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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只能竭力抵挡。

正是因此,对于燕地而言,防身之法反倒不甚看重。

于是,对于秦先羽这位十脉首座修习防身之法的提议,并无多少赞同的声音。而冥昼长老早有所料,在此之前,就已取出了一件非凡的仙宝。唤作九色烟罗。

九色烟罗,乃是冥昼长老手中的一桩异宝,护法防身的用处最佳,对于道祖而言,亦是难得的上等宝物。但此宝过于不凡,为免秦先羽依仗此宝,故而将之封禁,藏于宝庭阁深处,只待秦先羽打破第三重地境,达到金丹七转以上。才能取来使用。

至于如今秦先羽手中的这一个,则唤作五色烟罗。乃是仿制九色烟罗的一件次品,但却也是一桩护身的仙宝。

只可惜,这五色烟罗,同样是被封禁住了,至于何时解封,就看秦先羽在玄庭宗比试中的表现如何。

想起古剑宝剑之上,燕地掌教的那一段话,秦先羽对这宝物愈发喜不释手。

防身手段,素来是自身的短板,如今终于补足了。

但前提是要在这场比试中夺魁。

“冥昼长老的九色烟罗,乃是世间少见的异宝。若是用以护持金丹大成之辈,足能使那金丹大成者,在道祖手下得以存活。”

燕地掌教徐徐说道:“此宝防身的效用太高,为免你依赖于它,故而暂且封禁。但我细细思量,你对于防身之法较为弱势,而要修成金丹七转以上,还须一段不短的时日,在此之间总该外出行走,为此,我曾仔细考虑过,后来命门中的炼器大师,仿制九色烟罗,炼制出这一件五色烟罗来,暂作你护身之宝,此外,也算是提早熟悉那一件九色烟罗。”

“五色烟罗属于仙宝,能够自行护主,倘如感应到道术法宝兵刃等危机临近,会从炉盖的五个孔洞之中喷出各色烟雾,罩住自身,用以防身。这类自行护主的烟雾,未经施法,自主而发,其威能自是不会太高,约莫能抵御仙家级数之下的道法,如龙虎巅峰的道术便是无法打破,但面对地仙级数的仙术,则是抵御不住的。”

“面对仙家级数的道法,该你自身灌注法力进去,从三头真龙口里转化,灌入炉中,从五个炉盖孔喷出五色云光。至于五色云光护身的效用,依你灌注的法力多寡而定,若你法力雄厚,能把五色烟罗施展到极致,那么就连九转金丹的大成之辈,都无法攻破。”

他将这五色烟罗的效用逐一说来。

秦先羽对此甚是欢喜。

有了这件仙宝,对于防身之法就不必再去分心学习,今后一心修道即可,只寻求突破境界,提升道行,不必分神,耽搁修道。

若是此后再度遇上五越观王潮这一类的道术,便不会再觉得棘手,有仙宝护身,几乎可称无忧。

就算没有雪蚕蛊在旁时,遭遇了千百万蛊虫,也无须畏惧。当然,前提是不要遭遇能够结阵的蛊虫,否则,不亚于面对仙人。

“你也不用过于欢喜。”

燕地掌教说道:“这五色烟罗是你这一次参与九州比试的奖励,但你必须夺魁,否则,这五色烟罗只能是一件废物。”

闻言,秦先羽一阵无言。

燕地掌教说道:“五色烟罗已被我封禁,此外还有三个重要部件,眼下放在二代长老玄冲的手中,他是这一次前往云州玄庭宗的领头人,你只有让他解开五色烟罗的封禁,并得到这三个部件,五色烟罗才有用处,否则,不亚于一块顽石。”

秦先羽颇显无奈,说道:“只有夺魁,我才能从玄冲长老手中取回三个部件,并请他解开封禁”

“正是。”燕地掌教说道:“若是无法夺魁,便将五色烟罗交给玄冲,他自会交还于我。但我相信,这件五色烟罗,回不到我的手上。”

秦先羽笑道:“掌教真人倒是对我有不少信心。”

燕地掌教颇是开怀大笑,他在眼前的桌案上拾起一张帖子,顺手一抛,落在秦先羽怀中。

秦先羽低头去看,翻开之后,便见许多个名字。

燕地掌教说道:“这是名单,上面记载的是此行前往云州,参与比试的本门弟子,他们均属四代弟子之列。原本按三年前的名单,领队的该是两个修成剑仙的三代弟子,但这一行有你前往,便派了玄冲玄京两位二代长老随行前去。”

秦先羽将名单收入怀中,点了点头。

燕地掌教又叮嘱了两句,说道:“玄冲和玄京,俱是担任门中要职,办事手段沉稳老辣。你虽然是师叔的辈分,此行地位最重,但不能因此而羞于询问,凡事该多加请教,一旦到了云州,你就只是一个四代弟子,逢事便以他们两人为首。”

秦先羽躬身道:“谢掌教真人教诲。”

四百四十五章广成白玉楼船二合一

仰头看去,天上蔚蓝,白云悠悠,隐约能见一道白光闪了过去。

莫说是寻常人肉眼难见,就是道行不高的修道人,也是法眼难辨,看不出白光的真形,甚至连那白光也未必能够看得清楚。

实际上,那白光就是一座楼船,更甚于当初秦先羽在两界山乘坐的乾元大舰。

这座楼船,高有三层,长约二百余丈,宽亦八十余丈,通体如白玉所铸,风格典雅,整体大气,而细微处亦是十分精致。人在里面,更似在楼阁之内,宫殿之中。

此外,这上方刻制了无穷阵法,可用以防御,亦有攻伐之效,论其速度,可轻易超过声音之速,数十上百倍于声音之速,若是有仙人操纵,更能提升许多。

这座白玉楼船,不论速度,还是攻伐及防御,都比之于乾元大舰,高了远远不止一筹。

广成白玉楼船。

这是燕地一件从古时流传下来的仙宝,年代久远,至今仍洁净如新,效用不减,对于燕地而言,更是先辈遗留之物,意义非凡,十分珍贵。

“往年或有一位二代长老,或者两位三代弟子,驾的是青玉舟或古月船。今年不仅有我们两个二代长老出来,更用出了这一座广成白玉楼船,咱们掌教真人对于小师叔,可是十分关照的。”

玄京笑了声,说道:“只是咱们两个,可不太好受了。”

这是一个约是年过花甲的老者,但打扮得十分得体,衣衫整洁。鬓发梳整。乍一看去。似乎又年轻不少。其实,若非他衣衫色泽较为灰暗,样式过于古朴,或许还能更显年轻一些。

而玄冲则是一个七十多岁,约有八十的老者,面颊消瘦,尽管看似老迈,但精神瞿烁。双目炯炯有神,看他脸色一片冷淡漠然,约是个类似明途一样恪守规矩,行事严厉的刚正冷毅之人。

玄冲操纵着这座广成白玉楼船,渐渐熟悉操纵。

一旦有敌近前,便可轻易抵御,而楼船各处的阵法,更是可以迸射出千万道剑气,其威能锐利,纵是地仙。也受不住一道。

听闻玄京所说,玄冲随口回道:“怎么不好受了”

玄京笑着道:“他老人家是小师叔。乃是你我长辈,但掌教真人又让咱们两个主事,你说还能好受么”

玄冲冷声说道:“既是小师叔,你我自当恭敬礼遇,以长辈之礼待之。但此去玄庭宗,一旦到了地方,见了外人,那么这座广成白玉楼船之上,便没有本门的十脉首座,只有四代弟子善言,该责罚便责罚,该呵斥就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