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炮我就不端了。”
冲他淡淡一笑,没有理会他,跳马过界,架炮轰城,移车出兵,我要一口气冲过他的防线,横扫千军,活捉主将。
开始转守为攻,整个局势被我扳回来一些,我和胖子打成了均势;我看婶子一脸茫然的看着棋盘,而开始担忧的建林叔,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至于那几个大妈,貌似一点也看不懂,站在一旁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军哥,你这“象”睡着了,正好被我偷袭,直接抹脖子了。”直接拣出在前方镇守门牙的“象”,然后淡淡一笑说:“军哥,你的士可得看好了,我这新兵蛋子可是愣头青。”
偷瞄到胖子摸了摸额头,脸上虽然挂着笑容,只是变得不那么自然了;他很认真的打量了我好一会,又低头看向棋盘,似乎在为自己的大意,而感到后悔。
不会给他机会了,在均势后我就摸清他的思路,我一直盯防着他,他擅长用双馬,可谓是如火纯青;我回撤了一匹馬一直在节节抵抗,他也没有任何进展。
棋盘虽小,但变化莫测,高手之间较量的不光是棋艺,更多的是心里的博弈,我要一点一点的击溃他的心理防线,让他输的心服口服。
“军哥,要不要再加点筹码”
“加什么”
“我只是个穷学生,就想多点零花钱。”
“行,那咱再加五千现金。”胖子毫无犹豫的回应到,然后看向我,笑着说:“那你加点什么”
“军哥,我要是输了,听你指使,任你差遣。”
“行,你小子还有些灵性,成交。”
150 心态的转变
这胖子真挺爽快的,而且还有些豪气,我只是说多点零花钱,他开口就是五千。
这可是五千块啊,应该够我在宁城潇洒的过三年了吧。
要是告诉苏冉,再分她一千。她是不是会开心的跳起来,想到这不由暗自偷乐起来。
言归正传,这胖子也不是这么好对付的。刚才加注的时候,其实我已经陷入了困境,只是外人是看不出来的,我的馬已经被撇住了。五步之内,定有血光之灾。
火急火燎的把前方的部队拉了回来,就留下两个新兵蛋子在前方厮杀,胖子眼神中露出一丝惊讶,他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只是他淡淡一笑,并没有多在意;后方的部队并没有调出,只是屯在边境蓄势待发,一直琢磨的如何吃掉我那俩愣头青。
趁你大意要你命,毫无征兆,渐渐的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他的双馬,自寻死路;胖子似乎开始警觉起来了,跃跃欲试的想试探我,我假装没在意。用着一车一马死死的逼着他的双馬。
或许是察觉到异常,胖子没再去管那“新兵蛋子”,移出车快速的越过楚河;不怕你不来,就等着你来呢,前方横冲直撞,后方节节防守。
我一直在等待机会,等待一个可以一击即中的机会,他的炮一直想着如何架走我的兵,而我不敢再深入,怕会中埋伏,他的车过了楚河。并没有和双馬回合,似乎想撕开一条防线,好替双馬解围。
哈哈,正等着你呢,你终于还是忍不住来了。
上士出帅。我要摆迷魂阵。
我的举动吓住了胖子,他手里的车,一直抓在手中,眼睛一直盯着后方看,我猜他一定在计算我下几步的走势,好做出应对,最后他小心翼翼的撤回了车。
哈哈
知道害怕了嘛
我只是虚晃一枪,车横在那,发动着,但我并没有要进攻的意图,炮架在那,我并不是要轰踏你的城门,我只是要活捉你的双馬,你车已撤退防守,我看你拿什么救援。
愣头小兵过河不回头,把最后一支部队派出了界,胖子惊的一拍大腿,喊了声糟糕;可是为时已晚,移走小兵,就是要腾出空间对付你的双馬,看我不卸了你的马腿。
胖子急忙想把馬撤出来,可是我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想跑也看看有没有那本事了,馬走日、相走田,横车架炮,最终把逃跑的双馬劫杀在楚河边。
“军哥,对不住了,让我双馬,您太谦虚了。”
“好小子,还真小瞧你了。”
胖子没有再说出张狂的话,而且他并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似乎还算是性情中人;建林叔抽着烟,手拍了拍我肩膀,婶子站在一旁见我吃了胖子双馬,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吃了他的双馬,其实他已经输了,除了被动防守,寻找我的破绽,他再也无法发动一次有危险的进攻了。
大摆阵势,蓄势待发的准备着最后的决战,步步禅食,一点点的消耗他的有生力量;最后胖子的黑方,只剩下一车一士保着那年迈的老将。
其实我已经手下留情了,只是想给他一个投降的机会,也算是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只是他早已杀红了眼,似乎没有认输的打算。
“军哥,对不住了,你的将士只能以死殉国了。”
“军哥,承蒙对小弟的手下留情。”
没有再丝毫留情面,最后一击,让胖子失去了最后的抵抗;他一直低头看着棋盘上的老将,似乎还有些凄凉的感觉,默默的点了支烟,迟迟没有说话,我也没继续嘲讽他,只是觉得他是个值得尊重的对手。
建林叔偷偷朝我竖起了大拇指,婶子脸上的笑容开出了花,一旁的大妈还在一旁小声的议论着什么,过了许久,当烟灰燃尽的时候,胖子掐灭了烟头,抬头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从包里掏出纸笔,唰唰的写着什么,然后拿出印章盖上,似乎觉得不够,又按上了自己的手印,随后递给了建林叔,接着又冲包里掏出一叠钞票,随意点了起来。
“愿赌服输,五千块拿去。”胖子把钱塞到我手里,然后转身看向婶子,指了指那张字条说:“三年免租,有公章有手印,行了,没事我先走了。”
胖子没作停留,夹个包就离开了,或许他很久没输过了吧,或许他早已忘记了输的滋味,所以才会走的如此仓促,只是我特佩服他的爽快,愿赌服输,丝毫没有耍赖,不管他是不是一个油头滑脑的生意人,但至少他是一个爽快的爷们。
看着手里的一把钞票,就这么轻而易举就到手了
感觉跟做梦似的;呆呆的看着红色的钞票,感受着它们的分量,难道钱真的如此好赚吗
“默默,这下你可帮我们大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