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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

“谢我,你t埋汰我呢吧。”我心里有点吃惊,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说反话,僵笑着说。

“你别不信,是你让我彻底明白了,啥都没有命重要,好好活着才是真格的”沙子莫很认真的说“我不怕别人笑话我胆小,我又不是没疯过,无所谓点事儿,别看我是个卖肉的,我现在哪天都能赚个百八的,还风吹不着、雨淋不着,你们谁行”

“好,你厉害,行了吧。”我打趣道,可心里却有种触动感,我竟然羡慕起这个被我一刀“吓破胆”的家伙,起码在相比之下,他已经找到了自己人生要走的路,没有迷茫和彷徨,也不需要热血和冲动。

“好好活着,要是命和自由没了,那真就是贱命一条了。”说着他从我嘴里把烟夺了回去,然后惋惜似的摇摇头。

七百五十五章:逃离避风港

这一夜异常的难熬,除了担忧外面的情况之外,陈觉不时因为疼痛发出的轻哼更是使我心痛不已,而沙子莫大彻大悟之后对我说的那番话也让我陷入纠结的沉思,我想不明白事情什么会搞成这样,更不确定这样算不算是报了仇,我到底赢没赢,这种胜利又有什么样的意义

天蒙蒙亮了,街上传来店铺和行人的声音,我一睁开眼睛就觉得脚疼得要命,朝屋子里四下看了看,不光沙子莫早已经离开,连胡俊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不知去向了,屋子里只剩下我跟仍在忍受煎熬的陈觉。

我费力的撑着桌子向窗外看去,向西街依然一切如旧,这也让我有了几分安全感,在我看来这个地方就是最可靠的庇护所,可以为我遮挡任何的狂风暴雨,只要呆在这儿,我就是绝对安全的。

心里正想着,老头从诊所的后门开门走了进来,他的脸色十分憔悴,看样子一夜没睡,看着他那忧心忡忡的模样我心里也不太是滋味,而陈觉的药劲已经过了,又开始疼痛难忍的低声呻吟起来,这让他不由得眉头紧皱,却又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孙子在遭罪。

“二爷爷,再给陈觉喝点药吧。”我实在不忍看陈觉这幅模样,急忙央求道,然后握着脚腕说“顺便给我也来点儿,太疼了”

“不行。”谁知老头斩钉截铁的拒绝了,很严肃的说“止疼的药里都有上瘾的玩意儿,老吃就t废了,现在就得忍着了。”

被他这么一说,我吓得就倒吸了口凉气,突然想起这段时间我就一直在偷偷吃止痛片缓解脚伤,简直把那东西当成了灵丹妙药,不吃两片就浑身不舒服。渐渐的我也有些说不清自己到底是身体的需要还是心理作用,竟对拿东西产生了莫名的依赖性,难不成这也是上瘾的表现可此时被伤痛折磨着的我却还是想吃两片顶一顶,实在承受不住这种折磨。

老头坐到陈觉面前,拿起陈觉的右手端详起来,一旁的我都清楚的看到,一晚上的时间陈觉那两只手指头已经肿的不像样子,还呈现出吓人的红黑色,我都有些不敢相信那是人的手指头。

在陈觉撕心裂肺般的喊叫声中,老头狠着心给他又换了药,这样的场面我不禁也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甚至都想捂住自己的耳朵,我觉得陈觉的状况似乎比前一晚似乎糟,痛苦也更深了。

“二爷爷,你联系着我老爸没啊,咱现在去医院能有事儿不”我实在不忍看着陈觉这样痛苦,急忙问道。

刚安顿好陈觉的老头冲我摇了摇头说:“我是没联系上,现在街上也没人能找着他,连他在哪住院都没人知道。”

“那咱们现在咋办啊”我无助的问,老头却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看了看外面又看看时间,然后对我嘱咐道:“待会儿我找人过来把你送走,街上不能呆了,你们这回的祸可是闯大了。”

“走去哪儿啊”我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可如果连向西街都不安全,那我还有什么地方可去,而且我仍然相信向西街完全可以保护我躲过所有的麻烦。

可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街道突然嘈杂起来,一种不祥的气氛使我不由打了个寒颤,还没等我向外看去,诊所门口就有人猛拍着窗户大声喊着二大爷。老头身子也是一紧,急忙走到窗边打开窗子问道:“咋地了,啥事儿啊”

“长乐街的来了一伙儿人,说要咱们把太子和小觉子交出去,现在都到街口了,他们还把警察也带来了豹哥让我过来告诉你一声,赶紧让太子躲一躲”来人说完话就火急火燎的离开了,老头则脸色发白的站在窗边愣了片刻。

我惊讶的看向外面,还不太相信来人说的话,觉得向西街怎么可能会有人说闯就闯,过去即便是警察要来街上也得先打招呼,长乐街的人怎么这么嚣张,居然敢光天化日就领着警察来闯我们的地盘。

“妈个b的,来的还真快”老头跺脚骂了声,似乎也没想到事情会如此突然,急忙对我和陈觉说道:“赶紧走,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坐在床边目瞪口呆,一时还有些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上一次从这里落荒而逃的记忆又浮现在脑海之中,难道向西街被攻陷那一幕又要重演,而且还是因为我的缘故

见我还在发呆,老头伸手把我拽了起来,然后又过去拉陈觉,十分紧张的说:“尽快把小宇找着,现在也就他有办法了,要是被他们给抓了就t玩完了”

如果单单来的只是警察,也许我们都不会这般慌张,但现在长乐街和警察一同前来,这样的情况就变得复杂和凶险起来,我可真怕还没被警察带回去,我和陈觉就在半道让长乐街的人要了命。

我和陈觉从诊所后门出来,费力的向前走着,陈觉每一步走的都很艰难,一丁点的震动也会使他的手疼起来,还没走多远,陈觉就又满头大汗了,可即使这样他还是没忘记搀扶腿脚不便的我。

“咱上哪儿去啊”我边走边问,陈觉蜡白的嘴唇动了动,吃力的说:“回洗浴中心找红姨,让她帮忙”虽然我十分不愿意找那个女人,可现在看来,能联系到老爸的可能也就只有她了,打定主意,我就和陈觉互相搀扶继续走着,想赶紧找辆车离开这已经不再避风的避风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