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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的讲话跟前面几人出入很大,还有什么不太好的消息,一时之间许多人都把脑袋抬了起来。这种感觉就像大学老师为了提起学生兴趣的故弄玄虚。

“吴主编昨晚来到这里。兴许是不太适应当地的环境,上吐下泻折腾了一晚上。半夜还给送去了医院,今天实在来不了了,我是她的助理,在这里给大家道歉。如果有机会,过几天晚会的时候再让吴主编给大家说几句吧。”

我说到上吐下泻的时候,看到台下有人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很是赞同,暗自觉得这个借口说得还是挺靠谱的。只是面前骚包的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

“谢谢大家。”说完这话,我也来不及等骚包消化下去了,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从鹤发信息到现在,已经过去有一会儿了,就算他是刚坐上车就立马通知我的,那也已经走了一段路程了,我现在要追上去谈何容易。

酒店门口就是交通枢纽,要打辆车还是很简单的。我跌跌撞撞地跑过去,逮了辆空车就扑了上去,没等车停稳,就拉开后车门往里一座。

“师傅,去那拉孤山。”

“去哪里”师傅刚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这下又问了一遍。

“那拉孤山,西边的。”我不停地指着窗外,仿佛那山就在那群高楼大厦的后边。

“不去。下克吧。”师傅摆了摆手。

我一听他不去,急得满头大汗,说话都有些不清楚了:“不行啊师傅,我有急事,你不能拒载的啊。这里有电话,我可以举报的。”

“举报就举报,你回头问问,谁会大白天的拉客人去那拉孤山,你别耽误我做生意,快下克。”师傅的语气很不好,我想不行就不行吧,也别耽误我找另外一辆,立马连人带包滚了下去,又接着去拦另外一辆。

师傅话粗理不粗,几乎所有出租车的说法都是一样的,不去那拉孤山,太偏了。我着急到了极点,手心手背全都是汗,看车都快看花眼了。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背后有人喊我。

“哎,小样儿,你等下”

我回头一看,正是韦修文。他气喘吁吁地跑到我跟前,累得直喘气。我一看有些吓到了,这丫在初中的时候是有哮喘的,发作起来吓死人,老师都能给吓得脸青一道白一道的。

“你悠着点。”我赶紧跑过去。

他两手撑着自己的膝盖,身体微微弯着,一边喘一边说道:“没事儿,我那时过敏性的。哎你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我看你急吼吼地跑出来又是拦车又是跺脚的,敢情男朋友跟人跑了啊”

我没时间跟他斗嘴,立即说道:“我有急事儿,赶着要去那拉孤山,但是这里的司机都不肯走,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骚包听说我要去那拉孤山,脸上疑惑的表情更加严重了,像看精神病人一样看着我:“我说样儿啊,你怎么想着去那地儿啊那地头野着呢,人都没有,不太安全,你要玩怎么不挑景区啊。”

“我不是去玩的,我要去找人。”我见他出来也没什么帮助,转身又要过去拦车。

“哎哎,你别拦了,都不会去的,给多少钱都不去,得走个个把天呢。”

“那怎么办啊”我急得都快要哭了。两手攥得紧紧的,身体几乎在颤抖。

“样儿,你急还是不急,急得话,兴许我能帮你想想办法。”骚包说。

我一听说有办法,立马回过了头,但又听到他问我急不急。顿时哭笑不得。我这个样子,难道是装着耍你玩吗。

他估计也是觉着自己说废话了,立马回头拨了个电话。我听不清那头在讲什么。只听到他陆陆续续回复着“走不”、“哦”、“这样啊”、“也行吧”这几个字,没多久就把电话给挂了。

“怎么说啊”我迎了上去。

骚包抿了抿嘴,有些为难地说道:“我们公司有个摄影师,常年在外面跑的。跟我关系也好,上次好像听他说要去那拉孤山附近。问了问说现在走不了,他有事儿,得今晚,今晚十点。你看行不行”

我看他的表情就已经猜出几分了,但这消息还算不错,起码有盼头。只是现在还早。才早上十点不到,要我硬生生等十二个小时。我有点等不下去。

“那有没有别的方法去那拉孤山的啊,我不求什么交通工具,只要能尽快赶到就行。”

骚包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可奈何。“实话跟你说了吧,这年头能遇上一个去那拉孤的,那都是运气。那地方环境恶劣山路崎岖,好像时不时还有地震啊泥石流之类的,公路都没修完整,别说其他的了。总之危险的很。如果你想去,那只能是跟着我那朋友,别无他法。”

听他这么一说,我算是彻底没辙了,整颗心嘭嘭直跳。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从鹤给我发了一条信息之后,就再也没有第三条,打电话过去也没人接,让我根本没有办法放心下来。

骚包看我满脸写着着急,想请我吃午饭的,我推说肚子不太舒服给拒绝了,但还是给他生拖硬拽地拉到了附近一家餐厅。整个用餐过程中我始终在拨打鹤的电话,根本没有心思好好吃饭。韦修文跟我一道道介绍这里的特色菜,我也都当耳旁风一样,左耳朵进右耳多出了。

“样儿,你这是怎么了啊,我看你跟我刚见面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现在跟丢了魂一样,难不成真被我说中了,男朋友跟别人跑了啊”

我白了他一眼。“我像是那种被人甩了的人吗”这话一说出口,我突然想到自己好像还真是被人甩了,不管是秦初一还是鹤,虽然没有明说是哪种关系,但不管怎样,可不都是被人甩到背后了。

骚包嘿嘿一笑,低头去夹菜,一抬眼,突然看到了我手腕上的串珠。

“没看出来嘛,样儿啊,你这串儿值不少钱吧,这色泽,这水头,啧啧”

我被他这么一说,才发现那串珠依然留在我的手腕上。大概是长时间戴的缘故,我已经感受不到那种初次戴上的冰凉感,倒像是习惯了这种温润的感觉,很是舒服。

“我也不懂,朋友给的。”

“哟,那肯定就是男朋友了。是不是你以前一直给我提的那什么秦初一啊果然出手大方。”

“你别乱说。”不提秦初一还好,提了我之后我又多了一桩心事。

“其实吧,你现在要是单身,我倒还想给你介绍个人的。你还记不记得汤凯我听说你们还是大学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