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住了比较要害部位,而黄思源找来的救兵也及时赶到,这才没让他有更大的生命危险,说起来这家伙的命硬程度好像都不次于我,而且每一次遭遇险境甚至出生入死后,他都会变得更加强大,这一点绝对是普通人没法达到的。
不过,黄思源也告诉我说,尽管胡俊性命无忧,但胳膊和腿上的几处肌腱都差点儿被砍断,肯定是要视情况休养好一阵子了,可以说接下来不管发生多么大的纷争他也不可能再跟着我了,可是听到这个消息的我却并没有过多的感到沮丧,反而还认为这可能也是个不错的结果,这家伙确实也该歇一歇了
我并不知道自己后背的刀伤有多深,只是听黄思源说大夫认为我短时间内都不便再有什么剧烈的运动,不然后背的伤口随时都有崩裂的可能,这势必会影响到我伤情的恢复,这对于来说我绝对是一个不太好的情况,在上头所给的期限到期之前外面还有好多重要的事情我没确定下来呢,我怎么可能就此便安心地呆住医院里,眼睁睁看着西区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想到这些,我咬着牙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手死死地握着床栏杆稳住身体,调整呼吸的同时也等着痛楚能稍微减轻下来一些,在喝了些水之后我才沉声问黄思源:“昨天的事儿,小峰和耗子那边儿有啥反应没还有,为啥他们的人没一起过来,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你当时就算瞒也瞒不住吧”
“你还说呢”黄思源闻听马上露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道“昨晚我回去的时候,饭店里面都没啥人了,几乎所有人都到长乐街另一头跟老孟家的人干仗去了,听说好像是老孟家从别的区找了些帮手,两边儿谁也没占着多少便宜,还怎么可能特意调人来帮你啊不过,还好沈大愣子他们一直都在等动静,我就自作主张把他们找来了,而且当时按着你的意思,我也不想有太多他们两边儿的人一起来,毕竟这次是咱们向西街自己的事儿”
“哦那金伟呢,他们也是你找来的”我点点头但随即又问,因为离开小朝鲜街的时候金伟基本上已经显露出了收山之意,只想继续经营他家里留下来的小店,他能够赶来确实在我的意料之外。
“是啊。”黄思源应道,但想了想后又说“不过,虽然我回饭店的时候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可我正好还是碰上了刚要过去的陈浩然他们。本来当时我是想把他们也喊来帮忙的,可是”
“可是啥啊”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却笑了笑问,黄思源只好闷声道:“可是他没答应,一门心思地要去那头帮忙干仗,好在小白告诉我说,金伟他们那伙儿人应该能过来,毕竟不管咋说金伟他也算是欠你个人情,果然一听说你有事儿他就马上带人来帮忙了。”
原来如此,我缓缓地点了点头,在庆幸于自己通过人情、面子以及老爸的名望总算是归拢住了沈大愣子和金伟这些人的同时,对于陈浩然听说我有麻烦时的不管不顾也有种说不出的酸楚滋味。
“不过,后来陈浩然也第一个带人赶过来了,虽然当时事儿已经完了,不过我能看出来他其实也挺着急的,只是他没想到事儿那么严重,我想他也是没办法吧”这时黄思源又对我解释道,听到这话我苦笑了下用自嘲地语气说:“在大局面前要先把个人感情抛到一边儿,这不正是我过去希望他做到的嘛,现在他真的做到了”
听到我这么说,黄思源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是把头低了下去,而我则很无所谓似的摆摆手道:“不管咋说,这个险冒得还是值得的,你也挺辛苦的,就别想那些没用的事儿了,咱们现在就回去临走我还得找胡柏航见一面,托他照顾下胡俊”
“可是你现在这样能行吗”黄思源极其不放心地看着我,我却猛地站了起来忍着痛紧锁眉头道:“不行也得行,拿命拼下来的机会可不能让它又没了”
黄思源也知道我心意已决没法劝阻,只好听从我的意思帮我穿上外套扶着我向外走去,可当我刚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迎面就碰上了已经衣着光鲜亮丽的胡柏航,而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孩儿,起初我还以为是睿睿,可定睛观瞧才发现跟他一起来的居然是许久都未联系过的婉汀,看见她我猛然间就怔住了。
一千三百六十三章:失落与得意
看到我走了出来,并且好像是要離开的样子,胡柏航疑惑之余赶忙问道:“哥们儿。你这是要干啥去,后背的伤咋样了啊”
“都是小意思,没事儿啦。”我回过神来佯装不在意地应道,但有些难看的脸色却让胡柏航一眼就看出我是在逞强,他只好劝我道:“艹,虽然你挨那一刀不要命,可你也不能這么不当回事儿啊你知道我昨晚看你被砍都急成啥样了,那刀口那么长、那么深,看着就吓人”
说着他还夸张地用手比划了起来。我不禁偷眼看了下还站在那儿的婉汀立即打断他:“你行了襖,说话咋还老是这么悬呼呼的呢,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嘛,我自己会小心的。你不用担心我对啦,我正好要找你呢,胡俊看那样得趟一阵子了,这段日子你多帮著照看下,你可是黄台的驸马爷,这点小事儿应该能办立整吧”
“这倒不算啥事儿,可是你”胡柏航担忧地看了看我,又回頭瞧了婉汀两眼后压低声音對我说:“我还合计正好婉汀能来照顾照顾你呢,听说你出事儿她可吓坏了。”
“我不需要人照顾。”我沉声应道,看上去好像是根本不领这个情,听到这话一旁的婉汀将头默默地低了下去,而胡柏航也马上一皱眉道:“艹,你这叫啥话啊,人家婉汀她”
“柏航,你别说了。”婉汀忽然开口拦住了胡柏航。然后她重新把头抬起明显是强颜欢笑地说“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我本来也是不放心,不过看他这样挺好的我也就用不着再担心什么了。”
其实见到婉汀时我也是心绪难平颇有种五味杂陈之感,尽管这其中有好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在,但想起这么长时间过去我都还没给她一个明确的交代就觉得特别地愧疚,我在处理我俩的感情时确实做得太差劲了。呆围鸟血。
可不知道为什么,在重新和她不期而遇后,看着她那娇美的脸庞我却难以控制地又想起了已经长眠地下的孟露,我不敢说自己与婉汀变成这样现在都是因为孟露,但不可否认的是孟露的事儿让我对待个人情爱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觉得自己已经不配再有喜欢什么人的资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