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的,因为他遇事儿时自然的透出一股狠劲,不像装出来的,而是骨子里就是这般。
“哪那么些废话”前头小夜说话了,“打得过小爷,小爷滚;打不过,你们命给小爷留下。”
胡木也是个见惯腥风血雨的主儿,一听这话岂能认怂,叫人点山灯,拿来兵器便和小夜干起来。
小夜的武功有多高,止月没有概念,她以前问过鬼以寒,鬼以寒只说中流偏上,而胡木是个老江湖,能占山为王这么多年,没点本事是不行的,不管底子和经验都在,止月便有点担心小夜。
小夜此刻着实兴奋,满脸透着不要命不怕死的表情,等胡木刚准备好,他便抽剑飞起,胡木忙起身相迎,却只接了一招便连退好几步。
小夜这招是试探,看看胡木到底有多少水,一招下来,他表情变了,眼神也变了,他这个样子止月最熟悉不过,当初北疆杀狼,出来之后杀人前,他都是这个样子。
看来鬼以寒带出来的人,武功真是没的说,他会这么自信,想必胡木绝对不是他对手
想着止月便挪到小日身边,低声对他说:“你看着点小夜,别动作太大,别忘了今天上来是为了救人了,可别真把人山头端了。”
“嗯,我明白。”孪生兄弟久了,这世上最懂小夜的人便是小日,最能制得住他的人也是他。
几个回合后,胡木开始撑不住了,就是挡住小夜两个杀招之后,小日突然开口:“弟弟”
小夜最后一个杀招,剑停在胡木咽喉处,忍了片刻终于收回。
胡木捡回一条命,微微颤颤的爬起来,似乎到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
小夜收剑抱胸,表情桀骜,“这点功夫也配做山寨大王你可以滚了,小爷看上你这寨子了。”
胡木目露凶光,虽有惊恐却不敢发作。
这时瘦子跑到前面来,满脸堆着笑,对小夜抱拳:“这位爷真是好功夫啊咱们服了,咱们服了,不知爷怎么称呼”
“你叫爷就行了”
“是、是爷”瘦子点头哈腰,一脸谄媚,“爷,您功夫了得,远胜咱大王,咱大伙都看着呢不过今日天色实在太晚,不如几位爷到寨子休息休息,明日一早咱再议爷觉得怎么样呢”
最后一句瘦子问的小心,可是他问完不是看着小夜,而是看着小日。
这瘦子虽长得猥琐,可真是个有眼力的人,小夜武功好,最后那一下完全可以要了胡木的命,可还是听了小日的话。
瘦子自己有个概念,像他武功不怎么样,只独独脑子转的快,就只能给人做军师,所以他断定小日像是小夜的军师,而是应该武功不怎么样。
不然一个哥哥哪能屈居弟弟之下,让弟弟出尽风头。
小夜没表态,止月知道他心里想的肯定是:真想杀了这孙子,吵死了
待到瘦子腰都快弯断了,小日终于开口解救了他,对小夜说道:“今日确实太晚,各种不便,而且我也累了,不如听了此意,进去休息罢”
“行”哥哥有话,小夜毫不含糊,应完便大步往里走,经过胡木时还嘲讽地看了一眼,把仇恨值拉的满满当当的。
人是进了寨子,可是睡哪呢
“你们这哪最好,哪最大,小爷今晚就睡那”
“行行小的这就让人去安排”瘦子应完,又暗地里对胡木使眼色,打不过人就忍忍吧,晚上再暗中加害岂不更好
胡木忍了忍,脸都憋红了,终于一句话没说。
他会生气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小夜要睡的可是他的豪宅,不然满山哪处能有他的住处好
绕过几道弯,四人来到一处花园,这里是胡木的住处。
止月打量四处就觉得奇怪,一个山匪粗人,怎的将这里修的如此江南流水书卷气息。
往里走了走,一排几间屋子,小夜径直往中间那间走,因为这间门楣最亮,一看就是胡木住的地方,还未开门,他就停住了,手顿在半空回头对小日使个眼色。
小日上前,侧耳一听就明白了。
里面有人
鬼以寒站在三步开外,不必上前也听得清楚,他开口对二人道:“只一人,进去罢。”
小夜听完,毫不犹豫的推开,四人进屋点灯,往内室走,刚进内室就听到含糊的哭声,往床上看,就见一女子只着肚兜小裤,手脚被绑在床柱上,嘴里塞着纱布,满目的泪水。
“呀”止月眼快,一看她的脸,忙上前抓起被子给她盖好,再对三人道:“你们转过去”
鬼以寒三人听话的转过身,心中对女子的身份明白几分。
止月现在易了容,是男子相貌,变声的药效也没过,俨然就是个书生坐于床前。
床上的人不是别人,竟是小竹,她见一男子给她盖被子,却不肯离开,而且一只手一直搭在她胸前,毫不避讳,心里又紧张起来。
止月给她解开绳子,她便慌忙躲到最里面。
止月一愣,随即想起原由,忙道:“小竹别怕,我是公主”
小竹哪里肯信,一直含着泪摇头。
止月凑上前,靠近她耳朵处低语几声,小竹听完突然哭了起来,“公主,公主真的是你”
止月忙安抚她,看她这可怜模样就不敢想她到底发生什么事。
让三人在外室等,止月让小竹穿上衣服,便听她讲述前一日的经历。
原来从她和莫轻狂走后,他们一群人全中了迷魂香,等醒来时就不在原处了,其他人在哪小竹并不知道,她只知道她被单独关在一处,今晚有人给她洗净,放在床上,原本是要伺候胡木的,可中途胡木被人叫走了,她才得以逃过一难。
止月大惊,心想自己要是晚来一步,小竹的清白就不保了。
幸好
两人出了内室,就见鬼以寒三人在饮茶,这大半夜的在匪窝里,还有心情喝茶。
止月刚想说话,就听门外一个鬼祟的声音小声道:“爷,床上的女子是小的孝敬您的”
小夜看了哥哥一眼,又看了小竹一眼,一副流氓的语气回道:“做的好,再送两个来,一个哪够我们兄弟三人”
“是是此刻山上没有,小的明天就去找。”
小竹又羞又气,躲在止月身后低泣。
小夜突然起身,走到小竹身边,小声道:“你这么哭可不行”
“什么”小竹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突觉手臂一下狠疼,惊叫出口:“啊,好痛”痛感从手臂蔓延到全身,痛的她哭出声来。
小夜松开掐她的手,满意的点点头,“嗯,这样就像了。”
“”止月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这个小流氓,在哪经的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