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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明亮了起来。

“味道不错,比起去年的更香”司徒殊木放下筷子,评价道。顺便倒了杯水,不过半道被久晴天截去,望着空了右手,又看了看惬意坐下喝茶的久晴天,司徒殊木笑了笑,也不在意,再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救了个人,让他们安置在外院了。”

“哦什么人”司徒殊木随口问道。

“你自己看就知道了。”久晴天摊手。

“最近鼎城来了几个大人物,你知道么”司徒殊木也不追问,认真打量着久晴天,久晴天的衣服向来是若水庄专用的裁缝制作的,应她的要求,都是款式简单颜色清浅的式样。这丫头姿容不俗,风华出众兼有一点漫不经心,即使只随意挽起了秀发,头上不过簪了一只玉簪,也丝毫不落人后。玉簪这簪子,“晴天,你这簪子都用了好多年了。”

“哎你可千万别跟我说那些大人物,反正我一个都不认识,也没打算认识。”久晴天恨不得离麻烦越远越好。看他目光定在自己头上的簪子上,“有什么好看的,反正是你送的。这簪子价值连城,质量又好,干嘛要换等我找到一根比这更珍贵的簪子再换”

“真是不容易啊,你终于知道这簪子名贵了当初某人还挑剔说我随便用根玉簪打发生辰。”司徒殊木眉一扬。

久晴天嘻嘻一笑,“是呀,越城西仑山的雪玉,还是巧手世家的人亲手打磨、雕琢的玉簪,当然是玉中上品,上品中的极品了。”

司徒殊木失笑,“我真庆幸我送的是白玉簪,要是我送的绿珊瑚的簪子,我看你怎么用来搭配这紫衫。”顿了顿,又道:“巧手世家的作品,你连这个都知道”

久晴天右手无意识地敲了敲桌子,略显诡异地笑了笑,“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呢,我还知道,司徒庄主你即将桃花缠身。”

司徒殊木似是很疑惑地偏头,“你最近还学了算命”

久晴天摊手,表示不接这话了,只盯着司徒殊木认真道:“司徒,那几个大人物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他们是为你这王佐之才而来的。对吧”

“你也认为我是王佐之才”司徒殊木探过身,眼里很有兴致。

久晴天将人推远,“关我什么事归剪愁说的,他们非常信就是了。”站起身,“我不跟你说了,赶路累死我了。”

走至门边,久晴天的手还搭在门上,却似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意味深长地笑道:“我救的人可大有来头,不用太感谢我。”说完还打了个呵欠,准备回房休息了。

而司徒殊木一愣,“解弗。”

话音刚落便闪进了一道人影,“禀公子,小姐救的人是云将军。”

司徒殊木了然,淡淡道:“果然该谢谢她。”

司徒殊木的目光顺着窗子看到了外面的游廊,久晴天来书房和离开都经过了的游廊,虽已天黑,但游廊里挂着灯盏,影影绰绰。“去将庄外那片梅林的阵法撤了,贵客大概就快了临门了。然后,那些打算遮掩身份来鼎城的人,想个法子让他们的身份公诸于世。”

在自家主子漫不经心而平稳无波的语气中,解弗低头应是。

5第四章 所谓麻烦躲不过

帝都第一美女和大齐第一女将,谁魅力更胜呢这便是鼎城这几天最热门的话题了。

当然这也不是所有的势力,除了二人外,还有东阳王世子。三大势力的代表同时驾临鼎城,估计天下的眼光都在鼎城这边呢,毕竟,都想知道王佐之才会归顺哪边。

自天下逐呈乱象,天下人对归剪愁的预言再不怀疑,都认为,归剪愁的预言虽然需要时间验证,但都是真的所以,他说司徒殊木是王佐之才,那么哪怕司徒殊木是武林盟主之徒且未施展任何治世之能,他们也相信司徒殊木只是施展才能的机会未到而已。

鼎城福运楼的天字厢房里,一年轻男子皱着眉头发脾气,“你们谁能告诉我,为什么现在满城不,我估计是全天下都知道东阳王世子在鼎城。”

站在下首的几位客卿模样的人脸色也不好看,他们明明是微服而来,是打算暗地里跟司徒殊木接触一下,看看拉拢的可能性,可是现在三方势力齐聚鼎城的消息已经传开了。“世子,我们和北安都是隐着身份来的。只有帝都来的那个第一美女出现得无比高调,属下想这可能是帝都的人故意干的,将所有人都放在明面上。”

“招揽王佐之才,帝都居然派了个第一美女出来,哼,倒的确是那陛下的作风。”想起那帝都第一美女,东阳王世子颇为不屑地哼了一声。“我看也不能排除是霍凤云,那女人在战场上作战骁勇,有勇有谋,若是她想搅乱一池水也不奇怪。”

要分析起来呢,帝都第一美女和大齐第一女将实在没法比,人大齐第一女将霍凤云是北安王郡主,北安王膝下仅此一女,视若珍宝。当年北漠铁骑来犯,北安王亲率兵马御敌,不料因为轻敌而战败,还中了对手当胸一箭,虽未死,却重伤瘫痪。霍凤云在这关头硬是撑起了北安大局,她临危受命,率五万北安军迎敌再战,苦战半年,才重还北安边境安宁。自那以后,霍凤云便担起了北安王府的重任,以女子之身喋血疆场,保住了北安王的地位。世人皆赞她是大齐第一女将。如此将才还是北安王唯一的女儿,若娶了她,入主北安也不是难题了。

段谨溪阴沉着脸,想着应对之法。

而站在后面的一位续着长须的中年人开口道:“世子,世人皆知,鼎城有若水庄,若水庄有王佐之才,这便是这些年天下各大势力皆不敢轻易涉足鼎城的原因。帝都自然可以高调,大齐皇室招揽王佐之才是正常的。不过藩王势力招揽王佐之才便是有造反的嫌疑。我东阳和北安一样同为藩王,依属下愚见,这并非北安手笔。”

“那先生意思是这是帝都的招数”

那人亦摇头,“那位第一美女恐怕也没这本事。”

段谨溪眯着眼睛,缓缓回忆了一下事情的始末,“先生说的有理,咱们来鼎城一直是低调行事,和帝都的人并无交集,却在一日之间全城皆在传有三大势力齐聚鼎城。然后,我们身边的侍卫无意中掉出来了身上的腰牌,证实了这满城谣言”段谨溪忽地阴测测一笑,“这么看来,是我们三方势力都被人耍了。”

下首的人皆疑惑,“谁有这么大本事呢”

那中年人抚了抚长须,道:“在这鼎城,还能有谁有这本事看来这王佐之才倒也不是浪得虚名。”