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想了
我现在还真有些骑虎难下的感觉,可无论如何我也要扳回一城,至少也可以探一探马为山真正的意图,想罢我没等身边的李博提醒,就故作随意的说:“咳,我还合计啥事儿呢,既然马哥开口了,还有刘哥的面子在,那啥都好说”
“真的啊,弟弟,你可别唬弄我”马为山露出了喜悦的表情,相比老爸他们那些人来说,他的城府还是不够深。
“苑意,这事儿你可别因为我的面子为难了”刘帅轻声说,但表情有点儿不自然,似乎也听出刚才他大哥的弦外之音。
你已经让我为难了,刘帅,我心里暗道,但脸上还是带着笑容说:“说啥呢啊,刘哥,这是咱们两家互惠互助都有好处的事儿,找谁不是找,还不如找自己兄弟帮忙放心呢”
听到我这么说,刘帅闪过一丝惭愧的神情来,马为山则拍手笑道:“果然有天宇大哥的风范,岁数不大说话办事就这么爽快,好啊咱说好了,我这些兄弟就是去你那儿看场打杂,你咋使唤都行,有出格的事儿你不用跟我打招呼,你是老板想咋办就咋办”
“先别谁老板不老板的,说说好处费咋分吧”李博不禁插言道,生怕我会被人给蒙了。
马为山眯眼笑着看了李博一会儿,才对我说:“我也知道,凭太子你的名号,看场根本就是摆设,没人敢闹事儿,既然这样我也不能不知好歹,好处费咱们三七分,我只要三,够他们这些小子吃饭就行,你看咋样”
他们出人出力,而我只需要提供地方,这条件倒也挺诱人,反正事已至此我还管那些干嘛,便毫不客气的说:“那我就不装假了,只要马哥你别嫌我占便宜就行”
“哪儿能啊,我还得替他们谢谢你给咱们一个吃饭的地方呢”马为山摆手道“那咱就这么定了呗,我啥时候带人过去”
“别急,话还没说完呢”我忽然说道,马为山见状就是一愣赶忙问:“咋,你还有啥不满意的”
“事儿是定了,可我那边地方小,也用不了这么多人,所以我想挑人过去帮忙,至于其他人马哥你还得另想办法。”我幽幽的说。
“这”马为山怎么都没料到我居然还有这么个要求,终于第一次迟疑了起来,我立刻趁机装作疑惑的问:“马哥,我就这么一个要求,你不会不给我面子吧”
“当然不会了”马为山赶忙否认道,随即问我“那你想咋挑啊”
我想都没想就看向了他身边的刘帅说:“别人我也不认识,我就挑刘哥一个人,然后让他自己选二十个人,只要挑好人随时可以过来干活”
“帅子,你咋想”马为山转头看向刘帅问,我也把目光投向了他,刘帅低头沉思片刻才默默地点了下头,但却没有看我和马为山一眼。
和马为山商议好了看场的事儿,我又假模假式的对他道谢和致歉,然后就在刘帅的相送下走出了台球厅,但马为山关于婉汀的那番话却让我始终忧心忡忡。
“刘哥,准备好了就直接过来,我马上安排。”我对刘帅说道,他嗯了一声想了会儿才说:“苑意,今天这事儿”
“算啦,过去就别提了,咋回事儿大家心里有数,别人把我当小b崽子,你别一样就行。”我很淡然的说,刘帅闻听后欲言又止,我则给了他胸口一下说“机会给你了,要不要就看你自己的,你也不想老跟那种人屁股后面混吧”
“苑意,我刘帅可不是见利忘义的人”刘帅严肃的重申道,我则笑着说:“我也没说你是啊,我说什么了,没有啊”
“你还是变了”刘帅喃喃地说,我只是对他挥了下手就径直朝不远处几辆面包车走去
一千零四十一章:纵容
听说我要跟马为山那伙儿人合作,我们大部分人都有些没想到,尤其黄思源第一个就提出质疑,觉得我们不了解这个姓马的就贸然让他的手下进入和荣街看场似乎不太稳妥。
我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但出于对婉汀的担忧以及对钱的迫切需求,眼下我似乎也没有其他选择,而且我又不好直说是因为怕婉汀受到那些家伙的骚扰,只能再三强调我只是找了比较可靠的刘帅带人来此,至于其他人一概不接收。
对我这带着几分安抚意味的解释,黄思源并不买账,而且把矛头直指刘帅问我道:“你觉得刘帅就可信么,你敢保证他不会为了他老大跟你耍心眼儿”
“不敢”我很直接的答道,但随即又说“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宁可赌这一把,如果赌赢了,那不但能赚着钱,而且还能把刘帅重新拉回来,这不是挺好的嘛”
“万一你赌输了呢”黄思源很严肃的问,我佯装不在意的摆手道:“放心,我赌运一直都好退一万步讲,哪怕失算了,他们还敢把我咋地,大不了这破地方不要了咱向西街,也不用继续这么挨累受冻的了”
我这番话说得黄思源眉头直皱,转脸又看向了李博说:“博姐,咱们这些人里你岁数大,明白的也多,这事儿你咋看”
“其实我也觉着小帅不会跟咱们玩心眼儿,昨天在那边儿他一直挺向着咱们的,苑意也看出来了,要不然也不能找他来帮忙啊。”李博似乎也认同我对刘帅的信任,不过她借着又说“但那个姓马的,我不喜欢”
“他咋了啊”我立马问道,也想听听别人对马为山的印象如何,因为我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看不透这个人,这让一向自认为善于观察他人的我也有些感到纳闷。
李博咬着手指头想了想说:“说不好,反正我跟他眼神对上过那么一阵儿,总觉得他看我时候那眼睛贱来来地,看着就浑身不舒服,特别想给他两个大嘴巴子那种”
“博姐,你是不是觉着人家看上你了啊”陈泽打趣道,李博闻听一瞪眼睛伸手就狠狠拧住了他的耳朵,疼得陈泽吱哇乱叫,大声求饶起来,其他人则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