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娘们却抚摸着我的脑袋,静静的不说话。
片刻后,她转身到一旁,将笑笑推到我身上说,你俩也好好说说心里话吧
说完,她就转身走进一旁的盥洗室。
笑笑看着我,哭着说:“你就像秦姐说的那样做就好。”
我点点头。将她抱在怀中,贴在她耳朵上说:“你去看看医生,如果身体允许生二胎的话,回头到北京来。”
笑笑啜泣着点点头。
人事娘们最终还是带着笑笑通过澳洲的海外入境口,我则站在入境口内,眼睁睁的看着她们离去,直到她们全部都入镜之后,我冲她们挥着手,她们也冲我挥着手。两相望,却不两相忘。
尽管有无数的千言万语,可是到头来她们的身影还是消失在机场大厅内,而我也转身进入转机通道。当我坐上飞机时,我的心情仍然没有平静。我回想起我和人事娘们和笑笑之间经历的点点滴滴,不禁狠狠抽自己一耳光。可是又不禁想起白露,我再打自己一耳光后,却只感觉到脸颊的麻木。就在这时候,我兜里的手机传来响声,是人事娘们打过来的。接通之后,人事娘们说,我想见你。
我也着急的说,我也想见你。
人事娘们说,我以后每半年都到北京看你一次。
我说,我也半年到澳洲看你一次。
人事娘们忽然改口: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