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攻击,这体悟亲和得很,一念趁他一尾扫來增加自己冰元力感悟,一念运转起碎式,他向着那龙尾一按,盘绕在龙尾之上的冰源力快速裂开,这种裂是有中生无,有的地方突然消失化为了无,继而产生的崩碎。
极快盘绕在龙尾上的源力之风直接崩碎,而铭起体内的砰砰抽击声也终究停止,但他这一招碎式终究是沒有元力支撑,而且也不算掌握大成,破碎到龙鳞上便戛然而止,而这一尾已经抽到了面前。
“塌天。他体内身周突然出现一个黑点,那龙尾虽然压碎了空间扫了过來,但落在黑点之上直接停顿住,百里巨大龙威突然随着黑点的消失缺失了一部分。
只是刚刚将那部分龙尾送去空间乱流,那冰龙强大的力量直接震碎了空间束缚,再度使龙尾复原。
这全力的塌天足以媲美天级中阶能技,但铭起自身与对方的差距太过巨大,这一击失去了效用。
“铭起哥哥小心应柔突然呼道,铭起下意识的侧头看來,又一条冰龙的龙爪已经爪了过來,大片的空间冰封直接蔓延过來,将铭起笼罩,并随着龙爪抓过來蔓延开破碎,一道在这冰封状态下被碎身,不死也是重创。
“四星炎。铭起不得不强行动用自身的炎力凝出四个炎点,解除身周的空间冰封,他体内法则之力本就不多,这四星炎一用,立刻流失了大半。此地是冰海,想要作用炎技,唯一能够做到是将天地的冰力纳入体内转化为炎力。
但这个过程需要的时间对方足以杀死自己十数次。
身周出现炎龙的刹那,他自己直接向下沉去,四天炎龙直接咆哮出现,风炎龙化风,雷炎龙化雷,四条炎龙以各自的姿态相融一处,立刻撞向了冰龙这巨大龙角。
砰
巨响起的瞬间龙爪停顿了一瞬,也就是这一瞬间铭起直接松开了冰弓上的灭天寒矢,瞬间要凝聚出一道灭天寒矢也是动用了他自身的冰力,一矢抽去了他九成的冰力,化为白光冲击的灭天寒矢在炎龙崩碎的刹那直接沒入炎龙体内。
轰
宛若雷鸣,又似风暴的暴乱声响瞬间从那炎龙中传出,整条炎龙也瞬间消失了化为黑色风暴带着无尽的毁灭力量向上冲击,这股冲击充满毁灭的力量,让这冰龙的龙爪生生向上抬起,并在这风暴之中六条冰龙被同时向四周推开。
应柔有岁月印护体,暂且无碍,铭起以存留的力量施展残风将身子笼罩,也沒有受到反噬,百万里的天空在这一击下直接消失了,环绕开的毁灭风暴释放的气息就似当年的帝狂一样,千万里的鱼兽都向四周逃窜开,不敢停留片刻。。。。
第九百二十五章 诞龙辰
待毁灭风暴吹远,六条冰龙在黑暗之中盘聚,不过不可一世的龙眸中有了愤怒,其龙身上层层参差不齐的冰甲竟碎了,毁灭风暴的力量甚至在龙鳞上留下擦痕,尤其是那一条龙爪正面经受了冲击了冰龙,龙爪上的磷甲竟破开了不少,爪尖最为坚硬的爪骨也出现了不少毛糙擦痕。
龙一生最为坚硬的地方莫过于龙爪龙牙龙角,伤了这其中一处,还是被一名六段的修能者所伤,这条冰龙的愤怒更是唯独撕了铭起才足以泄愤。
此龙张口怒咆道“去死嘴中立刻凝聚了一片寒气风暴,浓郁无比的元力从其中每溢出一道,都会化为凝聚着天地的冰元力化为一条寒龙冲击开,百万里瞬间被无数的龙形寒风笼罩。
其嘴中那一团风暴的强劲程度毋庸置疑,其他五条冰龙都已选择了观看,在五龙眼里,即便铭起有远远超过自身修为的力量,也无法在这一技下存活。
