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在洗澡,那也不应该是一个小时。
楼上有人,会是那个女人吗
想到这,宁伊人忽然摸着肚子,“洗洗手间,在哪”
赶在梅姨开口前,温隽泽说,“一楼右转”说完,半靠着门框,抽起了香烟。
“哦”宁伊人不死心,也恨极了自己这样的软弱,明明他都出庭证明和简单在一起了,为什么她就开不了口
啊啊,转过楼梯,她深吸了一口气,“阿泽,我想上楼”
温隽泽吐着烟雾,表情阴晦不明,“嗯”
“人家还从来没进去你卧室呢”撅着嘴,陆晓寒说过,撒娇对男人都有效,跑过去,拽着他的手,“走嘛走嘛”
他不动,她贴过去,用身体摩擦。
温隽泽忽然暧昧的笑了,“想男人了”戳了戳她的嘴唇,“可是你忘记了吗我不行啊,恐怕无法满足你,不然去会所”
这话,要多少伤人,就有多么伤人,梅姨都无法再听下去,反观宁伊人只是眼框红了红,声音哽咽。“阿泽,你就别骗我了。”
“”
“开庭的事,我都知道了”
也就是说,也知道你根本就没病的事实。
却是温隽泽熄了烟,“所以呢”吐着最后一口烟雾,“你想说什么”
话,都到这种程度了,宁伊人啊宁伊人,难道你还想装着什么事都没有良久,她说,“我要你解释,我要你说,你和简秘书是清白的,你只是想救她,对不对”
温隽泽是看了好一会,这才说,“答对了一半”
刹那,宁伊人脸白了。“什么意思你说清,究竟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就是我想救她,然后我和她,已经清白不了。”
“清白不了”宁伊人踉跄了两步,快要倒下的扶着柱子,“你和她,真发生关系了”看着温隽泽点头,她一下子崩溃了,手包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揪着他的衬衣,“你不是有病不是硬不起来,不是对女人什么都做不了吗为什么会这样温隽泽,你骗我你为什么骗我”
将要结婚的未婚夫,口口声声的说自己不行,结果和他的女秘书翻滚
哈哈,宁伊人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依旧扯着温隽泽的衣服,誓要他给个答应,“你说,你说话,我要听你解释,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你说啊”
“可我才骗了呢,还信”
“信,只要是你说的,我一定会信”
“对你来说”温隽泽拉出衣服,淡漠的说,“有点残忍”
“既然残忍,为什么要伤害我”扑到他怀里,宁伊人说,“阿泽,你和她只是玩玩,只是逢场作戏对不对你可是答应娶我的”
“只要你愿意,温太太的位置还是你的”
楼上卧室,某个偷听的影子,身影抖了抖,而楼下客厅里,宁伊人脸上闪过太多太多的情绪,最后含泪的眼框里带着隐隐的期待,“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楞了好一会,“你和她不分开”
“伊人”温隽泽开始耐心不多了,“你是聪明的女孩子,该知道,也该猜到我要说什么,彼此这样相安无事,你说呢”
“不”打掉他的胳膊,宁伊人感觉眼前的男人,前所未有的陌生,“温隽泽,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你不能这样对我,婚前背叛、欺骗,难道婚后你还想出轨不准,我不准”她低吼了一声,抬头看楼上的每个房间,“简秘书,还想躲到什么时候”
“”
“姓简的,有本事你出来”
“”还是没回应宁伊人喘着粗气,快要气炸了,“不要脸的狐狸精,破坏他人家庭的贱小三,你给我出来”
砰因为愤怒,她砸了花瓶。
再想摔什么的时候,被温隽泽紧紧的拉住手腕,“闹够了没有”
“没、有”宁伊人已经失了理智,人抖得不行,嘴里也开始肆无忌惮的说着简单和温隽泽的偷情,对她的伤害和欺骗,“别逼我,不然我就爆光”
“你说什么”
“爆光,对就是爆光。让你们走在街上被打,买衣服被骂,出门被撞,再也不会有人肯和你合作,阿泽,这事只要闹出去,就再也不会有人和你合作”
“可是已经闹出去了啊”温隽泽忽然很想笑,看着一向伪装成名媛,给人的感觉就像贤妻的宁伊人,“其实我也没想到,身体会对她有感觉,以为自己真不行了呢”
“温隽泽”宁伊人再一次怒火中烧,这话的意思是什么,到头来,还成了她的错都是因为她这个未婚妻,不能让未婚夫有感觉,所以他才找其他女人
对此,温隽泽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车钥匙一放,然后外套再一丢,不奉陪了,“梅姨,帮忙把晚餐送到楼上书房,吵死了”
一看温隽泽要上楼,宁伊人立马上前拉住,“不准走,你说清楚,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温隽泽,你根本就不是人”
闻言,温隽泽停下,眯了眯眼,“比起你背后所做的事,你说谁更不是人”
“你胡说什么,我听不懂不要岔开话题”宁伊人发了狠,“你从来都不给我机会,怎么知道对我没感觉温隽泽,只要你敢再迈上去一步,我发誓,我会让你后悔,没有人可以这样欺负我”
“那你就可以随意欺负人”温隽泽抽着烟,玩着手里的打火机,“伊人,看来你记不清了,那好,我不介意提醒提醒你诱周少吸毒,医院散播谣言,买通医生对孕妇下手,还有”说到这,温隽泽忽然丢下烟,扯着宁伊人出门。
“不是想要机会吗好,我给你”
吱呀一声,调头开出公寓的豪车,像划破天际似的,发出刺耳的响声后驶远。
客厅的经过,梅姨虽然没出来,但两人的对话也听得七七八八,她是犹豫了很长时间,这才下定决心来到三楼卧室,用偷来的钥匙开门。
果不然,那偌大的床上,重新换了睡衣的简单,正在睡熟。
贱女人,梅姨这样在心里暗骂,猛得掀开薄被,“起来,你这个扫把星,赶紧的走,离开这里”
简单身上一凉,不由得抖了下,坐起来。看着梅姨问得平静,“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