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于政事,又哪有时间训练战斗力从何而来我们既然加入了民盟军。自然须遵守民盟军的规定。”
张遂谋只得无奈道:“殿下虽言之有理,可是贸然施行,必然会激起反对啊,总得缓一缓罢给大家留点时间。”
石达开眉头一皱,不悦道:“留什么时间是想再捞最后一笔不愿意干的可以离开,另请王司令不要再称我为翼王了,自今日起,只有石达开,再无翼王。”
“好石兄爽快”王枫立刻改口道:“今日我任命石兄为中国民主同盟军陆军第八军军长兼安徽省省长。以安庆为省会,第八军只是番号,不存在任何排位,只表明建制先后。现在请石兄与部下讲明情况并带进城,过几日,我派些人手给你。协助对地方民政制度与军队整编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完成之后。请石兄把省政府迁往安庆。”
王枫之所以要对石达开把丑话说前头,除了收归军权。不允许军中搞山头派系,另外一点,便是从源头上整治安徽投资环境差,法治观念淡薄的固疾。
经济发展不起来,有很多原因,最根本还在于欠缺一个公平的投资环境,只有坚决打掉吃拿卡要,坚决打击地方宗族势力,从严治理,一切依法办事,才可以保障安徽的良性发展。
在王枫看来,安徽把省会设在合肥有点莫名其妙,安徽安徽,安庆和徽州,正如江苏,江宁和苏州,安庆倚靠长江,比徽州的地理位置要好,更不是农业大府合肥所能相比的。
江苏是以苏南带苏北,将来安徽沿江一线经济发展起来之后,也可以皖南带皖北,把省会定在安庆,再肃清法治环境,最起码安徽的发展不会比湖北差。
“是”石达开倒没想那么多,敬了个标准的民盟军军礼,没有任何的不自然。
“石军长,恭喜了。”洪宣娇笑吟吟的道了喜,在石达开颇多感慨的回了礼之后,一名士兵匆匆奔来,大声道:“禀总司令,李秀成与陈玉成求见”
“哦”王枫转头一看,这两个人的神色都不大自然,当即呵呵笑道:“我昨晚进城还想着两位,别在乱军中出了事,今日当面见到,我终于放心了。”
陈玉成拱了拱手:“多谢王司令关心,由于攻打江南江北大营,东王重新起用了我与秀成兄,昨晚发生变乱时,我们都驻在峨嵋岭的军营里”
通过陈玉成与李秀成的介绍,王枫大致了解到了情况,峨嵋岭大营驻有杨秀清精锐近两万,当东王府的方向有喊杀声传来时,也曾冲击过韦昌辉部,但道口被扼,韦昌辉也不是泛泛之辈,再加上又是黑夜,短时间内根本没法破开缺口,只得暂时作罢。
在天亮之后,了解到是民盟军来了,并全歼了以韦昌辉为首的三千精锐,军中立时分为两派,一派是以罗兴荣为首的杨秀清旧部,分析出民盟军兵力不足,主张趁民盟军尚未全面控制南京时,猛力冲出,挟持洪秀全弃南京西进。
另一派是以陈玉成和李秀成为首的少壮派,他们对杨秀清没有太大的忠诚,反而与王枫关系较为深厚,主张全军投降民盟军,在争执不下之时,李秀成突然出手,格杀罗兴荣,并连杀帐下数十人,很快就控制住了局面,率全军向民盟军请降。
这让众人唏嘘不已,峨嵋岭的军营距杨府只有几里的路程,却如天堑一般难以逾越,或者杨秀清稍微有点防备也不至被灭杀满门,杨秀清之死,除了刚愎自用,只能说成是天意。
王枫也介绍了目前天京的局面,在得知洪秀全被愤怒的民众生吞活吃之后,陈玉成与李秀成双双现出了骇然之色,向着洪秀全的骸骨郑重的行了最后一次三拜九叩大礼。
“玉成兄弟与秀成兄起来吧,太平天国已经成为了过去,但我们中国人民自强自立的脚步不会因此而停下,在我们的不懈努力之下,未来的中国必然会现实太平天国的革命纲领,建立起民主、自由、公平、公正的人间天国,来,我给两位重新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民盟军的第八军军石达开。”
陈玉成与李秀成都有些愕然,怔怔看着石达开。
王枫微微一笑,突然大喝道:“陈玉成、李秀成,深明大义,力挽波澜,在结束天京动乱中立下了汗马功劳,且兵法韬略出类拨萃,今日我任命李秀成与陈玉成分别任中国民主同盟军第九、第十军军长,望两位尽心尽职,打出第九军与第十军的赫赫威名”未完待续。。
s:谢谢金玉和败絮的两张月票
第五一五章 不想要罗大纲
“什么”李秀成与陈玉成惊呆了,他们虽然对自己的能力颇为自负,也挣得了一定的名声,却自认与石达开、林凤祥、苏三娘与李开芳等老将还是存在一定的差距,本以为能当个师长就满足了,可是没料到的是,王枫一开口就是两个军长,与那些老将并列。
李秀成连忙道:“总司令,我二人才薄识浅,当不得啊”
“有什么当不得”洪宣娇鼓励的笑道:“王枫总是在我面前提到你们,说你们是难得的将才,他看人不会错的。”
陈李二人顿觉压力奇大,却又有一股豪情壮气涌上了心头,当即猛一敬礼:“是”
王枫分别拍了拍李秀成与陈玉成的肩膀,到此为止,他想得的人都得到了,该死的也都死了,剩下的只是善后与重建,可以说,这一趟的目标已经完美达成。
“报告总司令,太平天国佐天候、天官正丞相陈承瑢求见。”王枫正准备招呼着众人离开,又一名士兵匆匆赶了过来。
王枫把目光投向了士兵身后,站着一名三十来岁的精干汉子,杨水娇的美目中立时射出了仇恨的光芒,扯了扯王枫,小声道:“他就是陈承瑢,就是他传的密诏灭我杨氏满门。”
陈承瑢没注意到杨水娇的神色,见王枫望着自己,上前一步,一躬到底:“陈承瑢参见王司令。”
王枫不客气的问道:“东王节制太平天国兵马,韦昌辉与秦日纲是如何进入城中”
陈承瑢心里格登一下,他能感觉到王枫语气中的不善。有心推说与自己无关吧,但城门是他亲手打开的。很多人都看到,没法抵赖。其实他本不想来的,因为王枫先杀秦日纲,再诛韦昌辉,又把天王洪秀全抓走,说什么要开公审大会,摆出了一副替杨秀清报仇的姿态,那么他是谁密诏就是从他手里散出去的啊
奈何城门被民盟军占领,根本跑不掉,斟酌再三。陈承瑢只能硬着头皮面见王枫,或许在痛陈厉害之下,可以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留得一条性命。
他不奢望被王枫重用,只幻想活命,然后立刻跑路。
索性把心一横,陈承瑢面色不变道:“天王逼封东王为万岁,身为臣子,自当为主分忧,勤王一事由我召集。理当有始有终,王司令问的没错,正是我放了北王与燕王入城。”
王枫二话不说,从腰间拨出了手枪
陈承瑢顿时惊骇欲绝。大叫道:“杨秀清身为臣下,却胆大包天向天王逼封万岁,眼见宫变将起。我为主尽忠,有何不对王司令为何要杀我莫名不怕同样的事发生在您在身上。从而无人靖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