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司琪,你现在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不光敢打我,连小雪的肚子也敢踹,你是活的不耐烦吗”
司琪真的不愿理她们,可是这对母女每次都有让她烦透了的本事,总是要逼到她说话刺激她们几句才肯罢休。
视线冷冷的看向依旧优雅坐在餐桌前用着午餐的司雪芹。
人家淡定的,彷佛这边的纷乱跟她没任何关系。
这也是从小到大的场景,每次无论这母女俩怎么欺负她,司雪芹从来不会管,哪怕从她们身边路过,也不会多看一眼。
小小的司琪那时总是会伤心,很难过,为什么别的小朋友有爸妈爱着,为什么她就没有,从来不知道爸爸是谁,妈妈把她当作一件交易筹码,从来就没正眼瞧过她一眼。
后来司琪慢慢长大了,慢慢的,她懂得了反抗,懂得了保护自己,日积月累也就变成了一只刺猬,谁要胆敢攻击她,她一定会举起全身的刺,把对方扎疼,扎伤。
她有点可怜的看着眼前的母女俩,甩开李红霞的手,语气尽是悲哀。
“这么多年来,你们从来就没有找对要对付的人,你们对付我有什么用,我也不过是一个傀儡,你们以为我不愿意离开可是逃离之后又被抓回多少次,你们到底是脑年痴呆还是蠢难道看不出来吗她 ”
司琪冷冷指着依旧优雅听着午餐的司雪芹“才是你们对付的对象,只要把她绊倒了,还怕我不走”
母女俩此刻都噤声没有说话,其实她们心里何尝不知。
可是司雪芹太聪明,就算她们母女俩加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反到会被她给整了。
所以,她们习惯性把气撒到司琪的身上。
以前司琪还小,不懂的反抗,无论她们怎么虐待她,司雪芹也不会多说一句,而她也总是缩在一起任她们虐待,打疼了就会哭,不敢还手。
那是她们唯一的发泄乐趣。
后来司琪长大了,慢慢的她懂得反抗了,也变得越来越聪明了,她们再想欺负她的时候总是会被她反抗回来。
此后,她们的发泄乐趣没有了,而且司雪芹还想要把司琪送给张健山做小,这让她们如何不怒,如何忍的下这口气。
可是她们偏偏依附着张健山过日子,如果离开了张家那么她们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是,如果忍着不发,她们至少还能在张家吃喝不愁。
但这个忍,是指在张健山面前忍,可没说在司琪面前也忍着。记役爪划。
“以后别找我的麻烦,否则我一气之下真的给张健山做小,以后的日子有你们好受的。”
司琪丢下完句话,转身,头也不回的上楼了。
楼梯口的母女俩却一个不敢动,她们是真的被司琪吓住了。
张健山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他一生只有两个爱好,好色,想要儿子。
偏偏这两个爱好李红霞都没有达到,李红霞长的不好看,因为是父母包办婚姻,张健山不得不娶,本来就不怎么待见李红霞,偏偏她还给生个女儿,就越发的哪看哪不顺眼。
所以在外面花天酒地是常有的事,公婆离世后,他也堂而皇之的把司雪芹母女接到回了张宅。
刚才司琪说给张健山做小是真的吓着她们了,张健山一直惦记着她,加上她长的又好看,要是以后给张健山生了儿子,那她们母女俩就真没有容身之所了。
司琪回到卧室,才刚在床上坐下,司雪芹便推门而入。
冷淡的看了她一眼,低头,揉着受伤的右脚。
“这个月去哪了”
司雪芹显然也没有心思与司琪寒暄,开门见山的问道。
司琪起身,拿起一旁佣人送过来的冰袋,坐回去,敷在自己的脚上这才道。
“去哪了跟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会关心”
唇间的嘲讽是那样的明显。
司雪芹也没恼,走近,坐在了她旁边,上下认真打量了她起来。
“脖子和脚上的伤哪里来的”
到不是司雪芹心疼,而是张健山对女人很挑剔,容不得有一丝瑕疵,现在司琪这个样子,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她已经被人开包了。
尤其是脖子上的掐痕。
突然,司雪芹看到司琪高领下的几个吻痕,眼睛一眯,二话没说,伸手便把司琪背上的拉链拉下,衣服脱落了下来。
司琪上半般密集的吻痕让司雪芹一怒。
抬起便是一巴掌。
“啪”这一巴掌打的很重,司琪被打在趴到床上,脸上有五个明显的手指印。
还没来得急起身,司雪芹疯怒的声音传来。
“司琪,我警告过你多少遍,你的初次只能给张健山,你竟然敢在外面随便瞎搞,你想死吗”
放下捂着脸的手,司琪看着司雪芹的眼神又痛又恨,要不是眼前这个人是她的亲妈,她以为她能打了她一巴掌还安然无恙的站在她面前骂她
她笑了,笑的极尽苍凉。
“司雪芹,如果我要是知道是你这样无情冷血又阴毒的女人把我生下来的,我宁愿永生永世不出生。死你就做梦吧,我活着就是要毁灭你一切所在乎东西与幻想。”
司雪芹又回归优雅,好像刚才那个怒到的她一巴掌的人不是她。
她唇角勾笑,尽是不屑。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司琪至少现在,你还被我掌控着,还是我的傀儡,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做什么”
“是吗”司琪亦平静了下来“我要是不听,不受你掌控呢”
母女俩这样针锋相对的场面从来就没少过,不过以前的每次,都没有像这次这般的厉害,此刻她们不像是母女,而是仇人。
司雪芹上前,亲和的把仍趴在床上的司琪扶起,还体贴的把她掉下来的衣服穿好,再拉上拉链。
轻柔的声音里带着肯定,自信满满。
“你会乖乖听话的,你也不想看到景暖暖有事,不是吗”
景暖暖三个字让司琪的警铃大响,她冷漠的挥开司雪芹的手,美眸里夹着狠意,
“她是景家的人,你敢动她试试。”
“呵,不过就是景家的私生女罢了,就算出了什么意外,景家也不会站出来,不是吗”
这话戳到在司琪的痛处,也是景暖暖的痛,当出她们之所以会认识是因为同样的遭遇,景暖暖在景家的生活不比她在张家好过。
所以,她们彼此都非常心疼对方,说句不为过的话,她们之间的感情比亲姐妹还亲。
自然,都成为了彼此的软肋。
“景家站不站出来我不知道,但如果你敢动她,我一定会找你拼命,哪怕你是生我的那个人。”
司琪眼中的恨,是司雪芹从来没见过的。
以前她眸底的恨通常都夹着痛,可今天的恨却带着浓浓的杀意,有一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决裂。
这是司雪芹第一次被司琪镇住,有那么一刻,她甚至都觉得的前眼的她好陌生。
她顿了几秒,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视线。
“你若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对她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