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倒霉,永远别一时冲动去挑战上面,看不清形势最后肯定没好下场只要保证向西街不乱,一些情况下不必要的棋子都可以弃,凭着这么多年的名号,轻易也没人敢来向西街找事儿,只要家底不输光,宇哥就有办法”
“那到底让谁管事儿啊”胡柏航纠结的问。
“我哪t知道,再说了,这种事儿我哪能定,就看那些小子自己的良心了,希望他们能记住宇哥的情义,正好你们也磨练下,总不能老是一帆风顺不是。”黑叔竟然也把希望寄予了最无法琢磨、最不稳定的东西人心上,看来这还真是个让人头疼的难题。
黑叔又要去化疗了,我们只能离开,除了黑叔的分析能让我稍微安心一点以外,其他的就可谓是一无所获了,但他的忠告我却谨记于心。
临走的时候,他忽然对我和陈觉说:“告诉那小子,让他赶紧滚回国外去,有本事就一辈子也别见我这个爹,能赶紧滚就快滚”在外人面前总带着温文尔雅的黑叔对自己儿子却如此强硬,我还是搞不懂一个父亲到底是什么心理。
折腾了一趟回到向西街,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产生的错觉,我总觉得周围人的态度开始有异样的变动了。这让我变得很没有信心,甚至开始担心其他人会因为老爸的失势而对我产生轻视,我到现在才意识到,原来我的自尊和自信都是因为老爸而存在的,这也让我更加坚决的认为现在绝对不能出现问题,否则我就什么都不是了。
来到街上一家饭店吃东西,陈觉习惯性的要了盘不放葱蒜的菜,老板调侃道:“你这事儿还这么多呢。”一句看似平常的话却让敏感的我感到不舒服,觉得他开始另眼相待我们了,马上拍桌子呵斥道:“咋地吃东西事儿就多袄,你啥意思”
老板有点发讪的看着我,慌张的说:“不是,太子,我就顺嘴那么一说,没别的意思”陈觉见状赶忙从中缓和,示意让老板离开,然后冲我摇摇头。
见老板走了,陈觉说道:“怎么了啊,不就开个玩笑嘛,你至于啊”
“那叫啥态度,让他怎么做就怎么做呗,b话太多”我心烦意乱的说,怒视了一圈周围的人,直到每个在饭店里的人都不敢直视我的眼神,我才感到了一丝的满意。说不出来什么原因,我就是想让他们都怕我,现在形势越危急,我就越不能示弱。
“你别那么心惊,人家也没别的意思。”陈觉笑道,然后对我说:“我给旧货市场那头打个电话,他们都等着消息呢,我让他们把拉货和收东西的买卖先停几天,免得节外生枝,你看行吧”我点点头,对他的尽心尽力深受感动。
胡柏航也开口道:“要不要我也告诉我那帮人一声,最近都消停点儿少惹事儿”
“嗯,行。”我应道,毕竟有黑叔的提醒,现在确实该谨慎行事。也许我们管不了所有人,但起码他俩这边儿别出岔子,先消停几天,也算是黑叔所说的弃子吧。
吃饭时,我们三个私自聊起了现在还有谁能堪当大任,虽然老爸手下精兵强将还有不少,但提了几个人都不太稳妥,似乎都有某些不服众的毛病,这更让我感到困扰,原来“领导”确实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更何况是他们那些出来混的。
夜色笼罩了向西街,如同在多半个西区黑道头顶上的乌云,我感到害怕,怕失去老爸所拥有的一切,不管是财富、地位还是尊严。
我们三个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不时和街上的混混闲聊几句,还颇有信心的告诉他们老爸安然无恙,以此来安抚人心。几乎每个人我都要打量一番,回想一下这个人的所作所为,看看他有没有挑大梁的能力。一趟下来,倒是不少人又了解了不少,只是每个都不太令我满意。
胡柏航兴致勃勃的提议我们去“探访”向西街的暗娼生意,刚经过一个胡同就隐约听见里面传来骂声。我心里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带着他俩快步走了过去。
只见僻静的墙角处,几个人围着一男一女,他们来回推搡着个男的,凶狠的骂着,像在询问那人是哪的,而他身边那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慌张的站在那儿连连告饶。
那几个人越说越激动,开始动手打了起来,我见状迈步上前问道:“先别打,咋地了这是”
“太子啊,没事儿,来个踩地盘的。”站在一旁看着的是耗子的一个兄弟,姓鲍,大伙儿都叫他老豹,那次被耗子抓回来看着我却被陈觉忽悠了的就是他,耗子对他一直很信任。
见他们下手挺狠,我怕搞出乱子来,大声说:“先别打了”
“你就别管啦,太子,这样的人不收拾一顿不知道厉害”老豹在乎的说,继续抱肩膀看着手下打人。
“我说别打了”我呵斥道,老豹一发怔,神情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喝止住了手下,然后走对我说:“太子,他们跑咱向西街来撬行,这传出去了就太没面子了”
“我知道,那你还想打死他袄”我冷声说,这时陈觉在我耳边提醒道:“这个头不能开”
我摆了下手,走到男人面前,两个混混正架着他,见面前是个未成年的小子,那人一愣神,其他人对我的态度也让他诧异我是什么来路。
“谁让你来这的”我盯着他问,他一脸苦相的说:“原来的地盘让人抢了,我没办法就带个人来捡个漏,你们也太狠了”
没等他说完,我就咬着牙狠狠的说“这t是向西街,不是菜市场你想来就来,想干就按规矩来,要不然就滚jb蛋,这次放你一马,还有下次就从你身上留点东西再走,滚”
“你、你谁啊,小伙儿”男人目瞪口呆的问。
“天宇哥的儿子,咱向西街的太子爷”老豹一旁说道
六百零五章:黑叔也没料到的局面
撵走了这对来“捡漏”的男女,老豹和那几个人还有些愤愤不平,看得出来这两天他们的情绪也不是很稳定,面对这种过去偶尔也会发生的情况显得有些反应过激了。他们这种如临大敌的状态很容易点火就着,搞出事儿的几率也可能会随着增大。
“太子,你放心吧,有咱们这些兄弟在没人敢撒野,。”老豹忽然对我说,其他人也看向了我。
“那是,平时干爹就没少跟我说,豹叔你这人可靠还仗义,绝对没说的。”陈觉微笑着说。老豹闻听得意的笑了起来,还跟身边的人说:“咋样,我早跟你们说过吧,我跟天宇哥那关系,刚刚地”
老豹这人脾气暴,但没太多心眼儿,要不然上次也不会被陈觉给哄骗了,但这样的人倒应该可靠。我想了想说:“没事儿,豹叔,我老爸过两天就回来了,谁也闹不起来。像今天这样的不用跟他们一般见识,不是啥好使人,打也没意思,还失身份,咋说您也是有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