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
废话,一个大姑娘谁会愿意给陌生男人洗澡,虽然经过那一晚再说自己是大姑娘稍稍有些勉强,可司琪还是在心里问候了苏炎澈祖宗八代十几遍。
“可不可以换一个。”
“行。”苏炎澈好脾气的回着。
司琪还没来得及道谢,接着又想提刀砍他。
“砍手。”
“”司琪深呼吸“没有别的选择了
“有”苏炎澈邪邪一笑“陪睡。”
司琪从来没觉得自己长了一口这么好的牙,这么用力咬着都没碎。
于是心不甘情不愿回道。
“我选洗澡。”
“洗澡水放好了,进来吧。”
浴室里,传来司琪的声音。
卧室沙发上,苏炎澈放下手里的财经报优雅起身往浴室走去。
“你还站着干嘛洗啊。”
苏炎澈走进浴室好半天了,硬着站着不动,司琪忍不住催促了一句。
“你见过穿着衣服洗澡的”苏炎澈狠剜了她一眼。
“哦,那我先出去,你脱衣服洗。”
话落,司琪转身就要出去,却被他拦腰拉进了怀里,琥珀深眸幽然与她对视。
有那么一秒,司琪的心跳漏了好几拍,妖孽啊,该死的种马,再用这种诱惑的眼神看着我就灭了你。
“我没记错是你伺候我洗,不是我自己洗。”
说话时,他气息洒在她的耳际,司琪耳根一软,猛然推开他。
吞了吞口水道。
“我都放好水了,你自己脱一下,给别人看你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做都做了,还怕看”
那坦然无谓的表情让司琪再度无语。
脱就脱,反正被看的是他。
“我没伺候过人,伺候不好可别怪我。”
下一秒,司琪近乎粗鲁的把苏炎澈的衬衫给脱了。
可衣服好脱,这裤子
苏炎澈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那小脸微红的样子真的让他忍不住想咬一口。
到现在为止,他也不知道一向抗拒与陌生女人接触的他,为什么唯独对她例外。
司琪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可是这皮带到底怎么解开
于是司琪和皮带扛上了,之前的羞涩、不好意思完全被股子里不服输的倔犟给取代了。
她就不信,她一个活人,还解不开一个死物。
就在人与皮带做斗争的时候。
苏炎澈悲剧了。
那双葱白柔嫩的小手不断在他的腹部来回摩擦着,她微热的指间就像是沾染了魔力般,每每轻擦在他的腹部,他就会忍不住颤栗、酥麻。
这不由让苏炎澈想起了那晚,明明头痛的要命,可当她贴在他身上时,他便一发不可收拾,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那一刻全线崩塌。
这个女人就像是一株罂粟,只要一沾染上就会立刻让人上瘾,犹如他此刻。
正当苏炎澈极力隐忍体内的欲火时,那只小手却擦过他男性尊严的顶端。
“唔。”苏炎澈忍不住一声轻吟,随后便听到一声沙哑的咆哮。
“女人,你在点火。”
、第十三章 现在道歉,晚了
“唔”
就在司琪解开皮带的同时,她被强吻了。
这该死的种马简直是一头牲口,哪里是吻,明明是在啃,疼死她了。
不知道被他吻了多久,司琪攒足全身的力气才把他推开,随着一道清脆的耳光声传来。
“啪。”
“该死的女人,你敢打我”
苏炎澈眼眸微眯阴森森的盯着她。
“谁要你强吻我。”
司琪也怒了,美眸中蕴含着熊熊烈火,真当她的泥捏的
苏炎澈没有怜香惜玉的坏毛病,哪个女人敢不怕死的来招惹他,他绝对会毫不留情的把对方送进地狱。
可这个女人,他自己也惊讶怎么会纵容她至止,甚至不忍动她分毫。
四目相对,自是刀光剑影。
突然,苏炎澈觉得这女人气鼓鼓的样子有些可笑,被打的可是他,她到气起来了。
不由,轻笑,问。
“那你强上我怎么算”
“我”想到真的是自己强上了他,司琪语噎,复又凶巴巴的问道。
“你到底洗还是不洗”
“洗。”苏炎澈视线扫了下裤子“还没脱完。”
刚才还凶巴巴的司琪,看着皮带解开,可仍挂在他腰间的裤子,气势瞬间弱了几分。
“你能不能自己脱一下。”
“不能。”
司琪发誓,如果她面前此时有一口大锅,她一定把这该死的男人剁碎了熬酱吃。
深呼吸,司琪闭上眼,双手迅速把苏炎澈的裤子脱了,扯了浴巾大概的围在了他腰间位置,这才说。
“进浴缸。”
这次,苏炎澈到是非常配合躺了进去,健硕的身体淹没在泡泡浴下,什么也看不见。
原本司琪想要休息一下,两天除了一碗下了药的鸡汤,和一杯水之外,她滴米未进,此时已经是头重脚轻,头晕目眩。
可是耳边又传来魔音。
“洗头。”
司琪认命,蹲下身子,打开水,拿起莲蓬头就往他脸上喷去。
“女人,你故意的。”
苏炎澈火大的抺了一把脸上的水,怒瞪着她。
司琪无所谓的纵了纵肩,继续帮他洗头。
“说过我没伺候过人。”
“别洗了。”又抺了一把脸上了水,夺过司琪手上的莲蓬头,这女人简直在帮他洗脸“给我擦背。”
“是,少爷。”司琪狠狠瞪了他好几眼,闷闷的回了一句。
起身想拿毛巾,可才站起一点来,头突然眩晕的厉害,接着便不稳的往浴缸里倒去。
最让司琪想死的是,她再一次压在苏炎澈身上,还好死不死吻上了他的唇。
“那个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着苏炎澈那张晦暗不明的脸,司琪情急之下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尴尬的解释着。
谁知,苏炎澈此时眸色欲红,脸上明显有着强忍的痛苦,低吼着。
“女人,你摸哪里”
“啊”司琪后知后觉,这才反应自己的右手正握着他的那里,那炽热的温度烫的她猛然甩开手。
“对对不起,我我”
司琪还没我完,苏炎澈猛然翻身把她压在身上,恶狠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