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疯狂了,之前一直压制着,现在喝了酒之后,那里疯狂的思念,好像海水一样不停的袭击着心肺。
莫名的,眼泪就飙出来。
哽咽下,不想背靠着冰凉的玻璃,仰头看着月亮一点点转移,刚跳下露台,正打算上床。强迫自己睡觉的时候,不远处有车声,很熟悉的车响,越驶越近。
最后强光一打,竟然缓缓的驶进院子,随着砰的一声响,她半扒在露台边,一眼就看到了那下车的男人,正含笑的朝她的方向望过来。
即使隔着太多的阻碍,但她仍然感觉心跳加快,脉搏完全无法控制,水晶杯一丢,在噔噔的皮鞋声响过,房门猛然被推开的一瞬,是酒精,是思念,是泛滥的爱,让她忘记了所有的矜持,想都不想的扑进他怀里。
、第73章 人心多叵测。
简单无法形容,确确实实拥抱他的刹那,心是怎样的沉沦。
因为葡萄酒,她把身体里喝得处处是火,却又是只穿了单薄的睡衣,皮肤表面裹满了霜气,而他的怀抱,西装恰好是开着的。
里头,只是一件质地良好且薄透的衬衣,在她扑过去的一瞬,他的伟岸,他的结实和他充满雄性的体温,像温柔的岩浆。
不烫,却灌溉了她身上的每一处冰冷。
耳边,又响着他那夹带着几丝沙哑的嗓音,像雾又像风的飘渺虚幻的说,“小东西,黎明才到就这么热情,难道不知道早上的男人,不能惹”
彼时,窗外已经有丝丝光亮开始破晓。
房间没开灯,窗帘又是半开,朦胧间,她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但一双清亮的眼眸,却如划破黑夜的星系,闪亮又醉人。
是的,她胃里的葡萄酒,开始泛滥了,思想明明是清楚的,但手脚早已经无法控制,想抱他,想亲吻他,想借他的温度,来祛除心底的悲凉。
“温隽泽”她说,“抱抱我,好么”
好冷,一个人的夜,星星都是孤单的。
风掀开睡衣,带来的彻骨凉意灌进皮肤,又渗透骨髓,像是妈妈下葬那天,无论多么强烈的日光,都无法让她温暖。
许是察觉她的异样,原本挺着的温隽泽跟着紧紧拥着,那右手里还提着路上打包回来的早点,啄了下她嘴角,“小淘气,竟偷我的酒找打是不是”
他一副凶凶的样子,声音却好蛊惑啊。
简单挂在他脖颈里,把重量全部交给他。吃吃的笑了,说得是那样没羞没耻,“哼,以后再敢放我一个人,我还喝,直到喝光你的酒,看你还敢不敢让我独守空房”
“这么霸道”他在她微撅的嘴角,轻轻点了下,忽然有种时光暂停的想法,天知道,在这个黑夜和黎明交替的片刻,她有多么美好
她眼睛,一直灵性,眼尾稍俏,眸子又黑又亮,像是不堪世事的小狐狸,身子软糯得,即使什么不做都能激发男人最真实的想法,更何况脸颊还红红的,果冻唇微抿着。
邀请,这是赤果果的邀请啊
一下子,温隽泽就很清楚的感觉到,身体有个部位,瞬间发生了改变,那种改变还不是一点点,是刹那由无到有,强大到他自己都不可思议。
错开话题,他伸手想开灯,要她吃早饭,那里会想,这个喝醉的女人,居然是那么的胆肥,竟然敢一把把他手里的早点给丢了
扯着他外套,火热的手,就开始在衬衣里肆意。
嘶温隽泽倒吸了口凉气,“简单,你确定要再继续下去”
“”确不确定,她好像已经不知道了,只感觉全身好冷,心里又窝了一团火,那是用多少酒,多少纯净水,都无法浇灭的。
理智,仿佛在葡萄酒后劲上来的时候,早已经跑到九霄云外。
只想搂着他,抱紧他,贪婪的吸收着他身上所有的温暖,似乎只有这样做,她心里才不至于那么难受,不再冰冷的无依无靠。
瞧,这么火热的男人,就属于她呢。
所以,她的世界也不会再充满寒冷,彼时的她,越来越沉沦,都不知道有风吹起略长的黑发,遮掩了满眸的醉意,又带来了另类的妩媚。
这或许是温隽泽,第一次允许一个女人,在他身上横行。
不可否认,他是霸道,又是极具大男主义的,不管工作还是生活中的点滴,他向来喜欢把控一切,更不用说在这种事上。
居然做了一回被动,全程由她一个人荡漾开来。
所造成的后果就是,两个小时后,她已经瘫痪如泥
“小东西”外头,有阳光初升,温隽泽扯了下窗帘,以最快最直接的方式缴枪后,也跟着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醉过来,简单头疼的要死。
好吧,这就是醉酒后的直接反应,只是身体又为什么这么酸
“醒了”正揪着头皮,想清醒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简单一下子抬起头,“啊”
她猛得拉起被,缩进被窝,好半晌才冒出头,果然那床边站着的男人,还在不紧不慢的擦着身上的水珠,半点都不知道遮掩的挑着眉,“还不起”
“”简单晃了晃脑袋,昨夜的一切,排山倒海的袭来,又看到温隽泽身上那些点点的痕迹,更囧得不行,她竟然把他给
天呐,真想撞死算了
叮铃铃,一阵手机响,在温隽泽接电话的时候,她忍着全身的不适,快速奔向洗手间,却是不想有什么液体,跟着流下来。
啊啊,再开门出来,简单感觉都没脸见人了。
不远处,温隽泽手机一丢,脸上的表情沉溺着,“律所有人闹事”
闻言,简单第一反应就是完了,再顾不得其他,几步奔过去紧揪着男人的衬衣,“对不起,都怪我,起因是我,我现在就换衣服过去。”
那时,她只以为是昨天婚礼,宁家的报复,所以很急很急的赶过去,却没想到闹事的人,居然是简楠。
简楠是等了一夜,都不见简单回来,手机又打不通,只好找到律所了,一夜的担心,再加上简单是从黑色豪车走下来,即使车里的男人看不清脸。
也能猜到了什么,上去就质问简单。
和温隽泽的关系,简单一两句也解释不清,再加上律所门口,人来人往的,也不方便,但是越要简楠离开,他越是不听话,非要对着干。
没办法,简单只能说了重话。
从温隽泽的角度看过去,他心里更多是心疼。
心疼这个衣着单薄,站在律所门口,为生活而一次次不低头的柔弱女子,似乎所有的泪和苦楚,从来都不会在外人眼里流出。
所以在看见简楠狠狠甩开简单的时候,他砰的一声,下了车,几乎没用多少力,就将个头不算矮的简楠给弄到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