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大汉说道。
“有一个消息,从挪威渡海而来的一支纳维亚人雇佣兵正在寻找雇主,也许我可以去联系一下他们。”大眼大汉对劳齐茨伯爵说道。
“斯堪半岛的纳维亚人那些海盗,伯爵大人。”罗伯特修士大惊失色,劳齐茨伯爵竟然要将那些嗜血的维京人引入,这简直就是引狼入室,对于那些袭击修道院和城镇的海盗们,欧罗巴诸国莫不闻之色变退避三舍。
“去吧,用我的名义去雇佣他们,告诉他们如果听从我的命令,我让他们每个人的口袋都装满财宝,而这是最后的手段。”劳齐茨伯爵的眼中充满了怒火,家园被毁灭的他此时已经不在乎别的了。
“是,伯爵大人。”独眼大汉向劳齐茨伯爵一弯腰鞠躬后,退出了伯爵的房间。
“那么我也告辞了。”罗伯特修士看了一眼面色阴沉不定的伯爵,也连忙退了出去,可是在门外独眼大汉竟然也没有离开似乎在等候他。
“杰夫让我告诉您,他可是一直咬紧牙关,没有透露出一点有关于您的消息,所以您欠他的人情罗伯特修士。”独眼大汉对罗伯特修士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只留下罗伯特修士站在那里,他知道这是杰夫要求他帮助自己离开地牢。
“愚蠢的商人,如果劳齐茨伯爵当权了,肯定会释放他的。”罗伯特修士轻蔑的说道。
当罗伯特修士离开的时候,在回廊列柱之间的阴影中走出来一个身影,身穿的用黑漆刷过的皮革束腰甲,以及灰色的披风包裹着的身躯,一双美丽的眼睛将一切都看在眼中,在四周没有人的时候她敏捷如猫般走了出来,施施然的向塔楼另一侧一间低矮的用木板搭建的仆人房间走去,这是一间用木板靠着主塔楼的墙壁搭建而成,蜷缩在城堡角落中的十分简陋的房间,当身穿皮革甲的女人走到门口处的时候,她细长的眉头皱了起来。
“啊,啊,宝贝你真美,你就是一副最美丽的画,哦,神啊。”
“呜,呜,嗯,嗯,啊。”
从简陋的木板房中传来了男女欢爱的声音,随着女人一声尖细的声音,逐渐的似乎进入了余韵之中,穿着皮革甲的女人站在门口处翻了翻白眼,抬起自己丰腴的大腿,一脚将木门踹开,当她走进去的时候,看见一对因为她闯进来而惊慌失措,赤身裸体的男女正抓起地上的旧羊毛毯子胡乱的裹在身上,两人的脸上还有欢爱后的红晕,可是一双眼睛却充满了惊慌。
“是谁你的妻子吗”女人看见闯进来的人,焦急的问道,完全顾不上露出了的白皙的胸部。
“喔更糟糕,是我的上司,哈维你来这里做什么”正在偷情的是韦伯斯特,他勾搭上城堡中的一名年轻女仆正在享受这美妙的人生,可是竟然被不解风情的哈维所打断,他正准备在与这位可人儿来第二场呢,在大木床的边上还挂着一幅未完成的女人的裸体画作。
“你就是这样勾引女人的吗”看着慌忙穿戴上衣物的女仆,几乎是用逃跑的速度离开这一间乱糟糟的房间,哈维轻蔑的笑着对韦伯斯特说道。
“这可不管你的事情。”韦伯斯特恼怒哈维打断他的好事,怒气冲冲的说道。
“嘿。”哈维低下头嘴角露出笑意,砸吧了一下自己的嘴,忽然伸出自己的手抓着韦伯斯特的脖子,将他一下子摁倒在木桌上。
“哦上帝你这是做什么”韦伯斯特纵欲过度的脸,变得发白惊恐的问道。
“马上穿上你该死的衣服跟我来,有活干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四节黑白狮子之争 二更
梅森城镇中有一所教堂,这所教堂位于城镇的中心地带,虽然是一座并不十分高大的教堂,但是因为周围的建筑都比它矮,所以看上去那高高的尖塔顶,以及用结实的石头堆砌而成的主体,外面刷上一层白灰,在教堂内装着几扇来自南方城邦的彩色琉璃窗,美丽的琉璃上还有天使和圣母的图案,当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的时候琉璃窗户光彩夺目,而牧师洪亮的祈福声音在穹形屋顶下回荡着,弥撒用的熏香祭器在摇摆中充满整个神圣的祭坛。
一个身穿着富裕的中产阶级衣裙的女人,用白色的头巾包裹住自己的头部和下巴,她双手交叉握在丰满的胸前,手中拿着一串精致的玫瑰念珠,缓步走入了教堂之中,在步入教堂门口的时候,她伸出自己的手指沾了沾圣水池,接着在头部和胸前划了一个十字架,接着虔诚的坐在长条座椅上向祭坛上的十字架祈祷着。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在教堂的一个侧门外,外面是安葬城镇中死去的人们的墓地,站在这里通过低矮的门可以看见教堂内,韦伯斯特整理着自己乱糟糟的内衬,不满的对哈维说道。
“瞧见那个女人了吗”哈维抬了抬自己的下巴,向韦伯斯特说道。
“看见了,不错的女人。”韦伯斯特轻轻吹了下口哨,轻浮的说道。
“血滴子们调查清楚了,这女人是劳齐茨伯爵的秘密情人。”哈维眯起眼睛慢条斯理的对韦伯斯特说道。听了哈维的话真把韦伯斯特这个浪荡子吓了一大跳。
“劳,劳齐茨伯爵”
“没错,是一个杂货铺老板的妻子,叫凯丽,人们都叫她凯丽夫人。”哈维对韦伯斯特娓娓道来,看来血滴子已经将凯丽夫人查的一清二楚,韦伯斯特的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不会是让我认识一下这位劳齐茨伯爵的秘密情人吧”韦伯斯特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不解的问道。
“带你来是让你做你最擅长的事情,去勾引这个漂亮的女人,我们需要有一个能够随时了解劳齐茨伯爵动向的密探。没有比枕边人更适合的了。”哈维对韦伯斯特说道。
“什么勾引劳齐茨伯爵的女人我。我还想多活几年呢。”韦伯斯特一听头皮都炸起来了,谁活得不耐烦去动劳齐茨伯爵的女人,可是他感到自己的胯下最敏感的部位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想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