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
民盟军那六艘巡洋舰,舰体呈流线型,行驶异常稳定,怎么看都不象是粗制滥造的样子,但孟列夫亲王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大叫道:“全军听令,调转船头,准备迎战。”说完,匆匆奔下舰桥。
旗手一遍遍的挥舞着旗帜,包括运输船在内,纷纷缓慢转过头,战士全部上到甲板舰桥,除了有限的船员在给舰炮填装炮弹,大多数人都是端着枪,竟然要以子弹来反击民盟军海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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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四零章 大鱼
说起来,孟列夫亲王也挺倒霉的,那么大的南海,碰到谁不好,偏偏碰上了民盟军海军,可是这种时候,似乎除了抱着必死的决心,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虽然躲进了船仓,但孟列夫亲王仍是急的满头大汗,望远镜凑着舷舱玻璃紧张的向后看去,只见着民盟军的战舰渐渐追近,突然,前甲板的主炮依次闪出火光,把他吓的差点当场跌倒
这可是接近八公里啊,隔着这么远开炮意味着什么,他已经不敢往深处想了。
果然,在自己舰队附近,一朵朵数米高的水花绽起,还伴有两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原来是两艘运输船中了弹,顿时黑烟滚滚。
还没过上十几秒,又是第二轮炮击,除了周围多了几柱黑烟,自己这艘船一阵猛晃,很明显是中弹了。
“该死的拉格伦,如果我能活着,我绝不会放过你”孟列夫亲王绝望的咆哮一声。
很让人难以思议,在命悬一线之际他居然恨上了拉格伦,不过想想也是,如果不是拉格伦把他赶走,又怎么可能碰见民盟军呢
但是狠话实现的前提是能活下来,向民盟军投降很可能被枪毙,而船只被炸沉,他又禁不住的想起了上百名落水士兵被鲨鱼生撕活咬的可怕场面。
逃,只有逃孟列夫亲王猛一咬牙,虽然逃跑是可耻的,可是这片海域距离婆罗洲那漫长的海岸线只有百来公里,万一逃掉了,可以找到荷兰人辗转回国,还可以把民盟军海军的行踪捅给联军,这差不多可以抵销掉临阵脱逃的罪责。
孟列夫亲王立刻挥了挥手:“走。我们赶紧离开,去婆罗洲找荷兰人,告诉他们民盟军海军不在长江的消息。”
几名随从赶忙拥着孟列夫亲王奔出船仓。
能活着,又有谁想死呢,但孟列夫不走,他们也不好动。因为弃主帅逃走,回国后不但要被处死,还要背负上恶名,只不过,跟着孟列夫跑又不一样了,只要能活着回国,天塌下来有大个子顶着,一切的责任都由孟列夫承担。
船仓外面,已经一片狼藉。天空中呼啸声不断,十二艘船,最少有七八艘中了弹,其中两条运输船已经倾斜进了水里,水手船员扑通扑通跳下海,正向别的船奋力游动。
仅有的两艘护卫舰虽然在顽强的还击,却只有两门炮,射速也只能达到每分钟两发。还击的效果让人绝望。
“快,把小艇解下。”孟列夫亲王向船尾一指。率先奔了过去。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救生艇解开,放入海面,在临上船之前,孟列夫亲王放声唤道:“这一仗没法打了,民盟军的火力太强,大家都各自逃命吧。能跑掉一个是一个,将来给战死的兄弟们报仇”说完,抓住缆绳,滋溜一声滑了下去。
其实孟列夫亲王也不是好心,他是意识到所的船只都在向前冲。只有他一条小船往后划,未免太明显了些,所以他要制造混乱,每条船向着四面八方逃散,才能减少他暴露的机会。
果然,士兵们一看连亲王大人都跑了,那强行提起的决死之心立时泄的无影无踪,逃生的欲望再一次涌上心头,船长大叫道:“往左边转,打满舵”
舵手立刻一个左满舵,船只以极大的倾斜角度划出一道白花花的水浪向左侧驶去,带出的浪花差点把孟列夫的救生艇给扑翻,害得他紧紧抓住船帮,嘴里胡乱咒骂。
这一艘护卫舰的转向,意味着俄军的全面崩溃,各船有小艇的纷纷放下小艇,没有的也掉头反航,甚至一艘货船在转舵时翻入海中,象个黑黝黝的锅底倒扣在海面上。
炮弹阵阵倾泄,船只四处乱窜,海面一片混乱,这恰恰遂了孟列夫亲王的心愿。
“快划,快划”
救生艇没有动力,也没有风帆,全靠人力划桨驱动,孟列夫亲王不时回头看向后面,嘴里不停催促。
而在李光弼将军号上,陈老大冷笑道:“俄国人以为分散开就能跑掉太天真了,传令,各自选准目标,分散追击,先捡小船打”
为什么先打小船因为俄军大船速度慢,目标大,跑远了依然可以追上,而小船的速度虽然也不快,却目标小,稍不留神就会忽略掉,真要跑掉一艘两艘,指不定会带来麻烦。
“等一下”冼云英连忙拦住道:“你注意到了没有第一个离开的是从俄军炮艇放下的一艘小船,那,就是那艘,他走了以后俄军才全面溃败,所以我怀疑上面可能有大人物,最好是抓活的,看看有没有用处,至不济也能了解些情况。”
“好”陈老大转头道:“让李广将军号跑一趟。”
“是”一名士兵奔了出去,隔空挥舞起旗帜,片刻之后,李广将军号向右侧急转,兜个圈直扑孟列夫亲王的那艘小船。
小艇在海面上,只能是听天由命,大船挨炮弹,轻易不会沉没,而小艇只要一炮就能击沉,眼见着一艘艘的小舰被炸成粉碎,孟列夫亲王的心都紧紧悬在了嗓子眼,不停的大骂:“蠢货,蠢货”
“亲王阁下,有艘军舰朝我们追来了”这时,一名随从几乎是大吼着叫了出来。
这一艘军舰长达六十多米,速度极快,而且在接近的同时还不断的向海面上的其他船只开炮。
孟列夫亲王顿时腿一软,却还是强撑着叫道:“快划,赶紧划,他未必是冲我们来的,跑过这一阵或许我们还能逃出去。”
出乎意料的是,随从们反而不划了,把桨一搁,脸面陆续现出了绝望之色,除了瞎子,谁都能看出这艘军舰就是冲自己来的,靠划桨逃过蒸汽船的追击,那简直是天方夜谭,不要说开炮,就算从身边掠过,带起的浪花都有可能把小艇打翻。
“嗯等等,开炮”一名随从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道:“亲王阁下,那艘军舰没有对我们开炮,难道是要活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