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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盯着天王殿的黄金宝座,也是面色瞬间凝重无比。

只不过,与以往稍微谈及天王,杨秀清便厉声喝斥不同,今晚的杨秀清没有任何表示,既不说可以,也不说不可以,而是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

这是无声的暗示,说明杨秀清也明白时不我待,默许了李寿春的建议,却由于牵扯太多,信心不足,因此不发表意见,由底下讨论出一个稳妥的结果再做定夺。

能参加大年三十晚宴的,都是杨秀清的心腹,自然心领神会。

此时此刻,事关生死,又都是自己人,说话不用顾忌,林大基沉吟道:“翼王北王皆在外,手握重兵,若是攻打天王,必会回师勤王,以我东殿一家面对天王、北王与翼王,恐怕讨不了好,此事还须多加斟酌啊”

也不知怎么回事,李寿春的思维特别敏捷,胸有成竹道:“当然不能贸然用兵,首要之务是立威,而立威的机会就在眼前,清妖的江南江北大营尚在,若是东王击破两座大营,何愁人心不归服”

“妙”吉成子击案叫好:“江南江北大营被夹在我军与民盟军之间,动弹不得,补给困难,士气低落,早已不是两年前的锐气逼人模样了,东王若集中全力以奇兵破袭,清妖必败,既能收取火炮、枪械与降卒为己用,又能立下不世功劳,到时一纸诏令命北王与翼王入京,谁敢不来

只要来了,还不是任由东王拿捏待除去二王,天王孤掌难鸣,东王也未必急于杀他,可效仿曹孟德辅汉献帝故事,令天王徒具空名,然后倾尽全力取下两湖四川,到时还有谁会记得天王东王即皇帝位理当无人敢反对”

这话说的,别说下面人情绪激昂,就连杨秀清都是心潮澎湃,皇帝啊

洪秀全信奉上帝,不敢称皇帝,只称天王,而杨秀清不同,杨秀清在骨子里还是中国的传统文人,信奉儒门理学,拜上帝教只是用来愚弄百姓的工具,当人心尽在于他,会毫不犹豫的把拜上帝教一脚踢开,做皇帝他没有任何心理障碍。

但杨秀清并未被皇帝宝座晃花了眼,而是眉头一皱道:“我若攻打江南江北大营,民盟军派兵干涉又该如何况且民盟军留着江南江北大营围而不攻,本王总觉得有些不妥当,此事还须从长计议。”

李寿春拱了拱手:“禀东王,民盟军留着江南江北大营,恰恰说明了王枫不在,民盟军治军严整,没有他的命令,谁都不敢妄动刀兵,而王枫去了哪里,究竟何时回来,没人知晓,所以属下以为,对清妖用兵宜早不宜迟,迟则恐生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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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九四章 长江带来的震憾

李寿春说的笃笃定定,杨秀清却不敢大意,可以说,他的身家性命全押在上面了,目前长江下游的形势异常复杂,太平军、民盟军与清军互相交错,稍有疏漏,便是万劫不复,真要算起来,太平军虽然人多势众,但武器弹药与火炮严重欠缺,与民盟军是不能比了,就算比起清军也略有不如,可是形势搁在面前,江南江北大营必须攻打

一年多以前,王枫率几千民盟军攻入天京,抢走了数千王娘与十万两黄金,还掠走天王洪秀全,这既是耻辱,也是对太平天国诸王声望的重大打击,要想挽回将士们的信心,除了一场大捷别无他法。

好一会儿,杨秀清才缓缓道:“江南江北大营已是强弩之末,不足为惧,但民盟军不能不防,须多派斥候探察,务必要弄清王枫究竟在不在苏州,宁可暂缓攻打,也不能出任何差池,同时,调兵遣将与筹措弹药粮草须秘密进行,决不能惊动任何一方”

“遵命”殿内诸人也明白事关重大,均是正色抱拳应下。

有了行动方向,杨秀清似乎看到了些希望,心情也好了些,于是双手交替一拍

随着啪啪两声,丝竹声冉冉升起,歌舞姬载歌载舞飘入殿中,怎么说今天都是大年三十,再不顺利,再是前路坎坷,却总要热热闹闹,图个吉利不是

一时之间,殿内欢声笑语再起,当然了。是发自内心,还是强颜欢乐。那只有自己清楚,而在武进盛家大宅内。同样充满着欢笑声,听着还非常真实。

长子与大孙子都在民盟军中身居要职,苦是苦了点,但创业之初谁不辛苦其余的儿子也陆陆续续潜回苏州为民盟军办事,孙子孙女们尽管不如盛宣怀那么有出息,却还算努力,盛家几乎全家都在为民盟军效力,照民盟军的强盛势头来看,盛家兴旺发达已经是铁板钉钉。身为一家之主,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高兴呢

王枫一而再,再而三的申明,将来的中国施行民主政治,目前的政府也在民主与法制的道路上前进,这就杜绝了中国历朝历代开国皇帝大杀功臣的惨剧重演。

犯了错,有法律制裁,而不是皇帝感受到威胁让你人头搬家,这分明比丹书铁券还管用啊。盛隆觉得自己出生在了一个好时代,最起码面对新朝的皇帝时不用战战兢兢,况且家族兴旺如斯,将来归了天。面对列祖列宗也能挺起胸膛说话,不禁捋着胡须,呵呵傻笑起来。

“祖父。您乐什么呢”盛宣梅夹起一条牛柳,一边慢条斯理的咀嚼。一边好奇的问道。

两年过去了,盛宣梅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身形窈窕,个头约一米六出头,面容继承了盛家的基因,清秀中带着丝灵气,特别是那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又给她凭添了一份妩媚,除了身形还不如妇人那般饱满,从各方面看,已经出落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盛隆心中一动,问道:“宣梅,明天你十六了吧,也该嫁人了,等开春了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家,祖父给你说一个。”

“才不要呢,宣梅的蚕种杂交项目正是关键时期,才不想那么早嫁人。”盛宣梅立时俏面通红,心里却不自禁的浮出了王枫的身影,两年没有音讯,要说不担心与一点都不想念那是不可能的。

毕竟王枫亲手替她治了脚,脚在古代女人的心目中,是个非常私密的部位,重要性仅次于胸臀,位列第三,被王枫捏过脚,相当于贞操失去了一半。

她又能与王枫毫无芥蒂的说说笑笑,或者可以理解为打情骂俏,尽管她不清楚这是不是爱情,却敢肯定的告诉自己,与王枫相处,她很放松,也很快乐

另外还有一点,那就是她忘不了王枫临走前那羞人的一幕,与狠狠咬王枫的那一大口

哼,恐怕宣娇姐姐她们都没咬过你,活该,谁叫你招惹我一想到那一大口,盛宣梅不禁有些得意,美目中现出了一丝迷离,落在旁人眼里,这分明是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啊。

盛隆有些愕然,张氏赶忙提醒道:“老头子你胡说什么,谁要你多事你忘了王司令吗你敢把宣梅嫁人,你看王司令回来会不会找你拼命”

“噢”盛隆恍然大悟,摆摆手道:“呵呵,年纪大了,糊涂,犯糊涂了

盛宣怀也拍着桌子怪叫道:“宣梅姐姐,你放心,王枫出国快两年了,我白天掐指一算,他应该在年后回来,到时找人给你说个媒,你趁早嫁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