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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报警什么拍电影现在又是什么墨镜的,小女子孤陋寡闻,还请您明示。”她客客气气的说着,似乎看着不像是装的,可我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这种装,也太过头了吧,谁能信呢

“公子,你样貌衣着奇特,应该不是中原人士,你家在何方来此地又是所为何事”她温柔的看着我,又开始发问,从她的眸子里,我丝毫看不出一点紧张感,就像和一个熟人在聊天一样。

渐渐地我看的东西多了,听的话也多了,慢慢也感觉出来些许的不对劲了。好不容易找到个人,却发现根本没法沟通,问题提的越多,脑子里就越乱。我说的是普通话,也是大白话,怎么可能听不懂我现在又奇特了不就是浑身湿透了吗谁没见过呀难不成我的身体起了什么异样,真想现在就照照镜子,可又不好意思。

“公子,还是坐下来说吧。”见我依然没有说话,她不紧不慢的招呼起我来,接着说道:“还未请教公子的名讳”

这个女人说话还真是怪怪的,怎么就总是这个味儿呢,难道在这里的人都必须这么说话吗显得对人尊重。

“我呀娄善辉。”既然人家都问了,我也不好意思不告诉人家,一边说一边想找地方坐下来,可发现没有沙发、没有椅子、没有板凳、也没有马扎,就在桌子旁边放了几个圆形的垫子。凑合一下吧,席地而坐有点像日式的感觉,刚想迈腿,却发现自己的大裤衩湿漉漉的还滴答水呢。

“没关系,我站着说话就行了。”我说着,怕弄湿了人家的垫子,这种高级地方别再让我赔,那我可就傻了。再说屁股湿乎乎的,坐着也不舒服。

“娄公子不必客气,稍后喝口热茶暖暖身子,我让阿绿给公子先备身衣物。”她似乎也看出了我的窘迫,这么周到让我都有点意外的感动。

“请问娄公子的字号”她又开始问我。

“字号呃啥字号你要不叫我善辉也可以。我听着还习惯一点。”字号不是古人才有的吗咦等等,我难道这是

“姑娘,能不能先问几个问题”我赶忙向她说。

“娄公子称呼我忻兰就好。”她慢慢的走到桌前,自己跪坐在垫子上,抬头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发问。

“那个忻姑忻兰姑娘,这是什么地方”我舌头已经被她的说话方式带的打卷儿了。

“小女子之前告诉过公子了,这里是潇湘馆。”她平静的回答着我。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说,这里是在哪呢就是地名城市”我也觉得我刚才问的问题有点没说明白。

“娄公子,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这里是天都洛阳呀。”她听了我的问题以后又是一副吃惊的表情,可她的回答却使得我已经完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洛阳”我惊得大叫了一声。

她不由得吓了一跳,身子向后微微一颤,瞪大眼睛盯着我,轻轻点了点头。

“啊,对不起。”我赶紧向她道歉,这一惊一乍的把人家给吓到了。接着又问:“那忻兰姑娘,现在又是什么时间呢哪年哪月”

“公子是在说笑吗”她越来越不解。

“没有没有,我不是在开玩笑,请快点告诉我。”我很着急。心里琢磨着这个事我之前想的简单了,现在来看却要复杂得多,怪不得我觉得这里格格不入,还以为是什么影视基地、私人会所之类的地方,这么说来的话,我都错了。

“永平元年。”忻兰小心翼翼的说着,生怕我有什么怪异的举动。

我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不由得已经浑身发冷,这不是在北京,而且还不是在二十一世纪,天哪,这个玩笑可开大了,我仍然不能相信这是事实,我更希望我身处于一个天大的恶作剧中,哪怕再多玩我一会儿也行,我只想着最后能回到我西苑的小屋子里,还能见着白胖子、老何头、潘天、小吴,哪怕邱子、姓孙的都行

“公子你”忻兰轻声叫了我一声,但又不好意思打断我的思路。

“请问忻兰姑娘,你说的这个永平元年,是公元多少年”我试探的问了她一句,对于这些年号问题,我对历史本身就没什么兴趣,说的这么专业我当然不知道了。

她微微皱着眉头,用异样的眼神盯着我,轻轻的摇头。

“呃这么说吧,现在是哪朝哪代皇帝是谁”看来我也只能这么问了。

“娄公子,你真的不要紧吗是不是刚才头上的伤让你”她也不能接受我现在的状态,认为可能和我头上的两次撞击有关,说实话,要不是我自己还算清醒,我也会觉得是脑子给撞坏了。

“不要紧,我没事。”我朝她摆了摆手,示意我并没有问题,接着说:“我正在经历的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我也说不清楚怎么回事,所以我也没办法和你解释,如果说我是从别的地方、别的朝代来的人,你相信吗”

她低下了头若有所思,令我难以置信的是,她居然微微的点着头,但转念马上又开始皱着眉摇头,我也看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不过若要一个人一下子接受这么多难已接受的信息,的确是件很有难度的事,毕竟消化的时间太短,更何况我自己的前景还堪忧呢。

“娄公子,我不知道该不该信你,难道这又是什么启示吗”她没有看着我,更像是自言自语的说话。也难怪,如果真的在古代的话,人们往往对一些还不了解的自然现象加以神化或者妖魔化,像我这种的事,别说他们了,连二十一世纪的人都解释不了。唯一能给的解释既不神化也不妖魔化,估计只会说一声“有病”。

说实在的,已经到了这份上了,即便说我真的是穿越了,来到这么个地方,遇到这么个人,也都算是庆幸的,起码还没遇到什么危险,起码还有人能听我讲话,起码这么漂亮的姑娘。我也不忍心打乱她的思路,可能她的心里比我的疑问还要多很多,但是却要回答我的一堆问题,况且这些问题她不见得听得懂。可到目前为止,她还是那样的沉静,就像止水一般,也许她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吧。

“国号为晋”她小声说着,还是没有看着我,稍微顿了顿接着说:“武帝新崩,惠帝继位。”

晋朝我脑子里开始背诵起以前在课本里学的“朝代歌”来,晋朝的话,那就是在三国之后了,三国的事倒是知道的不少,无论是书本还是电视,对这一段历史的演绎已经登峰造极了。据说日本建国以后一直到现在所出的历史名人都不及三国时代的一半多,如果我在三国的时代还好说一点,起码有些事情我是知道的,这晋朝的事,我还真是一知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