铭起轻拍了一掌将应柔拍离了这团风暴,应柔正是惊惑,耳边传來铭起的传音“不许过來。这一刻的变化超出了铭起的预想,甚至是帝狂的预想,按帝狂所说,只要自己露出帝纹,说出身份,就能在洪荒冰海中來去自如,即便太玄冰龙族不喜欢他帝狂,也不会伤害自己。
但人算不如天算,如今露出身份帝纹,非但沒有得到方便,反而召开了性命之忧,铭起报以松懈的心态立刻紧起來,就似在当初的魔塔一样,一步错,就将万劫不复。
冰龙嘴中的风暴终究是脱嘴射出,立刻快速的放大向铭起笼罩过來。铭起眉头一天,喝道“第一不过刚呼出了两个字,有一个声音将他的呼声盖过。
“停手吧。这声音一想起整个天地弥漫的龙形寒流和那一团暴虐无比的风暴直接失去了暴虐,化为元力朝那声音的方向涌去。
这是沧桑之中,带着寒意的声音,似是寒冬的飓风,听在耳中回音不断,更是有些寒冷,六条冰龙望着远方,神色开始恭敬。沒有施展第一解第二解,暴露身份,铭起自己暗松口气,也回头看了过去。
整个岛屿开始动荡,是从六座巨峰包围中心传开的,太玄冰龙族,太清。
一个巨大的龙角先是入目,继而是龙头,直至半截龙身挺起,铭起见过无数的庞然大物,但见到太玄冰龙此刻也是心神剧颤,哑口片刻。
仅仅这抬起的一部分龙身,已经有万里之高,似是擎上了天顶,随时可能顶破天空,一对龙目就似是巨大无比白色宝玉,目里寒光如刀剑射开,龙鳞透过皮表一层寒冰折射出的白色寒光常人一见立刻身亡。
冰龙是太玄冰龙祖照太玄冰龙自身的模样所造的龙族,两者样貌相同,发现却差别巨大,六条冰龙有数千里的身子,已经算是庞然大物,但与这太玄冰龙数万里的身子一比,就是差别巨大。
“好生浓烈的洪荒气息。铭起心底叹道,冰龙的气息最多是远古,但这太玄冰龙的气息却与自己的血脉气息相同是洪荒气息,不愧是兽族三大血脉。
太清开口道“帝狂让你來做何相比冰龙,太清眼中的愤恨之意明显弱了许多,更多是一层不解之色,至于这层不解,不知其所惑。
铭起额头的帝纹渐渐退却,答道“找到太倩衣,解开她的心结。话音刚落,太清便放声大笑,道“心结他帝狂就是衣姨的心结,自己不來,为何让你前來
帝狂与这太倩衣的事情铭起并不知晓,也不知如何回答太清,道“他俩的事,我也不知,故到太玄冰龙族來觅些线索。
寒风起时,应柔在地面焦急看着天空,奈何铭起慎重叮嘱过让她不可动用法则之力,御空也是不行。太清是十段巅峰的兽灵,这微微发怒都将天地变色,铭起与他正面对立,稍有不慎,便会身陨当场。
他扫了铭起一眼,道“既然你什么也不知晓,又如何解开衣姨的心结,就算我等知晓了他们的过往数千年來也不曾解开衣姨的心结,你又有何资格铭起沒有当即回答他,沉默了片刻,淡笑了三声,道“我与你们,不一样。
他眼中的平静完全是一方静海的无波平坦,如境一般,对望着,在这平静中太清竟有了错觉,那错觉是透过这双瞳的平静是看了他的身影,完全如境一样折出了他的模样。能在他面前保持这份平静,这也足以证明确与常人不同。
正当太清揣测着铭起究竟是如何的一人时,他又开口道“试一试如何若我失败了,将帝狂叫來,并送上头颅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