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更加耐心地等。归宁倒不担心上官宛出事,因为刚穿越过来这里的时候,那个白胡子老头就已经说过有缘自会相见,上官宛应该尚且安好。
倒是花逍遥那个家伙,浪迹江湖惯了,住不惯这王爷府,天天出去厮混,晚上一身酒气回到府上,有时候躺在梨花树下一睡就是一个晚上。白天若不出去,也整日在归宁轩门前贪睡,归宁心里早就已经恨得咬牙,那本来是属于归宁的地方,谁知道自从花逍遥来了之后,就一直鸠占鹊巢,害得归宁不得不总往倾臣楼跑,倾臣也对归宁恨得牙痒痒。
倒是素素,气色不知道比以前好了多少倍,再也不是不苟言笑的样子,精神多了。归宁每次来,她都特别高兴,有时两个姑娘能在庭院里聊上一整天,然而碍于倾臣在家,归宁不能悄无声息地带素素出来玩了。
倾臣时刻留意着归宁和素素的动向,就怕一个不注意,素素就又像上次那样被归宁拐了出去。归宁发现,素素现在敢大胆地看着倾臣,眉目生情,温柔款款,而倾臣,也没有因此再罚她面壁,他妥协了,只要她开心,什么都不要紧。
尽管有时候被素素裸的眼神看得浑身冒热气,他也始终没有回避。他们越来越进入状态了,这不正是所有人都期盼的效果吗他被吓怕了,那天晚上找不到那个小小的身影,他顿时心都被掏空了。倾臣以为素素离开了,因为委屈,因为得不到回应,因为想去寻找新生活,所以离开了,他都做好准备长久等下去了,就像素素三年如一日等着自己一样,他愿意等,多久都愿意,然而,她回来了,心,顿时又满了。
在他们两个相顾无言,泪流千行的时候,有的东西已经开始悄悄改变了,倾臣再也冷不起来了,而素素,更加勇敢无畏。
一日清晨,归宁醒来,习惯性地走出门口呼吸新鲜空气,谁知又让她看到树根下那个倒霉的身影,花逍遥难得穿了一件紫色锦衣外套,头发凌乱,紫色发带微微松了,整个人颓废地躺在树根下,身旁的落花和小草已经焉得不成样子,一看就知道是睡了一整晚的效果。再看那浪子手上还拿着一个空酒瓶,归宁已经忍无可忍,连声招呼也不打,气冲冲走过去一脚就把熟睡的花逍遥踹下湖中。
花逍遥被吓得不轻,下了水之后清醒过来,“归宁” 归宁掏掏被超强声波震到的耳朵,强忍着想往下扔石头的冲动,叉腰对着湖中那个狼狈挣扎的人喊道:“花逍遥,从今天开始,你给我回你的逍遥阁去,实在闷得慌,你可以去春风得意楼找你的花魁玩,你若再敢在我门前睡一个晚上,看我不打断你的脚,让你再也逍遥不起来”
听到动静赶来的驰远和天玄倾臣三人,看到的就是眼前这一翻好笑的景象。驰远从来没有见过归宁如此暴躁,看来花逍遥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糟蹋了她最心爱的花草。三个人就在岸上笑得意味深长,就是没有一个人对湖里那只东西伸出援手,看着一边挣扎一边骂街的花逍遥,三人都在心里暗赞归宁这一脚踹得好,踹得妙。
归宁潇洒地扭头就回了房里,然后驰远三人看够热闹也毫不留情地回去了,只剩下湖里的花逍遥垂死挣扎:“一帮没人性的混蛋拉我一把别走啊”最后,是林管家听到动静赶过来,这才把他拉了上岸,当天晚上林管家把这件事向太后夫人说了,太后乐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