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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遭遇回过神来,还在不停的喘着粗气。

“学长,为什么为什么要伤害苏乔”我希望可以拖延一点时间,或者是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

“为什么,因为她借了那本书,她就该死”于波恶狠狠地在我眼前晃动着尖刀,道:“那本书是那个贱女人喜欢的,所以,借这本书的人都是贱女人,都得死”

我实在没办法明白于波的逻辑,也许,一个已经疯狂的人的逻辑本来就是无法理解的。

“那个女人不贱,她是你的母亲。”我已经猜到了她是谁,除了卓佩慈,还有谁会让于波如此深恶痛绝

“她不是我母亲,这个勾引别的男人的贱女人,她可以不要我爸爸,不要我,只要别的男人”于波似乎被戳到了痛处。

“可是其他借这本书的人没有错啊”我努力的辩解着。

“有她们都有”于波大叫着,这声嘶力竭的喊声在这个寂寞悲凉的夜里声声回荡着,“她们都想学一手好菜,以为会烧菜就可以勾引别的男人了”

“所以。。。”在我身后的苏乔突然说话了,“所以你就把那些女人杀了,然后做成菜,是吗”

“是的,她们既然这么喜欢烧菜那就烧到死好了。哈哈”于波大笑着,道:“我都有吃过哪,真是美味”说完,于波竟然还舔了舔嘴唇,一副意尤未尽的样子。

“很好吃吗你很快乐吗”苏乔一字一句的问。

“好吃,当然好吃”于波点着头,道:“快乐,我很快乐。”

“真的吗就向你母亲死的时候那么快乐吗”苏乔似乎镇定了下来。

“她死的时候。。。死的时候”于波慢慢的放下了手里的刀,低着头,念叨着。

“爱一个人,当她背叛你的时候你才会恨她。不爱,又怎么来的恨也许你内心极度的厌恶她,可这极度的厌恶和痛恨恰恰是因为你极度的爱才会造成的。你的母亲那么爱做菜,所以你也喜欢,所以即使是用人来做材料你仍然能够烧的很好。那是因为潜意识里,你一直把你的母亲做为自己的标准。”

“没有,没有,我才没有”于波象是个孩子一样的叫嚷着。

“你是那么爱她,所以当然不能容忍她的背叛。你的母亲是用烧得一手好菜去勾引别的男人,所以,在你的思维逻辑里,所有想学一手好菜的女人就都成了想要勾引别的男人的贱女人,需要你来清理干净,是吗”果然不愧为心理学家,竟然让我刚才想了半天的说辞全都没了用武之地。

“没有,没有,我没有”于波使劲地摇着头,道:“她们都得死,贱女人”

“学长,你放手吧。你忘记了你的父亲吗他需要你的照顾,万一你出什么事情了,他怎么办”我突然想起了他那已经痴呆的父亲。

“父亲。。。父亲”于波的身体仿佛震了一下,喃喃自语道:“父亲,我的父亲。我已经杀了那个贱女人了,没关系,没人再来伤害你了。”

“卓佩慈是你杀的”我愣住了,难道他真忍的下心杀害自己的亲生母亲吗当时,那场车祸的时候他才多大怎么可能

“她该死,她活该被车撞死哈哈哈”于波似乎又兴奋了起来,道:“我只是推了她一下而已,撞死她的人是那辆卡车”

“林逍,不要再提她母亲的死了。”苏乔在我耳边悄悄说道:“他可能又起了杀意。”

“她该死,她们该死,你们也该死”于波重新挥舞起了尖刀,向我们直冲了过来。

“小心”苏乔在我身后大叫,我看准了机会,一脚就向于波手里的尖刀踢了过去,我知道,只有一次机会,如果错过了,恐怕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不过幸好,老天爷似乎还很关照我,居然让我一脚就踢飞了他手里的刀。

“快走”我也拉起苏乔就往门那里跑,却没想到方蕾已经站在了那里。

“林逍,小心后面”方蕾眼看着于波居然从腰这里又拿出了一把匕首,向林逍的背后刺去。

可恶我猛地回头,却见眼前一片明晃晃的刀光,眼看刀子就要刺了过来,躲已经来不及了,我忙伸出手,眼明手快的一把抓住了于波的手腕,刀子居然只茶一点就要划到我的脸上。

不知道是不是人在情急之的力气都会特别大,我一使劲,已经把于波按到了地上,我忙把整个身体都压在他的身上。按住他拿着匕首的手,使劲往地上按。

“林逍”方蕾冲了过来。

“啊”我刚有点得意,居然可以制服于波,却没想到于波用膝盖重重地顶了一下我的肚子,巨痛我翻倒在了地上。于波却已经向个恶狼一样重新扑了过来。没有多想,我飞起一脚踢了出去。趁着于波被我踢到的那一瞬间立刻从地上跳了起来。

“林逍,闪开。”方蕾的话还在背后,一道紫sè的绸带已经从我身边飞了过来,只轻轻的一卷,就把于波整个身体都牢牢的缠绕住了,让他动弹不得。

“啊,啊”于波使劲用手上的匕首刺着缠绕在他身上的绸带,可那绸带可不是普通之物,而是峨嵋派的法宝莲花宝簪变成的,用普通的兵刃当然破坏不了它。

“快,快报jg”我冲站在一旁已经看傻的苏乔喊道。

“啊哦,哦”苏乔一边死死的看着那条绸带一边掏出了一个手机。

“林逍,你没事吧”方蕾一手仍然拽着绸带的一头,问我。

“没事。”我摇头回答。看了看仍然在做着垂死挣扎的于波,我知道,等待他的,将是很有可能的死刑。学长,你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弄成这个样子难道以前看上去健康正常,温儒雅的学长都是假象吗难道说人真的把自己内心的想法隐藏的这么久这么深,久的我以为那原来的学长只是我的意想,深的我以为现在或许只是一个梦境。一切都变的这么快,原来,什么人都不要期待他可以永远保持原来的样子,也不要期待,所有的事情都会按你的意愿发展。生活本就残酷,人,却更残酷。

无力的揉着太阳穴,我听着似乎已经越来越接近的jg车尖锐的嘶鸣声,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累。

“苏乔,你怎么会这么晚了还在这里”我有点有气无力的问。

“我接到一个电话,要我今天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到老教学楼的天台,说是可以告诉我我朋友的死因。”苏乔回答。

“你为什么不报jg这么晚了出来很危险的知道吗”我有点生气,难道jg察就这么不被信任吗

“他说不能报jg,要不然就不出现。”苏乔带点歉意的道。

“是吗”我叹了口气。

“对了,你怎么会来这里的”苏乔一副你好奇怪的表情。

“啊”被她这么一问我倒被问住了,憋了半天,才悻悻的道:“我有梦游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