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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让我想到了那个拍清嘴公告的明星高圆圆。

“袁源,你等一下”紧跟着是一个戴着眼镜,看上去似乎有点书呆子样的男生。

哈连名字都一样啊我正感慨着女生的名字,那个袁源已经跑到了我们面前,冲着我旁边的老姐林遥就道:“林小姐,我们是来找张教授的”

“你是”老姐林遥疑惑的看着她。

“我姓袁,名源,源泉的源,是张教授的学生。这个人”袁源似乎是个急xg子,拉着后面的那个男生道:“也是张教授的学生,叫刘淳风。”

“刘淳风”我突然觉得很有意恩,不会和唐朝的那个刘淳风一样的名字吧。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刘淳风笑着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道:“正是和唐朝的那个刘淳风一模一样的名字,想当年家父”

“喔唷,你不要一碰见生人就开始家父家父的介绍你名字的由来好不好”袁源打断了刘淳风的絮絮叨叨,道:“现在是找张教授要紧”

“袁小姐,你找张教授怎么找到我们家来了”老姐林遥似乎有点不快,道:“他昨天晚上来过,不过我没让他进来。怎么,他后来没有回去吗”

“没有一整晚都没回来”袁源着急的道。

“会不会去别的地方了”我试探着问。

“不可能我们把他住的房间和整间招待所都找过了,连古墓都去过了,以为他早起来先去了哪”袁源解释。

“那我们这里也不可能有啊”老姐林遥道。

“可是张教授昨天最后跟我说他想来你们家看看的,然后就人不见了”袁源道。

“昨天晚上”我皱了皱眉,突然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个黑影,不会是张教授头脑一发热,老姐不让他进,就晚上偷偷溜进来了吧,不对啊,那个黑影在进入祠堂以后就没了,他又怎么溜出去的哪

“昨天晚上怎么了”袁源听到我的喃喃自语,马上问我。

“他昨晚好象看见有人进了祠堂”李洋这个大嘴巴,一看到美女就漏的特别快

“什么”老姐林遥突然惊叫了起来,吓了我一跳。

“你怎么不早说”老姐林遥气呼呼的责问我。

“后来进去了什么也没有我跟你说什么”我有点委屈的大叫。

“快带我去看看”袁源拉着我,急切的道。

我抬头看了看老姐林遥,只见她皱了皱身头,最后还是对我道:“我们去看看吧,不过袁小姐和刘先生能在这里等着吗我们林家祠堂外人不能随便进去的”

“可以”这回刘淳风一把拉住了想跟过来的袁源。

跟着老姐林遥,我们几人快步走向了后院,一踏入后院子,我就发现,祠堂的门居然被开了一半昨天晚上离开的时候我明明关上的

不安的预感让我有点烦躁,走到门口,透过木门,我们看见了一个倒在地上的人

张教授我忙推开门跑了进去,地上的人,大概应该是死人了,有着花白的头发真的是张教授摸了摸那人的头颈,我的心就直往下沉,已经没有心看了

抬头看了看神情同样沉重的其它人,我小心的把尸体翻了过来。

“呀”阿宝惊恐的叫了出来,躲到了李洋的身后。

的确是张教授他的身体上没有明显的伤口,不过恐怖的是他的脸,那张临死的脸居然上半部分,也就是眼睛充满了恐惧,似乎临死之前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而眼球突出,瞪的好大,上半张脸似乎是因为恐惧扭曲在了一起而下半张脸却是笑着的一种诡异的笑容,僵在了下半张脸上

惊恐和笑容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奇特的印刻在了一张脸上,让人不寒而栗顿生不祥的预感。

第七章 影蛇出洞

“怎么会死在这里”李洋看了我一眼,道:“昨天晚上我们明明确定里面没有什么人才走的呀”

“会不会后来再进去的”方蕾问。

“不可能,后来我特意去把大门再加了道锁才回去睡觉的。”我摇了摇头,“外人应该进不进来。”

“会不会是翻墙进来的啊”阿宝躲在李洋的身后小心翼翼的问。

“我看他不象能翻墙进来的样子。”老姐林遥无奈的叹了口气,问我:“现在该烦恼的是怎么和外面两个人说”

“实话实说,况且,我看象是心脏病的样子。”我说着,把张教授已经僵硬在胸口的手移了一下,果然,在胸口的衣服内口袋里有一瓶速效救心丸。

“心脏病死的时候会这样子”阿宝奇怪的问。

“理论上不会,不过,估计是死前受到过巨大的刺激才会这个样子吧”我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供台上的那些灵位牌,张教授死前看到了什么如果只是这些木头的灵位牌的话断然不会有这样的面部表情,还是他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转头四下张望了一下,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甚至连一点灰尘没有干净的可怕

“袁源你不要进”刘淳风的声音从外面响了起来,我马上抬头看老姐,她似乎下着很大的决心。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走过去把把堂门推得更开,这样一来,还没有进门的袁源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张教授

“张教授”袁源惊叫着飞奔了进来,叫道:“张教授张教授”

“别动他”我一把拉住她,道:“人已经死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袁源片刻之间眼泪已经掉了出来,喊着:“大伯,大伯”

大伯怪不得哭的这么伤心了,我瞥了一眼旁边的刘淳风。虽然也表现的很悲伤,可是在他一闪而过的眼神里我似乎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庆幸还是窃喜或者是厌恶

“要不要通知”李洋在我耳边轻声问。

我皱了皱眉,问袁源道:“袁小姐,你伯父有心脏病吗”

“有有”袁源点了点头,哽咽的道:“他有随身随身带着药的”

“我和我妻子。”我指了指我身边的方蕾道:“我们都是法医,从我们的角度来看,象是心脏病发作而亡的。不过到底是什么原因,我想你应该通知医院或者jg察,是不是”

“医医院”袁源似乎有点悲伤过度。好久才回过神来,道:“对,叫jg察”

接下来的场景对我来说熟悉的很。虽然最近的jg察局和大医院也离开这里有好十几公里的路,但是jg车和救护车还是在四十分钟内赶了过来。

一大早就碰到这种事情任何人的心情都不会好。望着眼前似乎是刚从jg校毕业的jg察我有点心不在焉地看着周围。

林家祠堂,似乎再普通不过的一个祠堂,但是它里面又究竟隐藏了些什么记忆,父母除非过年和清明,似乎从来不愿意我靠近这个地方。所以,在我模糊的童年记忆,这里并没有给我留下什么特殊的记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