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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鸢越说,越难过,宫末猗也忍不住拍拍她的后背。

“他们说,若是妾身能为醉烟楼赚到更多的灵石,就放掉妾身的弟弟。”这次灵鸢却是抬起了头,用一双泪眼看着宫末猗。

“哎,是这样啊。”宫末猗心中轻叹一声。

此刻,在另外一个房间中,孟雨泽却是倚在桌子上,微微闭着双目。而那被点中的姑娘却是坐在一旁,和那圆球一般的白虎大白玩在了一起。

大白却是后脚瞪地,站了起来,两只前抓抱在一起,圆滚滚的脑袋扭到一边,白色的胡须一翘,猫脸上很人性化得露出了神气的表情。

“好可爱的猫”这也是一个少女,这少女长相也算是清秀,一身淡粉色的纱衣,一双明眸却是盯着那一脸神气的大白。小手一把就将大白抱在了怀中。

而大白却是眯着眼睛,蹭了蹭少女那饱满的胸脯,猫脸上满是享受之色。

突然,孟雨泽睁开了眼睛,薄唇轻轻勾起,轻轻嘟囔的一句:“可真是一个有趣的小丫头呀呵呵”

“公子,你是说我吗”少女笑盈盈得走了上来,伸出了细长的手指,轻轻抚到了孟雨泽的脸上。

“哎”孟雨泽一把抓住了少女的手,然后放开,嘱咐道,“你和大白玩吧。”

“哎呦,公子,你难道点妾身来此,就只是陪你的猫玩的吗”

“那你想怎么样”孟雨泽眉头却是一皱,有些不耐烦。

“公子你应该是明白的呀”少女嘟了嘟嘴。

“可我就是不想。”孟雨泽眉头皱得更紧了,要不是大白这只色虎

“你说你弟弟也在这醉烟楼”宫末猗此刻和灵鸢都坐在了床上。

“是的。”灵鸢眼圈微红,看着宫末猗点了点头。

宫末猗却没有马上说什么,而是定定得看着灵鸢。

半晌之后,宫末猗才道:“你说这些,难道就不怕被人听见吗”

“怕”灵鸢却是点了点头,“但是”

说到这里,灵鸢却是再次咬了咬唇。

而宫末猗却是疑惑得看着灵鸢,但是什么

“但是,妾身知道公子是个好人,请原谅妾身,实在是因为妾身的弟弟,得了一种怪病了,或许不久之后就会妾身也是没有办法”灵鸢一把抓住了宫末猗的胳膊,眼中满是哀求。

“你是想要让我帮你”宫末猗一把将灵鸢的手从自己身上抓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凌厉。

“嗯”灵鸢没有饶弯子,而是很认真得点了点头,“就算是妾身一辈子跟在公子身边,要妾身做牛做马都行只要能救妾身的弟弟”

“你又怎么确定我能救你弟弟”宫末猗再次问道。

“因为公子的修真者,妾身看得出来妾身从小就对灵力很敏感,虽然妾身只是一个凡人,但是妾身看的出来,公子身上的气息比起妈妈他们都要强”

“什么”宫末猗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灵鸢,然后一把握住了灵鸢的手,身上的灵力分出了一股,向着灵鸢的身体内探了进去。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三章 赎身

在宫末猗的感应当中,这灵鸢的丹田之处却是有两种颜色,一是如同小树苗一般的绿色,二却是黄金色,除此之外,竟然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如同微风一般,催动那金绿二色,在丹田处飘荡着。

竟然是金木双灵根,这都不算什么她竟然的风灵之体特殊体质难怪她说能看懂别人身上的气息强弱,因为她对气很敏感。

“真没想到,你竟然会是一个特殊体质”宫末猗大睁着眼睛看着灵鸢。

听宫末猗如此一说,灵鸢却是秀眉微蹙,轻声问道:“公子,特殊体质是什么呢”

“这个你以后就明白了。”宫末猗并没有马上解释的意思,“你说吧,你弟弟在那儿”

听宫末猗这么一问,灵鸢美眸一凝,有些不敢相信得看着宫末猗:“公子,你愿意帮妾身”

此刻夜已深,一轮银月高悬,洒下点点银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桌上那盏油灯也微微摇曳着昏黄的光晕。宫末猗看着灵鸢那清秀的小脸,并没有开口,而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灵鸢一见宫末猗点头,原本不可置信的表情瞬间就变成了欣喜若狂,眼角的泪水却还没干:“公子,你真是一个好人。”

而宫末猗心中想的却是,若是有这么一个特殊体质的帮手,那也不是一件坏事呀,况且帮助她,也是自己举手之劳的事,若是就此结下善缘。也挺不错。

“你先说说你弟弟在这醉烟楼何处”

“嗯,公子,妾身的弟弟在”

灵鸢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听闻此声,灵鸢小脸就是一白,难道自己说的话都被人听到了,而现在就是上门来收拾自己的吗

宫末猗自然是看出了灵鸢的慌乱之色,笑了笑,拍了拍灵鸢的肩膀安抚道:“别怕。他们听不到我们的谈话。”

闻听此言。灵鸢小脸上再次露出了疑惑之色。

“你忘了,我可是修真者。”宫末猗淡淡解释了一句,实际上在自己问灵鸢为何会在这醉烟楼的时候,宫末猗就暗中布置了隔音结界。对于拥有前世修行经验的宫末猗来说。这种小手段只是举手投足间就能完成。基本上不需要掐法决。不过宫末猗没想到的是,这对于孟雨泽来说,却如同虚设。毕竟孟雨泽的修为也是达到了结丹中期,更是特殊体质土灵之体,一定范围内,只要是贴近大地的地方,都是他的眼睛。

安抚了灵鸢一句,尽管看清楚了来人的模样,宫末猗还是大声开口问道:“什么人”

“公子,小人给您送酒菜来了”这时,却是从门外传来了一个男声。

“哦,进来吧”宫末猗应允了一声,心中却想着,这人来得正好,这样就能叫这人帮忙叫那妈妈进来。

“是”来人应了一声,接着门就“吱呀”地一声被人推了开。

来人是一个青年,长相略显阴柔,手中轻巧得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摆着两碟肉食,和一个白玉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