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全然是小人的嘴脸,却小人的那么真实,几乎让人觉得他这样是理所当然的了。
终于把他打发走了,我忽然想起明天要去帮夏临“谈判”的事儿,想到自己又将面对外界的是非,心里还莫名的悸动了一小下,同时也不停猜想,我受伤之后再次出山外面会是什么反应。
妈的,一个简单不过的谈判怎么还给我弄得心绪不宁了呢,我不至于怂成这样吧。不停告诉自己要镇定,可却还是心情混乱,就好像将面对什么大事儿一般。
第二天上午,夏临打电话告诉我他已经带人出来了,谈判的地方就在和荣街附近,他们会在那边等我。
居然是和荣街,那是我迄今为止最辉煌一战的地点,在那里我曾经一度绝望,但最后却又重振雄风,不知这是不是老天冥冥之中的安排,要让我再次重振旗鼓呢想到这,信心倒是提升不少。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准备带个人去。
做好打算,我活动了几下脚就走出房间,跟郑辉打听了到胡俊在哪儿,就去了那些在洗浴中心上班的人住的宿舍。
来到胡俊住的那屋的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那良志的声音,心里疑惑的探头看进去,只见那良志大模大样的抽着烟,正在跟胡俊“聊天”。胡俊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不时露出厌烦的神情,可那良志却毫不在意,在那给胡俊传授着“社会经验”。
听他正在告诉胡俊该怎么不被人欺负,怎么打仗,我气得直想笑,在胡俊面前说这些,真有点班门弄斧的意味。不过我也挺惊讶,以胡俊的性格是怎么忍受这家伙的,竟然还能坐得住。
直到走近我才发现,原来胡俊的两只耳朵塞着什么东西,难怪对那良志的长篇大论充耳不闻,否则那良志不挨揍都是点正,胡俊这小子也够t能整的。
我没理会跟我打招呼的那良志,冲胡俊点了下头,示意他把耳朵里的东西拿出来,胡俊奇怪的看看我,把小纸团从耳朵眼里掏出来,冷漠的向那良志做了个闭嘴的手势后看向我。
“陪我出去一趟呗,有点事儿。”我客气的说,胡俊却皱皱眉,似乎并不情愿。我早就料到他会这样,故作正常的说:“宋雅萌让人欺负了,夏临要去跟人谈谈,我也一起过去看看,你不去袄”
果然,听到是关于宋雅萌的事儿他表情立马变了,跟我猜测的差不多,他对宋雅萌确实很关心,而且从上次踢球我就看出来,他对夏临的态度也很怪,不能说是嫉妒,但起码也很尴尬。
他想了片刻,最终还是站了起来问我:“去哪儿”
“和荣街。”我意味深长的笑了下“那头的人没准你还能认识呢。”
“是、是嘛。”胡俊做出无所谓的样子,但眼神里却带着些什么。
“咋地,要干仗袄,用我帮忙不”那良志凑过来问,不愿意错过我敲竹杠的机会。
“小事儿一件,就不麻烦大侄儿了。”我阴阳怪气的说。
“你们四十中的人一天事儿还不少,昨天晚上”那良志又讲了起来,我也没心理他,朝胡俊做了个手势就转身走了出去。
我俩打车去了和荣街,一路上胡俊只是坐在车里抽烟,什么话都不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出于无聊,没话找话的问他:“要真是你以前的兄弟,你准备咋办啊”
“我跟他、他们早就不、不是兄弟了”胡俊冷漠的说,转头看向了窗外。
我笑了笑,伸手拍了他肩膀下说:“也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们那样,起码我们这些兄弟就不会。”
“谁都一、一样。”胡俊看都不看我就撂下了这么一句话。
七百零三章:鹰钩鼻子
来到和荣街的街口,我微笑着问胡俊:“张金的事儿没忘呢吧”胡俊只是嗯了声,虽然表情漠然,但还是放眼观望了下,好像是在思忖着什么。
那些经历即便对他来说也是十分重要的,击垮张金也把他的生活来了一次大变样,如果没有那次的事情,也许他现在仍然还在和荣街的小歌厅当着被所有人人呼来喝去的服务员,赚取着微薄的工资。
当然,现在这种生活的代价则是他将继续混迹在道上,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对于有过特殊经历的他来说是否是他的意愿。不过,他和很多人一样,对这一切几乎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全都是为了活着而已。
“意哥”正和胡俊站在那回忆过往的峥嵘岁月之时,对面的一个路边摊,夏临带着人冲我招手喊着。
我领着胡俊朝他们走了过去,和夏临碰面时,我特意偷瞄了下胡俊的表情,他那模样确实有点不自然,好像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过还好他本来就不爱理人,夏临也就没怎么留意他。
见到我出现,大家露出笑容围在了我身边,看上去还挺兴奋,对我又能重新带队都倍受鼓舞一般,我也仿佛找回了不少过去的感觉,而这正是我最熟悉的也最享受的氛围,前一段时间的萎靡不振在这时得到了缓解。
“意哥,我就说你肯定能来嘛,叶子还说你不能来呢”王宇豪手里攥着烤串,对我高声说着。
叶广林闻听就是一瞪眼,推了他一下说:“我t是那说的啊,我那意思是这小场面不需要意哥出马”
俩人争论不下起来,夏临偷偷冲我使了个眼色,好像有什么别的意思。我只能不在乎的摆摆手说:“行啦,我不是来了嘛,管它大事小事呢,总不能让你们合计我趴窝了不是。”
大家又说了一阵,夏临看了看时间对我说:“意哥,咱走呗”我点点头,示意他前面带路,他却很自然的走在我身边,把我让到了人群最前面,也是一脸的欣慰和愉悦,连走路都抬头挺胸起来。
不过这也给我增添了不小的难题,我现在走路多少还是不太利索,不能完全跟上大家的步伐,但为了不在大家面前显出自己的窘境,我只能硬撑着走在前面,脚部明显感到了酸痛,脸上还要和兄弟们谈笑风生,可额头却已经难受的渗出了汗水。
“天太jb热了。”我抹了下额头掩饰的说,然后问夏临“在啥地方见面啊”
“就在前面那台球厅,那b非说我是拿你吹nb,今天非让他见识见识不可,我艹t的了”夏临边说边骂着,还活动了几下拳脚。
脚越走越无力了,我心里盼着赶紧能到地方歇歇脚,那心情比过去着急打架还迫切,也开始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过于逞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