌拍过去。
啪,落在她上,只听头顶的声音烦躁又冰冷,“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说完,他就不动了。
简单清楚,她又老虎嘴上拔毛了,想着监狱生活的每一天,想着医院的妈妈,在感应灯涣散了又璀璨的时候,她做出了接纳的反应,赢得顶上男人的一句,“这才乖嘛”
声音不像平时的威严,有轻淡的软糯在里头。
有那么一瞬,简单恍惚了,差点沉溺在这份少有的温柔里,直到温隽泽被卡,试图提着全身的劲儿想要一寸寸推进都难。
她这才开口,“我我不用再进监狱,对吗”
顶着他的警告,简单用最后的力量誓死抵抗,那张看似安分的小脸,有着一双令男人都想时刻征服的倔犟眼眸,紧得温隽泽抓狂。
好,很好
果真是他无所不能的万能秘书,倒是知道在男人最关键的时候提出要求
捏着她脸颊,温隽泽大怒,眼中那份少有的温柔也因此一点点瞬失,却不知道简单也不是善类,猛得再次收紧
温隽泽脸上,有越来越危险的气息在闪烁,挺进的时候,他更是下了极重的力道,声音冰冷的堪比嚎叫中的烈风,“那要看值不值”
值与不值,说白了,就是想知道她清白与否。
一年以来,他们每月都会有两次交易,每一次的开始与结束,都写满了他的尊贵,她的卑微,却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
背,因为他发力,被来回的撞击在坚硬的鞋柜,边角有时还能擦伤她的腰际,人虚脱得快挂在男人肩膀,就这样她忍着疼,还倔犟的说,“值吗值不值值与啊”
“想知道结果”
“”
“自己看”
、第5章 午夜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