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怎么说话的,难道我平时就不漂亮吗
“给我自打耳光”羞涩不堪地安怡然心里依然记着他不吉利的话。
萧云向她身边凑了凑,嬉皮笑脸地道:“怡然姐,还是你帮我打吧,出手重点,我喜欢有个姐姐疼我了”
狂晕
安怡然顿时起了一头黑线。
“你自己来。”
“不,我要姐姐来”
“你自己”
“姐姐快来疼疼我”
安怡然差一点要晕倒了,这小子居然向她撒起了娇来。
撒娇就撒娇呗,可恶的这家伙身子一跃,一头竟扎在了她的怀里来了,他的竟拱得她胸前的一对丰软痒痒的。
“萧云,不要这样”安怡然咬了咬牙,双手一使劲,将他推离开了自己的身子。
“怡然姐”萧云似乎还有一点不甘心,好不容易扑到她的怀里,本想大占一下便宜,就这么被推开了,心里实在太失落了。
安怡然理了理散乱在额前的一缕发道:“你明天还有正事,不要再闹了。我也得休息了”
“怡然姐,等等”安怡然刚要离开萧云的卧室,想不到她的一只手被他从背后给抓住了。
“有什么事”她的面容突然变得异常冷峻起来。
辋
第273章 姐姐的两座山
“怡然姐,我只是一时舍不得你离开,想让你陪我再坐一会”这厮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道。
面容冷峻的安怡然,脸上又飘起了几分红晕,睫毛闪了闪道:“天天在一起,有什么舍不得的”
她挣脱了他的手,急步向门外走去。
“怡然姐”
萧云追了出来,突然道,“你是不是熟悉血咒门”
轰
犹如遭到了一记雷击,安怡然娇躯轻轻一颤,她站立在了地上。
半晌,她缓缓地转过身来,道:“是的,不过,这与你没有什么关系”
“当然与我有关系”萧云道。
不但有关系,而且关系大着呢,萧云想到了楼明月兄妹俩,特别是欧阳冰的妹妹也可以说是她的后妈,在她身上的血咒之毒还没有除去呢。
只是,萧云怎么也想不到,安怡然会和血咒门熟悉。
因考虑到楼明月和欧阳冰的声誉等问题,萧云不好直接向她说出她们的事来。
“是因为洪其昌”安怡然问。
萧云道:“是的,他敢动我的妈妈,我就得铲除他。我说过,犯我妈妈者,都得死。在铲除他之前,我必须先摸清血咒门的底细。”
“”
“怡然姐,如果你熟悉血咒门的话,你一定要帮我”萧云望着安怡然恳请道。
安怡然沉默了一下,道:“萧云,只要是你的事,我一定会帮你的,这个你放心。不过,你先听姐姐劝说一句,现在先将公司做好,这事放下一步吧”
“怡然姐,我感觉你好像有什么心事隐瞒着我。”萧云满腹狐疑地道。
“说什么话啊,怎么会呢”安怡然勉强地笑道。
萧云道:“我是认真的”
“认真的”
安怡然冲他翻了一个媚眼,娇笑道,“我对你也是认真的,难道你不相信你的怡然姐吗”
她这话说得居然十分的暧昧,将萧云的小心肝刺激得砰地一跳,心底升起一股无名的热火来。
“怡然姐”他大步向她靠近。
“好了,快睡觉去吧”安怡然转过了身去。
萧云有些急了,这个女人,刚将我的心头火勾了起来,转瞬又将我往外推,这不是存心折腾人吗。
“那血咒门的事”萧云又问。
安怡然一张俏脸,突地跟凝了一层冰一般,又似忧心忡忡地道:“改天再和你说吧”
说完,丢下萧云独自一人站在客厅里发愣,她已噔噔噔径自走上楼去。
楼上,安怡然的卧室里。
安怡然独自坐在床头,双手捧着段浩然的遗像,泪滚如珠。
爷爷,我应该怎么办退出萧云的身边吗
可是,我知道你在临终前望着我的眼神,知道你是想要我守护在他的身边。
在你老人家的心目中,萧云能干,也是一个有本事的人,但他生活的历练毕竟太少了,你总怕他有个山高水低,也怕他吃人亏上人当,所以你希望我跟着他,暗中守护着他,就像绿叶伴着红花,就像白云托着飞龙
爷爷,可你知道吗,我突然感觉很害怕,在他的面前我有许多的怕,我怕我真的离不开他,我怕和他真的有了什么,我怕我们安姓家族饶不了他
不错,我是一个早年就失去父母的孤儿,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我也知道那家孤独院是你资助的,暗中你也给了我不少帮助可爷爷你不知道,除了我父母之外,安家还有其他人,从我来到你身边不久,安家就暗中找到了我,可那时我已经决计不想离开你的身边了,只是想守在你的身边。
我知道你那时身上的光环足可照耀你这每一个人,让万众仰视,但我知道你内心的孤独;特别是你被人下了控心蝉后,更是痛苦莫名,爷爷,那时我内心已经明白,我已经无法离开你了,甚至知道,以后我就是段家的人。
你走了,却从一个莫名的角落里走出一个人,那是你的孙子萧云,我清楚你的遗愿,我也守在了他的身旁,可是,我却感到害怕了我不是怕自己受到什么伤害,我怕的是到时会给他带来伤害
此时此刻,安怡然的心情,一如滔天的巨浪,波涛汹涌,澎湃激荡。
一个人的爱,不仅倾注的是对对方的深情,更多是是想着对方的快乐。
如果对方因为自己会遭到伤害的话,安怡然此刻的心境,就想选择离开,退出对方的视野。
可让她矛盾的是,目前根本离不开萧云,作为他公司的法人,他的事业还没有走上正途,如果她在此时悄然身退,段浩然在天之灵,会怎么看她
更何况现在萧云正一步步地身涉险境
不行,我不能离开他,此生,我也离不开他了
咚、咚、咚
从门外传来一阵用手指叩击房门的声音,打断了安怡然的思绪。
安怡然赶紧放好段浩然的遗像,掏出手帕擦了擦眼睛里的泪水,强作镇静地问:“是谁”
从门传来一道嘶哑而又陌生的声音:“安小姐,是我”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