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意识到危机逼近。
他想要摆脱,想要躲避飞出的子弹,但是却已经来不及了。
那些奇异的金色子弹,全部打入神王的身躯。
神王那原本完美无瑕,几乎没有任何伤痕的身躯,瞬间被打成了筛子。
低下头,看着滴血的身躯,神王感到异常的惊悚。
自从晋升了神王,这么多年来,他从未受过伤。
时至今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神王之躯被人伤到。
而且子弹在他的身躯内不停的游动,从内部不断破坏他的神王之躯。
这样的结果,让神王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强忍着疼痛,神王抬起头看向黄金人问:“为什么为什么你的子弹能够伤到我”
黄金人很平静地说:“那些子弹,是专门针对你们神明的诅咒所制。”
“在我们的帝国,受到你们诅咒沉默在沙海之下,我们在暗无天日的世界里苟延残喘,为了寻求活下去的机会,我们想尽了一切办法。最终我们唯有将自己的灵魂,寄托在一座座沙海下的城池,唯有这样,我们才能够活下去。”
“你们这些神魔,生活在鸟语花香的世界,你们又岂能明白,我们被封印在黑暗地下,承受的那种痛苦所以我们不断的诅咒你们,最终我们的巫师,将诅咒力量封存起来。制成了这些子弹。”
听到黄金人的话,黄金城池内的先民开始吟唱起晦涩的歌声。
伴随着那歌声响起,神王感到他身躯的力量在流逝。
同时,他体内那些子弹在不断吞噬他的血肉。
而那个黄金人,在先民的歌声中,他的身躯也在不断瓦解。
透过镜面,看到激战中的那些景象,福波斯感到震惊不已。
福波斯问:“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他明明已经战胜了神王。”
雷默没有说话。没有去回答福波斯的问题,而是同样哼唱先民们的歌声。
倒是鲁修斯,叹了口气说:“那些诅咒,需要用先民意志才能够激活。”
顿了一下。鲁修斯说:“每一座黄金城池内,只有一名黄金人。”
“那名黄金人,是整个城池所有先民意念汇聚而成的。”
“当激活那些子弹内的诅咒力量,那些先民的意志也就会随之瓦解消散。”
听到这里。福波斯等人终于明白过来,众人脸上都浮现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卡洛琳低声说:“你的意思是,那些城池内的先民。用自己的生命,和神王同归于尽”
鲁修斯叹息道:“不错,那是他们最后的选择,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神王脸上的神情渐渐变得坦然,看着黄金人与他一同消散。
看到那些黄金城池内先民也在一个一个的消逝。
神王抬起头,仰望天穹,目光像是穿透云层,直达永恒神国。
恍惚间,神王回到那片曾经永恒的乐土,如今那里变得凄凉无比。
但神王看到的一刻,脸上还是浮现出了笑容。
神王呢喃地说:“这场战争,不是你我的错,你我都不是棋子罢了,你们有你们的执着,我也有我的坚守,今日我们一同魂归虚无,或许是你们宿命对决下最好的结局。”
在呢喃声中,神王的身躯彻底崩解,化为一片光芒消散。
至于那个黄金人,也与城池内先民一同消散。
下一刻,黄金城池彻底变成了一座空城,城外的神魔大军却不敢临近。
刚才的景象实在是太震撼了,神魔们都还没有从那种景象中缓过神来。
直到,又一名胆子比较到的神魔上前,伸手推开黄金城池的城门。
众多的神魔才终于缓过神来,明白他们的危机已经结束了。
福波斯见到神魔大军涌入黄金城池,忍不住问:“就这样结束了”
见到没有人回应,福波斯又问:“难道,不应该想办法,阻止神魔大军继续前进吗”
鲁修斯此时开口说:“一群丧失了胆气的家伙,他们很快会发现,他们无法在黄金帝国存活,每进一步,他们的神力就会消散一分。”
与此同时,在永恒之岛上,疯子也说出相同的话来。
这让眼见获得胜利的永恒们感到不解
疯子摇头说:“是我忽略了,那个小家伙,确实技高一筹啊。”
紧接着,不等身边那群永恒去询问,疯子便开始作出解释。
在疯子看来,整个黄金帝国复苏的一刻,便被鲁修斯布置好了一切。
降临的神魔,在冲破魔能炮轰击时,就已经种下了结果。
他们踏上黄金帝国土地,就会不断被黄金帝国汲取神力,慢慢沦为黄金帝国中的普通人。
听到这里,永恒们全都目瞪口呆,感到这个结果太不可思议了。
疯子说:“不要觉得不可能,别忘了,那小子,可是自己斩断了永恒路的狠人。”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七十五章 十四日
战争无声无息的进行着,神魔大军找到了突破的办法后。
很快办法便被共享和借鉴了起来,各路神魔大军都突破了黄金帝国外围防线。
只是,在永恒之岛上的永恒们,见到这样景象却并没有丝毫高兴。
透过那口岛上水井,他们能够清楚看到,神魔的力量在不断流失。
那些降临神魔的神力,随着他们深入,不断被黄金帝国吞噬。
而被吞噬掉的力量,会作为一种养分,滋补源位面的大地。
可以清楚看到,源位面那些被破坏的地方,逐渐在滋补下恢复如初。
就连因为战乱,在魔能炮轰击之下,被拦腰炸断的曙光山脉,居然都开始复原。
整个源位面,可谓是处处有神迹,大地在不断的复苏,恢复以前那份欣欣向荣的景象。
天国的神主按耐不住对疯子说:“你赶紧想办法,难道就这样放任下去”
疯子无奈摊开双手说:“真是抱歉,我没有办法。”
仙域仙帝有些不满地质问:“你既然从那个地方回来,你怎么会没有办法”
疯子回应:“我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我要告诉你们,那个地方并非你们所想的那样,即便是我进入了那里,我也不过是一枚棋子,你们觉得,一枚棋子,能够改变棋盘的格局吗”
不等永恒们开口,疯子又继续说:“或许,我能够改变局部的胜负手,但我改变不了既定的棋盘格局。”
疯子的话说得异常隐晦,同时也包含了很多难以说清道明的地方。
但是永恒们即便是心理不解,却也不敢开口去询问。
就好像,每个永恒的心里都很奇怪,究竟是谁在下这盘棋
真正的执棋之人。和真正在对弈的,究竟是谁
这个问题,困扰着每个永恒,但他们却不敢开口去问。
因为永恒们很清楚,这是绝对的隐秘,问出口的时候,可能意味着他们生死道消。
不过,即便没有办法问出口,永恒们心里也有一些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