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我心里内疚的要命,若是早点发现沈军是五月初七丧命,小女孩就不用死,这完全是我的责任。
令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我们看到沈军死于初八,而丧事的怪事却表明他死于初七,更为重要的是,死者见我后,为什么会喊一声陈八仙,临死之前,为什么会有那么一番怪异的行为。
来到小女孩面前,我跪了下去,磕了几个头,烧了一些黄纸,又将她脸上那些液体擦拭一番,也不知道为什么,擦着,擦着,那些液体隐了下去,绝对不是因为擦拭的原因,而是那些没擦到的地方,在我眼睛的注视下,慢慢淡了下去。
我以为眼睛花了,死劲揉了揉,玛德,一眨眼的功夫,那些液体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操,煞气这么重,我暗骂一句,一把将身上的衣服脱掉,奇怪的事情发生,小女孩脸上那些液体显了出来,若不是亲眼见到这种事情,我压根不敢相信,世间会有如此怪异的事。
随后,我叫住正准备往外走的结巴,点燃一张黄纸,在衣服的衣角烧了一下,交给他,说:“煞气有些重,赶紧烧掉。”
他嗯了一声,伸了伸手,又缩了缩手,说:“九哥,就这样拿着衣服没关系”
我点了点头,说:“我来的晚,衣服上的煞气不是很重,再加上我刚才用黄纸烧了衣角,将衣服上的煞气烧了一些,应该没问题,实在不行,你用黄纸隔着拿衣服。”
说着,我将衣领的位置用黄纸包了起来,递给他,说:“赶紧去吧”
结巴接过衣服,瞥了一眼小女孩,拍了拍胸口,嘀咕道:“还好,看的见。”
401第401章印七26
看到结巴这番动作,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我能害你不成。”
他摸了摸头,傻笑一声,说:“对了,九哥,你开口煞气,闭口煞气,以前跟你办丧事,没见你对煞气这么重视,怎么今天”
我想了一下,说:“这沈军死在初七,他身上的煞气与普通死者的煞气有些不同。”
“有什么不同”他问。
“普通人死后,产生的煞气有些类似浊气,对人的气运有影响,算不上真正的煞气,用尿液之类的碱性液体能破了。这沈军身上的煞气,才是真正意义的煞气,原因在于,他生前背负三条人命案,那些人身上有怨气、冤气压在他身上,几股气合在一起,在入殓那下,悉数爆了出来,小女孩一直跪在棺材前头,她身上染的最多,这才”
说完,我叹了一口气,没再理会结巴,将小女孩的尸体抱了起来,放在堂屋内的右侧,插上一对蜡烛,三根清香,又念了一些经文,算是对小女孩遗体的一种告别吧
做完这些,我扭头瞥了一眼堂屋外,那群妇女上身穿着内衣,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那啥,高佬他们站在门口的位置,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看,时不时会赞叹一句,“那娘们真大”
看到这一幕,我心下有些生气,这高佬平常老实巴交的,没想到关节时候也只顾着看那婆娘去了,当即轻咳一声,说:“高佬,别闹了,办正事,找一些塑料膜把棺材包了起来。”
“自己去,没看见我正忙着么”高佬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一听这话,我特么也是醉了,都说男人是一个德性,好色,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这高佬是我长辈吼他肯定不行,无奈之下,我只好打算自己去寻塑料膜。
人生真的很奇妙,有些事情也像是冥冥之中注定一般,就在我准备去找塑料膜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正是这件事,让我认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可以说影响了我九年的命运,也是这个女人,让我知道,有一种女人傻的有些离谱,傻的那么天真、那么无邪,傻的让人忍不住去呵护、去受守护。
然,命运却对我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让我这辈子一直无法释怀,哪怕到了现在,我对她依旧依旧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只觉得,欠她的,这辈子还不起。
有人说,一个男人有很多女人,是一件无上光荣的事,我只能说,那些人真的很幼稚,当很多女人对自己付出真感情时,那些感情债能压的人喘不过起来,甚至会让人奔溃,情多累人,这话不是没有道理。
就在这时,结巴慌乱地跑进堂屋,一把拉住正准备去找塑料膜的我,气喘地说:“九九九哥,不好了,死死死人了”
我愣了愣,疑惑道:“人都在这啊,谁死了”
他伸手指了指池塘的位置,断断续续地说:“你你赶紧过去看看。”
说完,那结巴也没管我同意与否,一把拉住我手臂就朝那个方向跑去。
一见这情况,我心中有些有些不安,结巴为人向来沉稳,很少会失态,当下,一边跑着,一边朝高佬他们喊了一句:“找塑料膜把棺材包起来”
我怕他们被那群妇女的身子迷住,加了一句:“不把棺材包起来,还会死人。”
他们一听这话,一窝火的散了,立马忙了起来。
看到这里,我放下心来,跟着结巴朝池塘那个方向跑去,大概跑了一分钟的样子,我愣住了。
只见,不远处躺着一名乞丐,那乞丐身上脏兮兮,手里拽着不少衣服,嘴里发出一道诡异的尖叫声,特别刺耳,四肢不停地抽搐,跟沈军死时是一模一样。
令我奇怪的是,那乞丐身旁蹲着一名女人,约摸十岁的年龄,身着一套浅蓝色的工作服,鹅蛋脸般的面庞,大大的眼睛,嘴唇玲珑而丰满,齐眉的刘海,可以说,这女人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比乔伊丝还要稍微强上一分,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好在我定力还算可以,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那女人,立马朝乞丐跑了过去。
来到乞丐跟前,我发现那乞丐是女性,约摸三四十岁的年龄,脸上特别脏,头发宛如几个月没洗过一般,结成一团一团,浑身上下散发出一阵令人恶心的气味。
而乞丐旁边那女人,一双手正压在乞丐胸前,应该是在做抢救措施。
“九哥,咋办”结巴气喘地问。
我摇了摇头,说了一句不知道,就朝那女人挥了挥手,意思是让她站开。
她皱了皱眉头,沉声道:“你能救她”
我没有说话,蹲了下去,探了探乞丐的鼻息,很弱,又探了探胸口,心跳几乎快停了下来,看这架势就快活不长了。
“咋回事”我扭过头问结巴。
他哭丧着脸,说:“刚才提着你们脱掉的衣服,正准备去烧掉,就遇到这两位,我以为是她们是遛马村的人,也没搭理她们,哪里晓得,那乞丐像发疯一样冲过来抢衣服。”
说着,他指了指乞丐手里的衣服,叹气道:“抢了衣服后,她她她就这样了。”
“操”我忍不住骂了一句,也顾上那衣服之上有煞气,立马伸手去拽那些衣物,刚碰着那些衣服,就传来一阵彻骨的阴冷,令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用力一拽,丝毫拽不动,想必是那乞丐抓的挺紧,我朝结巴说:“把她手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