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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希望他现在平安无事吧。”忻兰的话让我倍感温暖。这样的时候,能有忻兰和古泊,我是幸运的。

“小姐,我觉得他的眼睛很像你。”阿绿说了一句让我吃惊的话。

“你也看出来了吗”忻兰轻声的回应,想必也是同感。我倒是没有注意过这点,回想一下,难道这就是我对她别有一番亲切感的原因吗难怪她见到我会那么淡定,眼睛的相像,梦里的出现,也许是心里早已有了准备吧。

我想再听听其中的原委,却没有了声音。这时我又突然看见了一个人,在一座山上来回的走来走去,时不时来回看看这瞧瞧那的。这个人我见过,虽然只是短暂的一面之缘,但我印象却非常深刻,是那个黑衣人,也许昨晚只有我一个人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他在干吗昨晚在屋顶上的人不出意外就应该是他了,他又是在做什么勾当呢

“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一阵狠狠的声音又传来。还伴随着摔碎茶杯的声音,这个我也不会陌生,当铺的老板,很像孙俊成的那个。

“老大,那您想”当铺伙计小心谨慎的问着。他接着小声的提醒:“古泊在这一片可不是好惹的。”

“哼我知道。今天晦气,他来捣什么乱”当铺老板依然愤愤的说道。

“看样子,他和那个小子应该不相识的才对,为什么替他出头呢”伙计这句话说的人明摆着就是我。他似乎并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说实在的,我都不知道,更何况他呢。

“我看他是想找我的麻烦,正好借那个小子的事罢了。”当铺老板自言自语的分析。

“哎可惜了那二百两的银子了。”伙计这话让我着实感到意外。看来这身衣服还真的不是一般的东西,怪不得他们见财起意呢。

“罢了我现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当铺老板又厉声说道。

“那您的意思”伙计又开始问。

“找他的死对头,你去准备点薄礼,我要煞一煞他的威风”当铺老板似乎有了对策。

我还想听听下文,也好提醒一下古泊,但又是一片安静,过了那么几秒钟的样子,一个另我兴奋的声音响起。

“咳咳”瞎子标志性的咳嗽。

我一个机灵坐了起来,立即转头看看四周,还是那间屋子,空空如也,就我一个人。我刚才这是做梦呢,不知不觉的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都想不起来了,梦里的忻兰、阿绿、黑衣人、当铺老板、伙计怎么感觉都像正在进行时似的。难道这都是真的吗难道瞎子就在这附近吗

一阵内急把我的思路打断了,我摇了摇头,先下床到院子里找厕所。此刻的院子里也没人,不过还好,凭气味就能找到了,我赶紧夹着腿快步走了进去,一顿舒服的释放让我不由的打了个哆嗦。刚要穿戴好,突然外面传来了吵杂的叫喊声和追逐声,而且越来越近。这世道还真是乱啊,我感慨着。可就在这时,一个人影迅速的翻过院墙,一股脑的冲进了我所在的茅房里,他的脚下不稳,直接就摔在了角落里,但他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着实一惊,反应过来看了看他。一个男人,豆大的汗珠挂在额头上,表情痛苦的扭曲着,牙紧咬着嘴唇,手上握着一把短刀,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肩膀,鲜血已经从他的指缝里渗了出来,胸前的衣衫被染红了一片。我还从没见过流这么多血的场面,顿时心砰砰直跳,也不知道这个人什么来头。他也同时注意到了我的存在,他靠在墙角处,相隔不过两三米,四目相对,他的眼神痛苦而紧张,可能我的存在对他而言是个意外。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就那样盯着我,盯的我有点发毛,毕竟他手里攥着家伙呢,难不成我又碰上歹人了

“快好像进了这个院子你们几个进去搜一下其他人跟我向前追”外面传来了乱乱的脚步声和叫喊声。

紧接着,有一堆人连声招呼都不打的就进了院子,外面没人,自然也没有阻拦或者询问的。那个人还是紧缩眉头盯着我,我瞬间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看看房顶向他使了个眼神。

“谁呀怎么进来连声招呼都不打啊还有没有王法啦”我朝外面嚷嚷起来。

第041章 无名死士

更新时间2015122 21:00:51字数:3113

这一嗓子果然起了效果,一干人等都直奔我所在的茅房来了。刚才那个满身是血的家伙此刻已经窜上了房梁,好在是茅厕,自然不像正儿八经房间那么整洁,上面茅草长长的参差不齐,藏一个人的话,不细看还真的很难发现。虽说条件具备了,但我的心还是不自觉的提到了嗓子眼,做贼心虚,若是窝藏了一个重犯的话,我岂不是自讨苦吃。刚才也不知道哪来的冲动,可能是英雄情结的影响,居然让我做出了这么一个连我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我拽着裤子,一帮人已经冲了进来。妈呀怕什么来什么,看衣服就知道这群人可不是什么小混混,从上到下都是一样的装扮,用现在话讲就是制服。如果真的是官家的人,我多这一事可非同小可,不但自己惹了麻烦,而且连古泊也可能脱不了干系。再怎么说,世界上是没有卖后悔药的,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演了。

“你们干什么”我故作镇定的问,脸上故意做出紧张的表情,倒不是说我现在头顶上藏着一个不明来路的人,按常理说,一堆人突然闯进你家厕所,有哪个不紧张呢

“有没有看见一个人进来”为首的一个人捂着鼻子问道。

“人没有呀。我一直都在茅厕里,没看见过。”我提着裤子回答他。

“搜”为首的那个依然捂着鼻子向后退了几步,示意其他人在院子里找人。

趁他不注意的空档,我下意识的向上瞟了一眼,也许这个微小的动作是致命的,可好在那一帮人受不住这茅厕的味道,纷纷退了出去,我悬着的心也终于稍微放下了一点。正在此时,有血滴突然从上面滴落,顺着蓬乱的茅草叶子,落到我脚前不远的地方,饶是搜人的一众没有一个回头的,否则肯定会发现。我一看情况不妙,索性把戏演到底,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跟了出去。

“嘿你们这是要干吗”我加大语气问道,先给自己营造一个啥也不知道的环境。

为首的那个人并不搭理我,站在院子中间的位置,来回巡视着他的手下,有的进屋,有的上房,有的翻找院子里堆积的杂物。

“我说你们这是”我话还没说完,一把刀突然架到了我的脖子上。

“少废话”为首的人厉声对我呵斥道。

我马上表现出害怕的样子,这个用不着装,谁脖子上卡一把刀能不怕的吗心里面还是蛮踏实的,毕竟这堆人所寻找的地方,肯定是发现不了什么线索的。

“四处看看有没有血迹,他受伤了,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的,给我好好搜”他大声说给他的一帮手下听,刀还一直架在我的脖子上。

我的汗开始顺着额头流了下来,这是双重紧张的结果,好像身体都开始有点哆嗦了。为首的那个人突然转向了我。

“你真的没看见有人进来”他眯着眼睛,似乎怀疑起我来。

“真没真没,我在上茅厕,怎么可能看见呢。”我赶紧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