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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竹阁旁的院子嫣红院里,华丽奢侈,一张红棕香木椅上,三小姐沧溟雨正在梳妆。

她的贴身侍女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冷风呼过,让她打了一个冷战。

从另一个侍女的手中取走狐皮小袄,披上沧溟雨的俏肩上,随后帮她挽发,道:“小姐,初冬了,天气冷,注意保暖。”

沧溟雨闻言,温柔一笑,道:“宛儿,谢谢了。”“小姐,这是宛儿应该做的。”宛儿明媚一笑答道。

冰屋内,沧溟凌寒依旧如昨夜一样打坐修炼。

修炼一切顺利,昨天晚上,直到突破大玄师才发觉,这本秘籍不是一般的狗血,竟让她修炼得如此快

可不同的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突破大玄师瓶颈,晋级为玄王。

凤眸缓缓地睁开,环视一周,看到身旁的一个金丝钱袋。

突然肚子不是时候地“咕噜噜”响了,沧溟凌寒尴尬一笑,呵呵,昨晚打得太激烈,脑子又太乱,忘吃饭了。

褪去身上已脏掉的黑纱衣着,从衣柜内取出一套冰蓝色紧袖长纱换上,又系上金丝钱袋,出门吃饭去也

钦庆楼,皇都城最有名的吃食游楼,专供上层人士享用。

靠窗的位置上坐着一位绝世佳人,长如蝶翼的睫毛看向窗外,手中还端着一杯桂花酿酒,时不时的抿上一小口。

沧溟凌寒为什么可以进去因为她的金丝钱袋。

伙计见她进来的一瞬间,瞄准了她的钱袋,辨认了下,立马就迎她到顶楼享用。

因为那是寒王殿下常来时佩戴的钱袋,这位佳人一定与他有联系

但就在沧溟凌寒所坐的座位对面,一位锦衣玉缎的俊男在那儿。表面上是优雅的品茶,实际上是在看她。

赫连夜辰看着沧溟凌寒扭头望出窗外,墨发被风吹得飞舞,再加上他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竟玩味勾起唇角,似温柔又似嘲讽。

如梦如幻。

他轻笑,世上怎能有如此仙界佳人存在

沧溟凌寒的凤眸中倒映着楼下的一些事:街道下一片喧闹,百姓们纷纷让路,一大群官兵走在前面,一个侍从驾着马,拉着马车向前走着,轿子旁的牌上有尚书名称。

她邪魅的一笑,呵呵,这么快就赶来了正好,我一夜没活动了,这些够练练手的了

捻起盘子里最后一块桂花莲子酥放入口中,抿了点酒后,擦了擦手,从钱袋里抽出十块金币放在桌上就飞身下楼了。

哦不对,是飞身跳上楼了。

赫连夜辰看到这一幕,不仅是他,全包间的下巴都掉没了。

这是女人吗太强悍了

沧溟凌寒灵活的在各个屋顶上穿梭,不出半会的功夫就已经到达了沧溟府。

清竹阁内,刚饮尽一盏蜜柚茶,屋外就传来了沧溟弘文派来的奴才,急急地唤她前去大厅。

沧溟凌寒放下杯盏,随奴才到大厅。大厅内,气氛十分沉重,胡尚书坐在侧位,脸似乎是被气的,通红通红的。

沧溟弘文就坐在鼎位上,一字眉倒竖着,嘴巴紧抿。呵呵,尚书大人,速度还可以嘛。

她走上前几步,标准地行了个礼,恭敬道:“庶女沧溟凌寒,见过父亲,见过尚书大人。”

没经同意就站了起来,瞥了胡林齐一眼,退到一边。尚书大人怒瞪了她一眼,道:“沧溟凌寒说是不是你杀了我的儿子”

沧溟凌寒活动了下后颈,看着他,久久后道:“尚书大人,是我杀的。”

尚书大人听言,扭头向沧溟弘文道:“右丞相大人,你看,是你的女儿杀了我的儿子你该怎么解释”

沧溟弘文看了看角落里的她,扭头向胡林齐道:“十分抱歉,尚书。是我管教不周,唉,老了,尚书大人,接下来小女就任凭你处置了,我去休息会。”

说罢连人影都不见了。这是父亲连人渣都不如

胡林齐愣了一会,转头愤怒的看着她,道:“哼哼,庶女,你杀了老夫的唯一子嗣。看老夫如何让你生不如死”

站在角落的沧溟凌寒走出来,她不用再躲闪装无辜了,这真是个技术活

原来自己以前所处置的奸细叛徒他们也挺累的。

“呵呵,尚书大人,你想让我生不如死啊那好,要不要我说出来让你也痛快痛快”

胡林齐怒极反笑,猖狂道:“哈哈哈凭你一个卑贱的庶女。能挖到老夫的什么事”

“那好,尚书胡林齐,年轻时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直到被父亲选为继承他财产,托任何关系爬上尚书之位后,更是挥金如土,强抢民女,逍遥大胆。日久你还不满足,乘先皇不在,以朝廷事物之名,对他的宠妃图谋不轨。”

句句敲击至心,字字珠玑,她步步紧逼,胡林齐步步倒退,贴在墙上。

“至于你的儿子胡永叶嘛,只不过是你和一个丫鬟私生的。我敢确定,你到现在并无一个真正子嗣,姬妾依旧一抓一大把。是么”

胡林齐全身直哆嗦,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的往事就像被人画下来一样,留到现在一幅幅的呈现在他眼前。

沧溟凌寒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转身走到一架木椅上,端起一盏水就靠在桌沿那喝着。一口气说这么多可渴死她了

胡林齐一脸惊恐的看着她,一只老手颤颤巍巍地指着沧溟凌寒,道:“你你是人是鬼这些事都过去了几十年了,为了稳住现在的位子,我把当年知情的人都给杀了你是谁”

沧溟凌寒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冷声道:“我不是鬼,我是沧溟府庶四小姐。”

以她的办事速度,要这点情报不怎么难。她起身正要走,就听到有脚步踏进来,立刻转身背到柱子后面。

赫连夜辰唇角噙着冷笑,两只大手掌“啪、啪、啪、”响亮的拍着。

他冷冽地说:“好啊尚书大人,你居然藏匿有如此多罪行,要不要本王上报皇兄”

胡林齐连忙趴伏下,老泪众横在红棕木地板上:“不要啊寒王殿下老臣老臣还要养老,不想这么快就死了啊放,放了老臣吧”

赫连夜辰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肥胖的身躯一抖一抖的,恶心到极点了

寒王可这个声音怎那么像擂场的牌主

沧溟凌寒摇了摇头,可手上系着的挂坠相互碰撞,悦耳的灵玉声暴露了她。悦耳的声音传出,引起赫连夜辰的注意。

他的眼睛瞟了一眼柱子,心底笑笑,暴露了呢。

随后他又转头看向胡林齐,道:“既然不想让本王上报皇兄,那么,就把你与北敖的交易密信给本王。就这样,二选一。”

胡林齐一听就瘫了,这选哪项都是死罪啊过了几秒,赫连夜辰不等他做决定,就说:“两样都选吧。”言罢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