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了。”
外间的欧阳攸宁狐疑地打量着戚童桐虽然看得不太清楚,但,总的来说她长得颇为清秀,瓜子脸上不施粉黛,却更有一种纯粹的动人的美,比起他平日里在宫中见多了的浓妆艳抹的莺莺燕燕显得更加特别。
“她真的只是一个山野丫头吗可若不是,一个闺中小姐又如何会在这里居住,如何会生火做饭当真是古怪。”
“嘿,外面的,拿盏灯过来,我刚刚用打火石生了火,不能浪费了,趁火没灭了,得赶紧把灯点了,快点。”
“”欧阳攸宁忍着被人使唤的不自在,把灯递给了她。
“既有打火石,刚才为何不用”
“那石头太大了,我搬不动,我平时都是先生火再点灯的。”戚童桐指着墙角的一个石墩,睁眼说瞎话,见他不再多问,也就当他信了。
“你先出去吧,饭已经好了,我给你端来。”
“嗯。”欧阳攸宁依言出了厨房。
“此为何物”
“菜泡饭啊。”
“这能吃吗”
“怎么不能你要是嫌弃干脆别吃。”
“呵,脾气还挺大”欧阳攸宁见她气鼓鼓的样子像个在闹别扭的孩子,不禁觉得好笑。
他余光瞥了一眼右手食指上沾了一点汁水的银戒确定无毒,便用勺子舀了一勺送进嘴里。
只尝了一口,就觉得这菜泡饭比宫里的饭菜清口,也比自己府里的爽口。
“没想到,味道还不错。”
“那是自然,虽比不得山珍海味,也别有一番滋味。”
是夜,洗漱之后,经过一番斗争这两人便不得不挤在了仅有的一张床上睡觉。
“呐,这是三八线,谁也不许过,尤其是你”
欧阳攸宁看着她在两人之间放置的衣物哭笑不得,“放心吧,我对你没兴趣。”说完他用掌风熄了不远处的油灯,侧身便睡了。
“希望如此。”戚童桐也和衣躺下,紧了紧身上的薄被子,闭上了眼睛。
“我不能一直在这里和他耗下去,不然会耽误正事的。得想办法脱身才行,”她暗暗琢磨着,“不如先装睡,找机会溜。”
过了许久,感觉身边的人呼吸均匀、绵长,戚童桐偷偷睁开了眼睛。
“这家伙应该已经睡着了吧,”她小心地转过身,只见他一脸恬淡,一动也不动,似是睡得沉了。
“哼,让你狂,让你用匕首吓唬我”她轻轻地抽出他枕下的匕首,在他的脸上比划了几下。凭她在脸上怎么比划,他仍旧一动不动,连睫毛也不曾颤一下。
“这样都忍得住,看来是真睡熟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她小心地下了床,匆匆穿上鞋子,拿上自己的衣服便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
“吱嘎”,木门打开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她不再犹豫,跨出房门就头也不回地向外跑去,不多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只隔了片刻,另一个身影也跟着出了院门。“这女子果然有古怪,待我跟上去一探究竟。”
“幸好我留了一手,拜拜了,nc先生”黑暗中,戚童桐从木屋后的角落里缓缓起身,朝欧阳攸宁消失的方向挥了挥手,便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此时她并没有意识到经过昨晚和欧阳攸宁的相处,她已经触发了一个她意想不到的剧情,游戏中命运的齿轮已然启动,不可逆转。
、动摇与背叛
“吴秘书,你把这份文件拿去给孟总,就说我已经批好了,里面的条款可行,就按上面的办。”
“是,董事长。”吴纤纤恭敬地接过文件就退出了办公室。
“是吴秘书啊,你怎么来了,我这正要去找你呢,快请进。”孟怀德刚要出门,便碰上了吴纤纤,忙招呼她进屋。
“孟总,您要找我,是什么事儿啊”
“这个,怎么说呢,来来来,你先坐,我们慢慢聊。”孟怀德示意她坐在沙发上,又关了门。
“对了,这是董事长让我给您的,董事长说他已经批了,您就按这上面的办”
“我知道了。纤纤啊,咱们先聊点别的,工作先放一放,”孟怀德把文件放在一边,“纤纤啊,你今年快二十八了吧这个,个人问题是不是该好好考虑一下了”
“孟总,您这是”
“别紧张,咱们这就是单纯地聊聊天,你先听我好好和你说,”孟怀德不紧不慢地倒了一杯水放在吴纤纤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