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很多事情实在是让人无法理解,我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的事情吧,不管是眼前的,还是以后的
黑叔忙活了一会儿,停下了手里的活,伸了个懒腰,看看我们,又看看外面,然后笑着说:“你们几个小子,不出去玩在这儿傻坐着干啥,咱们小时候,一到这大雪天是最高兴的,打雪仗、挖战壕、摔跤”
说完,他想了想继续说:“走,领你们堆雪人去”
“好,这个好”胡柏航一旁没心没肺的站了起来兴奋的说,好像已经忘记了房间里的事情。
陈觉则一副很成熟的样子,不屑的说:“小孩儿的玩意儿,看你乐那样”虽然这么说,不过他也跟着站了起来。
我们跟着黑叔到了院子里,院子的过道已经被人把雪清除,那些积雪都堆到了院子的一边,门外的路上,厚厚的积雪在阳光的照射下,人的眼睛被晃得有些睁不开,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派清新的景象。
一直让我觉得混乱、压抑的向西街,在午后被披上了这层白色外衣后,忽然像是一个纯洁的姑娘了
黑叔拿过来几副棉手套递给我们三个戴上,然后带着我们徒手开始在院门边堆起了雪人。
胡柏航很熟练的在地上把一堆雪滚在一起,然后在雪地上推滚,雪团也越推越大,他吃力的喊道:“别看着啊,帮我下啊”
我和陈觉笑着跑了过去,三个人继续推着大雪团
弄了好一会儿,在黑叔的指挥下,一个一米来高的雪人堆好了,不过样子有点怪怪的,和印象里的雪人还是差了不少。
黑叔拿来了两个瓶盖放在了眼睛的位置,又把抽完的烟头插在上面当鼻子,看着确实有点那个意思了。
一旁的胡柏航又跑去把大狼狗吃食的盆子拿来,扣在了雪人的头上,惹得大狼狗嗷嗷直叫,胡柏航嬉皮笑脸的冲着狼狗说:“借用下,以后还你啊”
这还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这么开心的和身边亲近的人一起堆雪人。从前的冬天,我都是一个人孤零零的趴在窗台上,看着别的孩子一群一伙的打着雪仗堆着雪人,从来没想过,我也会有这样的经历。
我看了看胡柏航和陈觉,俩人脸都冻得红红的,头上还冒着热气,黑叔那张黝黑的脸也被寒风吹得有点变色,但他却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们堆起的雪人,叼着烟拍着手,这一刻,我觉得他忽然好像是一个小孩子。
我忽然从心底往外得觉得满足和幸福,这就是我要的生活,而且,这种生活我决心让它永远保持下去,任何人都不能破坏它
正在我们几个围着雪人的时候,院门外传来了脚踩在雪地上,嘎吱嘎吱的声音,然后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黑哥”
我们都循声望去,看见院门口,我心中喜出望外,只见军子在一个女人的搀扶下出现在了门口,军子仍然是一副憨憨的表情,正看着我们。
我忙走了过去高兴的大声说:“军叔,你来了啊”
军子憨笑着点点头,虽然看着还有些虚弱,不过精神状态好了不少,起码可以随意的走路了。
陈觉也走了过来,打了个招呼,没等军子有什么表情,陈觉就说道:“放心吧,军叔,月儿在我家挺好的,奶奶稀罕她比稀罕我都厉害”军子放心的点点头,然后很感激的看看他。
第七十三章:生理成长
这时候扶着军子的女人说话了,我才认出,她应该就是那个被安排去照顾军子的女人,不过前几次看见她,不是披头散发就是狼狈不堪的,今天才看清楚她。
长相不算太出众,但也还算标致,而且看着很朴实很本分的样子,没有其他女人那种怪怪的神情,眼睛里似乎总是带着那种诚惶诚恐。
“黑哥,我陪着军哥过来,是想看看大海哥的今天的事情,实在不好意思”女人低着头唯唯诺诺的说。
黑叔愣愣,然后点点头说:“也不全怪你,行啦,进去吧,外面怪冷的”说完,带着他俩进了楼。
我们三个也跟着进去了,黑叔告诉军子一边坐着等着,说海子叔现在可能还在忙,说这话的时候还向军子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军子也憨憨的笑了笑,然后在那个女人的搀扶下坐了来。
胡柏航凑了过去,笑着和那个女人打招呼道:“姐姐好,姐姐叫什么名字啊”
“还姐姐呢,你得叫阿姨了”那女人看着胡柏航的样子,不好意思的笑着说。
军子有点发愣的看看面前这个猴头猴脑的男孩,然后疑问的看看我和陈觉,我忙解释道:“他是胡柏航,我的朋友,也是老爸的干儿子,上次的事情,他出了挺大的力”
“那是挺大的力吗那简直就是命都要没了”胡柏航忆苦思甜般的说。
军子叔点了下头,继续看着他,他倒是毫不客气,开始夸夸其谈起来,讲诉着自己当时如何如何英勇,怎么为了我舍生取义之类的,好像当时他是自愿被人抓走,而不是喝醉了被人稀里糊涂带走的。
正在他讲得天幻乱坠的时候,一个声音大声的响了起来:“猴崽子,又吹什么nb呢”只见海子叔从楼梯上出现了,边下着台阶边看着来到军子和那个女人。然后有意无意的捂了下额头,走了下来。
军子见他下来了,忙站了起来,有点手足无措的看着他,俩人对视了下,海子叔挠了挠脖子,然后白了那女人一眼,那女人有点慌张的扶着军子,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军子后面退了退,好像十分害怕海子叔一样。
黑叔站在海子叔身边,看看俩人,然后放声笑着说:“行啦,没事了都是老爷们,哪有那么小心眼的,大海这不该干啥还干啥呢嘛,军子你放心吧,好好养身体”
“大海哥,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这次的事情,我实在是不好意思了”那女人小声说道,看着那么无助,让人觉得可怜。
海子叔像牛一样的喘了几下粗气,好像情绪仍然不是很稳定,他瞪了瞪那女人,之后用手指了指军子说道:“要不是看你身体不好,我肯定和你好好干一场妈的了,算了,谁让我是当哥的,不跟你扯了”
说罢,他又冲着那女人说:“晓芬,你好好照顾军子吧,以前的事情就拉倒了,就当咱俩不认识”
那女人微微的点点头,沉默不语了。
看着他们这样,我还是不太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应该可以肯定的是,海子叔的伤和这个女人有关,而且很可能是军子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