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靠近,所以她一点点的后退,而跟前的温隽泽却是越走越恼。
下一刻,直接扣住简单的后脑勺,完全不给她一点反抗余地的吻下去,那强大的力道,就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把她拆之入腹一样
迫不及待,又霸道无比
带着一嘴的烟味和令人回味的葡萄酒
简单两手反锁在身后,根本无法反抗,本就溃散的心,更随着他的掠夺一点点的沉沦。
、第69章 喷血的新婚。
“唔”简单摇晃着脑袋,想要躲避他的唇,他的霸道,但温隽泽好像早已经未卜先知一样,单腿拼进来,挤到墙角的同时,两胳膊那么有力。
几乎是一左一右的固定着她的脑袋,“你敢躲”
“别这样”她喘着气,恨这样意乱的自己,“你是新郎,已经是别人的丈夫,几个小时前你们也举行了婚礼,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不能”温隽泽感觉肺腑快要气炸了,“我不能,那你说,谁能几天前,是谁说晚上好好补偿我的,是谁说晚上见的。卸磨杀驴”他捏着她的下巴,想用力,想惩罚她,又瞧见她肿肿的脸颊,最后只得松了松手劲,“你自己说,是谁”
“温隽泽”她声音挤满了哽咽,又因为他的嘶吼,身体原本空了的某个部位,跟着狠狠的抽痛,咬着唇,她就是不让自己哭出来,“是我是我承诺的,也是我欠你的,可是那又怎样,那只是你未婚前,你没结婚之前,但现在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
“你结婚了”
“然后呢”温隽泽一张俊脸,冷厉的快要冻死人。
瞧着她微肿的唇,情不自禁的再次吻下来,那凶猛的力道,比起刚才强悍百倍。
也是直到这会,他身体里那积压已久的怒和烦躁,还有心口堵堵的感觉,仿佛一下子找到根源,想都不想的在简单口腔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属于他的气息
直到感觉怀里的女人,快要无法呼吸,这才放开,拇指仍是摩擦着她已经快要滴血的唇,声音沙哑的说,“现在呢,一样了吗”
“你蛮不讲理”说完,简单就防偷袭的捂起嘴,“你都结婚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她不要做第三者,不要做小三,狐狸精
之前他们是没举行婚礼,但现在再继续下去,别说人人都会喊打,就连她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特别是妈妈才刚离逝
想到这里,简单猛得推了一把,刚抬腿跑了两步,就因为左腿的疼,忍不住啊的叫了出来,那透着光芒的泪水,在眼框里晃啊晃的,最后气得温隽泽想打又想笑。
“活该让你不听话”骂着,他迈步过去,“别动”
“你你,别过来,不然我喊人了”
“好啊”不止动,他还要抱她呢。“你喊吧,最好喊新郎偷情了,快来捉奸”
无耻,什么时候她心里高高在上,一副冰山脸的boss居然无赖到这种地步“啊”身体突然一空,她本能的抱紧他脖子。“你去哪”
瞧着简单肿肿的脸颊,温隽泽皱眉,“说说看,你为什么会跳窗”
终究,问题还是回到了原点,想着刚才发生的事,简单别开脸,“和你没关系”
“行”没关系吧,你等着温隽泽狠狠撇了一眼,带着一身的凌冽,顺着凉亭,直进电梯,再踢开房门的时候,里头的奢华和浪漫,差点把简单吓呆了眼。
她挣扎着,“停停温隽泽,我不能进,这是你们的婚房,你这样带我来这,让外人知道了算是什么事啊,抛开你和宁小姐有误会不说,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处境啊”
“”温隽泽闷着气呢,是积压了几天的怒火,瞧着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他唯一的念头就是吻她,吻她,然后将她穿好的衣服,再一件件脱下来。
就在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都狠狠要她一遍
“温隽泽”半天没得到回应不说,还被丢到沙发里。简单更是如坐针毯,单脚刚跳开两步,就听到了外面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怎么办”她慌乱的问。
“嘘”温隽泽手指堵在她唇边,像是没听到外面的脚步和吵嚷声似的,只定定的看着怀里的女人,“简单”他说,“你想我结婚吗”
“我不想”简单话还没说完,这时咔嚓一声,就在门柄被拧开的一瞬,只感觉腰间一紧,跟着几个大步旋转后,刚进洗手间,就听来人说:
“陆晓寒,你究竟想怎样”
“伊人,他不爱你,你嫁给他不会幸福的”
“幸不幸福,那是我的事,不要你管”玄关处。宁伊人被逼得已经逃到婚房门口了,看着固执到极端的男人,她疲惫的深吸了口气,“怎么,晓寒哥哥,难道你还想进来别忘了。我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温太太”
陆晓寒眯了眯眼,“这么说,我们再也不可能了”
打断他伸过来的胳膊,宁伊人几乎快哭了,“对不可能,不止现在不可能,就连以后也不可能你知道的,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给他,所以祝福我,好吗”
“祝福”陆晓寒痛苦的闭了闭眼,“那你告诉我,会所那晚算什么酒后”
“”宁伊人怔了,完全不敢置信。
反应过来之后,她捂嘴先是确定外头没人听到,然后快速将陆晓寒拉进门。
看着他脸上的认真,宁伊人惊惶的一连退后了几步,直到踉跄的跌进那铺满红色玫瑰花瓣的半圆婚床,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啊”
“怎么不可能”借着酒意,陆晓寒再忍不住,将宁伊人拥在怀里,顺势就吻下去,原本只是一个试探的吻,结果一吻不可收拾,“伊人,我爱你,跟我走吧”
“不,不是这样的,那晚的男人,不是你对不对”情急下,宁伊人抓紧陆晓寒的衬衣,一遍遍的追问,要他承认那晚,不是他。
却是陆晓寒的回答,不止震撼到宁伊人,还有躲进洗手间的两位。
整个过程,洗手间门板是反锁了,但简单还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能眨巴眼,抬头看面无表情的温隽泽,原本她的想法很单一,只是在陆晓寒说对。那晚和你欢好的男人,就是我时,想安慰他,哪里会想到刚抬头,就被狠狠的吻住。
“”简单瞪眼,指了指外头。示意陆晓寒和宁伊人在啊,但温隽泽哪里会理会,不止越吻越过分,那修长而又骨节的大手,也开始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