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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不久,番天印打落之地,忽得一团火起,猛得爆出一道金光,金光中一人身影暗动,正是张帝辛。

阐教第一金仙,果真厉害。番天印亦不愧先天至宝。若非有凤皇所赐金翎。自己怕是要折在这里,张帝辛心想先前战事,背后便不由一寒,广成子此人,必得机会除之。

殷郊回至九间殿中,却未寻得天子人影,心中不由恼怒:“姜子牙,子寿原殷纣王本名何处去了”

姜子牙面色木讷。反在一旁问道:“大皇子可知,谋杀天子,可是逆世之罪,便不得天谴,亦受阴德之损,恐惹莫大因果。”

“莫大因果哈哈哈若有因果,我子郊自一力承担若我得天子位,必得天阶护佑,那些许因果,又能耐我如何”殷郊笑道。“这天下都是我的,什么圣人。什么因果,都是个屁”

“大皇子,你口出狂言,可知大逆不道”姜子牙斥道,殷郊听之大笑:“姜子牙若非至尊之面,你真道我会唤你一声师叔上昆仑山前,你不过渔夫尔,如何做得大夫之位”

“你你”姜子牙听得大怒,面色一红道,“孽障我昆仑山怎会出你等孽障”

“姜子牙你真道你是什么人物莫以为你恢复清明,便可阻我行事,速将那昏君交出,否则莫怪我不念同门之情”姜子牙、姜文蔷、赵启、梅伯四人,皆为殷郊按广成子之法控制,如今鬼谷子已死,殷郊自是无所畏惧,“寡人乃是天子,你如何不遵天子之言”

“孽障你真道杀了鬼谷子,寡人便会听命与你”九间殿中,张帝辛扶姜文蔷站出身来,“寡人道梓潼心性大变,原是你从中作梗”

姜文蔷乃是殷郊亲母,听得先前言论,面色不免悲戚:“郊郊儿,你你如何做得如此不肖之事”

殷郊面一冷:“哈哈不肖父王登基,亦不是弑父杀兄而起,此间不过因果循环,我如何有不肖之说,母亲,你苦守这昏君十八余载,难道还不知悔”

“逆子逆子啊”姜文蔷听之悲戚,身子自将软了下来,张帝辛嘴角一挑:“要拿寡人,还看你有无本事”

张帝辛身化血光,一手擒住殷郊,猛得往外一摔,其人直出十丈之外,脚下忽得用力,一脚便将他踢飞出去

“噗”殷郊吐一口心血,不可能,不可能天子不过凡间之人,如何有这等气力

“啊”殷郊大喝一声,放要将出落魂钟,却见眼前一道金光,紧接胸口便是一闷,正被打飞出去

“你你你不是父皇”殷郊面露惊异,手指张帝辛颤颤巍巍道,“你你是何人如何在此假冒父皇”

“在你眼中可还有父皇二字”张帝辛冷笑道,身子一转,化作鬼谷子模样,“鬼谷子便是寡人,寡人便是鬼谷子”

“鬼鬼谷子鬼谷子已丧番天印下,如何还能活命”殷郊面露惊恐,世界崩塌了一般,暗道这是梦,这一定是梦广成子将鬼谷子杀了,自己如今是天子,是天子

张帝辛冷笑,一手将出虎魄:“能死在虎魄之下,也算你的福缘”

“不不不师叔,师叔救我”殷郊惊恐大叫,那边姜子牙却将嘴角一挑,化作袁洪模样:“我的儿,你反贼逆上,我如何能救你”

“袁袁洪”殷郊见是袁洪,顿时心灰意冷,急忙跪拜在地,“父父皇我我是子郊啊,父皇父皇”

殷郊话未说完,便被张帝辛一刀斩下:“父皇,你父皇早不知还在何处”

翌日,天子下诏:大皇子大逆不道,行谋反之事,即日起,夺其封号,与午门斩立决。

姜子牙、赵启、梅伯三人知晓此中事情,自是不敢言语,姜文蔷却因殷郊之事病倒,张帝辛亦知此乃心病,一时怕难回缓,将之劝慰一番,自出朝理政。

殷郊之事,亦弄得满朝议论纷纷,天子上朝,面色亦不好看,经此一夜,好似苍老许多,在朝堂之上,亦是打不起精神。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凸刀言毕,比干拜上前来:“西岐散宜生,持西平侯进信。已在朝堂外相待多时。”

“传。”张帝辛摆手道。朝堂之外。正出一人,六十上下模样,一身黑袍,手中持一方黄卷跪拜而上:“西岐上大夫散宜生,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凸刀将黄卷呈上,张帝辛结果。看却不看,落在一旁:“上大夫此来,可是为西平侯姬发之事”

“陛下圣明,西伯侯前时早与丞相商容暗约,定西平侯与青君小姐婚事,下臣此来,特为完此婚”散宜生说道,眉眼正挑天子,见天子面容憔悴,似有不平之状。暗下心中欢喜。

商容听之便怒,自在一旁呵道:“混账姬昌早有罪名。伯邑考亦犯不敬之事,你如何还有脸来求我应允婚事”

“姬昌女娲庙弑君,伯邑考猥亵苏娘娘,你西岐一门,当是如何货色,我那青君侄女,如何能嫁予西岐之手”费仲亦在一旁怒道,“你且去告诉姬发,此间事,我费仲不允,你且去寻别家女子”

姬昌、伯邑考之事,乃西岐之耻,费仲如此当众言明,散宜生面上自不好看,自在一旁道:“下臣此来,乃求陛下,非是来问御史,费大人何时能替陛下言论,莫非”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散宜生,一言之间,便可扯天子之名压人,不愧是西岐第一谋臣,张帝辛心中暗笑,这便使眼色着费仲闭嘴:“青君乃丞相之女,此事自由丞相做主。”

散宜生听此,不由面露难色,早在见天子之前,他便往丞相府中来问此事,却被商容直将轰了出来。

商容乃殷商三朝老臣,又是出了名的古板,此间事情认定,如何也不肯倒退,先前太子祭祀、天子登基,皆出逆言之事,奈何此人位置极重,天子虽得气氛,却也不能将之如何。

如今散宜生见商容言语,断然不会予此婚事,嘴角一挑道:“下臣曾闻,朝歌近日水患,库中粮草存积皆费,若陛下应允此事,西岐自可将粮草送至,以解陛下之忧。”

朝歌水患,此间必定缺粮,若天子要粮,便是朝歌库存不久,此内必定空虚,西岐自可乘势而动,若不要粮,此间亦可证西岐明心,此番乃解危扶困,姬发得商容之女,自可减朝歌君威。

散宜生这边算盘打得啪啪直响,张帝辛听之面色一变,却笑道:“朝歌水患虽大,存粮却也不少,此间亲事若行,所得彩礼,亦应是丞相之物,寡人岂能占之。”

散宜生听之皱眉,暗中想,朝歌真不缺粮,口气一转道:“陛下所言极是,西平王曾言,此间东地战事正紧,若陛下与西岐皆为欢好,西岐即刻出兵,至东地平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