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大家都得倒霉,
“这孩子真可爱,跟个大肉球似的,对了,给孩子取名字了么,”抱了一会儿,张翠云有点累了,亲手把孩子放到花花手上,边看着花花给孩子喂奶边笑问道,
“还沒取,要不,主母您给他取个,”接孩的风俗中,孩子的小名得由张翠云这个來接孩的孕妇來取,
“这小子太厚实了,我看,这小名就叫大胖吧,这孩子将來一定也长的胖胖地,有大福气,”
“借您吉言,”花花温柔的轻拍着大胖的背,轻声叫着:“大胖,要多吃点,主母讲了,你将來一定是个有福气的,”
热热闹闹一番后,给孩子留下一块玉佩和一百块大洋后,王世华和张翠云告辞,
一回到屋里,张翠云就埋怨道:“都是你沒本事,害我走这么累,快给我捶捶腿,”
王世华瞥了眼身边的几个丫头,见丫头们都抿嘴发笑,无奈,只得自认倒霉,还得笑嘻嘻地上前伺候,谁都沒注意到,站在一旁的阿霞,满眼放光的看着张翠云的肚子,自己的手却放在肚子处,一脸的羡慕,
就在这时,却见铁石头走了进來,也沒说话,只是对王世华点点头,王世华知道,这是有大事发生了,
给张翠云捶了会腿,又安抚了她几句,哄得她笑了,这才出门,
“石头,么子事,”
第两百零三章 听到大炮就想抢
“家主,二爷來了,”
他又不是外人,來了就來了,你弄的这么神秘搞么子,扫了眼铁石头,王世华陡然回过神來:不好,肯定是有大事,要不然二叔不会如此低调,
“在哪,”
“在城外,他是派人來联系我的,”
“走,去看看,”
刚走到门口,却见江叔拿着个小茶壶,牵着他那条宝贝小黑,优哉游哉地进來,王世华大喜:江叔可是人老成精,无论黑白,经验都是十分丰富,带上他正好,
王吉平带着十來个护卫,正在老司城向县城那条大道三里外的林子里,
两边一碰头,等护卫们都散到周围警戒,王吉平向王世华抱拳躬身一礼,道:“世华,不,家主,你这眼光,二叔是真的服气了,家主之位,你当之无愧,”
经王世华指点,王吉平也采购了五万斤粮食,当时的价格是高了些,让别人笑话,可如今,轮到他看那些笑话他的人的笑话了,因而,对王世华的这份眼光和胆识,是由衷的佩服,
“二叔,一家人讲么子两家话,”王世华赶紧扶起他,然后三人随地而坐,直接问道:“二叔,出么子事了,”
“有两个事,一是,你从外面采购的粮食,有十万斤放在县城的粮仓里,加上我的和以前的一些储备,总共接近有二十万斤,我一直派忠勇可靠之人严守,差不多够用,以前,别家还只是想从我手里买点,见我不松口,就想暗中收买管事,谁也不敢明抢和防火这些都是小事,我也就沒向你禀报,可最近这几天,枪兵们突然发现,有人经常在粮仓周围踩点,而且是越來越多,越來越明显,昨天都有人直接发问了,我觉得这几天可能会出大事,还是多准备点人手为好,因而特來跟你禀报一下,让你心里也有个底,再请你抽调一批好手给我,”
“行,我这就让猴子带着三百枪兵过去,加上原先的三百多人,就算是轮换也应该够了,”
话音一落,一旁的江叔却摇头道:“不够,”
见王世华和王吉平看过來,江叔正色道:“二爷,老奴想先问一句:这些探子,可都查清是谁家的,”
“先前那些,都是另外三家的,只因他们都是偷偷摸摸地,我也就不怎么在意,可前几天,粮仓周围的探子突然多了一些,我就上心了,加上今天早上管事的跟我禀报,有人居然想收买他,让他讲讲粮仓内的布置讲实话,我当时听的头皮发麻,立即就让人去调查,结果,发现这多出來的探子分成两股,一股居然是方县长的,另一股到是一直沒查清楚,我觉得事情重大,这才急忙跑回來禀报,”
“方县长的人,”王世华一愣,下意识的问道,见王吉平面色凝重的点点头,王世华眉头微微皱起:主要是弄不清方县长这么做,到底是要挑起几家争斗,好浑水摸鱼,还是有别的目的,
“家主,不管是么子人,不管他有么子目的,老奴觉得,我们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江叔,你讲,”
“这世上只有千日抓贼的道理,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仅靠守,是绝对守不住的,所以,老奴觉得,我们必须要狠狠地反击一下,一举震慑宵小,让他们晓得我王家人也是敢杀人的,心头有了顾忌,才能保住粮仓的安全,”
“江叔,你讲具体点,”
“既然向家敢在县城外驻扎人马,威胁方县长,难道我王家就不敢么,所以,老奴觉得,一方面,我们也可以派一支人马在县城外驻扎着,起到震慑的作用,另一方面,对于粮仓,我们不仅要加派人手,而且派过去的必须都是好手,这样,只要在某个关键时刻,把那些探子一锅子端了,严刑拷打,加威逼利诱,我还就不信,弄不清楚他们的目的,同时,我们王家现在已成了众人的眼中钉,大家都盯着我们王家的粮食不放,那么,为了缓解大家对我们王家的敌视,如果实在应付不过來之时,我们可以在答应一两家,到时候会卖给他们一批粮食”
“卖给他们,”王吉平一听,插嘴道:“那我们先前的准备和谋划不是都打水漂了么,光赚点钱有什么用,”
到现在,王吉平也回过味來了,知道王世华如此大费周章的主要目的,肯定不是为了钱,
“二爷,我们是讲可以卖给他们,但到了关键时刻,卖不卖可就由不得他们了,只要沒签订合约,沒有盟誓,私底下答应的能作数么,我要反悔,他们沒有证据,又沒外人给他们证明,能拿我们怎么办,再讲了,先前大家赖我们王家一次,难道就不许我们还回去,”这就是江叔狡诈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